古人的傻事,我拿我最看重最宝贵的东西跟你交换,那就是自由。”宁舒觉得自己说自由两个字时一定大义凛然帅到不行,她心想自己提心吊胆,却还是有这个心思耍帅,真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表现,这么棒棒的自己应该去无间道而不是在这里和神经病纠缠不清,她感慨命运的乱七八糟,也庆幸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做自己想做能做的事,这比太多事重要多了。她看着廉真,想等他一个反应,只见他走到宁舒面前,和她对视,他突然抬起一只手,宁舒条件反射抱头后跳蹲下,一气呵成,二十年的训练并不是白费。
然而廉真的手上没有燃起真火,他只是伸出手而已,宁舒尴尬的站起来,想假装无事发生过,慢慢走回去,“你这是答应了?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宁舒,你方才的话,深得我心,这世上也只有你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造就你的原因。”廉真笑着说道,“世间庸众无趣平凡,且不知何为自我,何为自由,所追求的不过是更强大的力量本身,甚至有些连这种程度都难以企及,活着仅仅是随波逐流,但你不同,你与我一样,都是为了自我,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活,我为此追求力量,你却为此悠游洒脱不务正业,我很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如今你即将抛下那些最无用的感情,或许将来你便可以像我一样,追寻到‘我’这境界的真正意义。”
廉真的话,宁舒一半都当疯话来听,可这几句却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时廉真已经握住她的手,他们之间原本就发过心魔誓,因此元灵早已互通,再一相触,双手立刻流转着鲜红的煞气与灵力,宁舒顿时感觉到廉真强大的力量,她后背心隐隐发麻,心中紧张不已。
“我宁舒发誓,”她看着廉真的眼睛,丝毫不畏惧力量沟通时的威压,“我愿意牺牲自由,永远服从师父廉真的话,不会再逃跑,不会再背叛,总之就是言听计从,虽然还是会还嘴,但不会消极怠工,如果违背誓言,我就死得干干净净,再没人记得我关心我,死得又惨又难看还孤独。”
宁舒的誓言非常真情实感,廉真早已经习惯宁舒特有的说话风格,不以为意,也完成了自己的回应,他许诺宁舒不会伤害来寻找她的人,心魔誓完成,两人的手上红光大盛,就在完成誓言的这一刻,发誓之人的元灵完全相通,向对方的意识海敞开大门,宁舒等的就是这一瞬间,她猛然发力,握住廉真的手,催动符咒。
巨大的力量从他们直接迸发,地动山摇,宁舒后背的剧痛蔓延全身,廉真想抽回手已然晚了,而今已拥有三个血煞之体灵力的符咒彻底融入他们相通的元灵之中,这个力量谁也不能驾驭,就算是廉真,也吐出了鲜血。
在破塔时,她进门找缨灵和易道然,他们二人正在讨论符咒的用途和威力。
原来缨灵找到这上古符咒是为了催化血煞之体,能把血煞之体从人身体内剥离,但代价便是灵力消失全无,他们打算把这符咒贴在廉真身上,再伺机发动,只是符咒威力有限,想接近廉真又难,也不知效果如何,可阴错阳差,易道然把宁舒的血加了进去,符咒炼成之时有了双倍的血煞之力,缨灵觉得已经无人能驾驭这般的力量,到时血煞和本体尽毁,以血养咒的两人必定被反噬,这代价就不只是之前那样失去灵力这么简单,性命必然会赔上。
宁舒要的就是这样,她有机会接近廉真,又不比把符咒贴在他身上,这样一旦暴露就功亏一篑,以自己做引,在两人发誓相同元灵之时用咒,她和廉真的血煞同归于尽,人也一起炸成烟花,简直大快人心为民除害,她解决了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自己也不必为困扰了这里的故事而让所有人不好过。
这样说来,廉真自以为是,还是看错了她。
宁舒想到这里,心中痛快,尽管承受巨大的痛苦,涌出血的嘴角还是弯起了又嘲讽又得意的笑。
感觉到是符咒的力量,廉真抽不回自己的手,情急之下竟用另一只手,徒手刺穿宁舒的身躯,扯下她后背贴有符咒的皮肉,她疼得大喊出声,可符咒已经融入二人的元灵,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你果然胆大!你以为这符咒的力量就能杀了我吗?元灵过负而载,你会赔上一条命,而我最多重伤而已。”廉真的声音已经在抖了,磅礴的苦痛在撕扯他们两个人,而他的力量要强过宁舒太多,他说得也是实情,廉真本以为宁舒会惊讶会怒不可遏,但她没有,她不停的咳血,躯干被穿透,血染红了脚下的地面,那些植物喝了宁舒的血,诡异的狂舞着像烧着了般,宁舒腹部的洞血肉模糊,她快死了,一口一口吐血,可却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轻笑,廉真听到后也不觉震颤。
“我不仅胆大,还有别的优点,廉真,你忘了二十年前你逼我发下的誓言了吗?”宁舒勉强说道,廉真顿时大惊失色,“你!”
“我,当然是我,我发誓不能伤害你,也就是我的师父,但我现在违背了誓言,结果就是要死,现在咱们两个人的元灵合二为一,你受得住符咒摧残重伤,在这之后,还有场盛大爆炸等着你,”宁舒艰难地抬起头,脸已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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