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者急问道:“你一个佛门弟子,住在道观,却又带着一群道士教人念佛,还把其他宗教的人一起忽悠进来,这是什么门派的宗旨啊?这算是一种新的宗教潮流吗?”
那僧人笑道:“我们除了念佛,也念三清啊,有朋友对上帝有信心的,我们也陪他念念上帝,我们办这个法会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让大家多勾通,多交流,团结在一起,相互帮助,消除彼此间的隔阂与距离,让大家有一个健康、阳光、开朗、豁达、积极向上的心灵世界嘛。”
尤只虎一口酒喷在吧台上,苦笑道:“这忽悠王好厉害,他居然把西山灵修院的道士忽悠来念佛,这忽悠人的功夫……我我我,我好羡慕嫉妒恨啊……。”安冬一腔悲摧,哭道:“呜呜呜……咱们要是有他一半的忽悠功夫,十个赵晓橦,外加十个厄里斯,也一起泡上了啊!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尤只虎极是喜欢这忽悠王,他想去找忽悠王倾诉内心的苦恼,转身刹那,才注意到一旁有一位身着黑色吊带长裙的女子,正惺眼朦胧地看着他。此时见他转过身来,那女子眨了眨眼,笑道:“我看你一个人喝了老半天,也不和人说话,失恋了?”
尤只虎心中一动,注意到这女子虽然没有赵晓橦和厄里斯的美艳,可眉眼间有一种难言的亲切与可爱,更有一种善解人意地关怀,过耳的短发,一条极细的银色项链在胸前点缀着,在酒吧的暗光下,和着扑面而至的微微酒意,整个人显得极有诱惑力。
尤只虎难得见女生主动关心他,一时间心中暖暖的,“嗯”了一声道:“我是失恋,不过也谈不上真失恋,我的恋爱从来都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说的是真话,他的感情经历本来如此,谁知道那女子却不这样想,反倒是觉着这话挺矫情,扑哧一笑,乐道:“没想到你还是文青……哈哈哈哈……难怪你要失恋……这样扮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过时了嘛……。”
尤只虎一愣,奇道:“那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女朋友?”
那女子醉意渐深,迷离着双眼,凑过脸来,轻声道:“只要缘份到了,你扮什么,或者不用扮什么,对方都会喜欢你的,不是么?”
尤只虎被整个气氛给迷住了,他盯着那女子如水一样的眼睛,他注意到那女子的能量层散发着诱人的、晶莹剔透的绿色能量流动,那是情感升腾的征兆,那是阴阳交流的信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激荡与冲动。
安冬见机不可失,绕过他意识上的理智,支配他的手,一下将那女子搂在杯中,将她贴自己胸前。尤只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此时的意识理智已经随着情绪而丧失,潜意识的冲动和愿望占了上风。
那女子嘤咛了一声,一脸醉意在绯红的脸上,将脸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的劲好大……嗯,带我回家……。”
安冬不待尤只虎应承,已经急道:“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尤只虎想也不想,拉上那女子一溜烟地往家里去。
讲到这里,后面要发生些什么事,咱们还用细细描述么?如果连后面要发生什么事,具体细节都无法臆想出来,还算是正常的哥们儿么?观想男女间的情爱过程,添油加醋地想像其香艳程度,不正是偶们娑婆世界的人所拥有的最大的本事么?大家慢慢观想吧……。
尤只虎和那女子不知在床上折腾了多久,直到那女子体力消耗太大,沉沉睡去,他这才渐渐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他是不需要睡觉的,可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居然也让他微感疲倦。元婴因他执着在**的功能上,而实现些微的逆转。也就是说,“纯我”变弱了,“我”这个整体功能,被带着认定和渴望,应在了具体的身体器官上。功能极其强化地相应在结构上,导致“我”这个功能本身局限性增强了。
他赶紧放松,让自己的关注对象从身体器官的感受上松开,直到快天明的时候,元婴才渐渐恢复常态,他暗道:“如果没有今天的经历,我不会明白为什么佛道两家都有戒淫之说,原来男女情爱,会强化身体器官这个结构,使人的专注点,从整体功能向结构应用上转移。这样就相当于转圣为凡了。”
他一旦开始捉摸理论,便容易专心下来,又道:“就像有一种功能叫能移动,自行车能表达这个功能,汽车也能表达这个功能,飞机同样能表达这个功能,可如果你的关注总是在某一种交通工具所表达的能移动这个功能上,事实上你就被这个交通工具本身的结构给局限了。”
安冬摇头道:“这只是一方面,说明我们对于功能和结构之间的关系,不能随意应用,这个对立关系处理得不好,咱们能力不够罢了。”但转眼安冬又笑道:“嘻嘻,咱们总算也经历这事啦,挺好玩的嘛。这女子身材挺不错,很辣哦。”
尤只虎嘿嘿苦笑两声,道:“她……咦,我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安冬乐道:“在我搜集里面的资料里面嘛,失恋、泡吧、yī_yè_qíng这些名词,常常总是关联在一起的,你今天正好把这个次第过程一口气全验证了一次。”
尤只虎忽然笑道:“以前我以为自己比较保守,现在看来,我也挺潮啊,追女生半天追不到一个,露水姻缘倒是说来就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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