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那人嗤笑一声:“现在老子许你有非分之想,你若听话,事成之后你不仅能讨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婆娘,老子还送你一千两银子,若你不听话,你的命根子和脑袋你自己选一样吧。”
张文轩状若抖筛,本以为是张氏做的那些事情暴|露了,顾家派人来报复,哪想到峰回路转,却是要对付贺茕娘的。
那人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张文轩的脸色也跟着变来变去,最后勉强咽了一口口水:“这……她好歹进了宫,我这么做会不会被关进牢里啊……”
“那你做不做?”那人似笑非笑地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
张文轩声音都变了:“做!做!”
那人又威胁了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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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闵近日里很是得意,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毕竟燕京里四五品官员那么多,却偏偏只有他的女儿被选入了宫,这不是说明他教女有方吗?
贺闵下了轿子,正准备回家,忽然见到继室那侄儿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啪”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贺闵吓了一跳,还没等他说话,张文轩已经大喊道:“姑父,小侄与茕娘表妹两情相悦,早已互许终生,请您大发慈悲,将表妹嫁给小侄吧!”
这条巷子本就热闹,先前张文轩跪下来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此时听到张文轩那番爆炸性的发言,更是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贺闵早就被张文轩投下的炸雷弄懵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一身冷汗,他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是谁指使你污蔑我女儿的名声!”
贺闵的反应其实还算快,但张文轩得到了指使,只是不管不顾说已与茕娘有了肌肤之亲,请贺闵成全。偏他的身份是真,这年头表哥表妹成亲的比比皆是,再加上张文轩拾掇一番倒也人模狗样,就有不明真相之人责怪贺闵卖女求荣拆散有情人。
贺闵气得半死,可这种事情本就不好辩解,张文轩铁了心要污茕娘的名声,便是他即刻死了只怕茕娘的名声也坏了。
正在这时,人群忽然被人拨开,顾云璧铁青着脸走了出来:“按照本朝律法,污人名声可是要坐牢的,你一介白身,却攀扯官员之女,更是罪加一等,按律你全家都该下狱,你本人最低也是流徙三千里。”
张文轩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可想到那背后之人的手段,他只能硬着头皮狡辩道:“我……我没有,我与表妹的确已有肌肤之亲。”
“那好,本官问你,你敢说出那是在何月何日何时何地?”
张文轩满头大汗,结结巴巴道:“是……是七夕,我与表妹就是在七夕之时互定终生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
张文轩脑子一团乱,咬牙道:“就是在七夕!”
顾云璧冷笑一声,声音忽然扬起:“那我便告诉你,七夕之时翰林院黄大学士之母黄老夫人在府中设宴,贺茕娘去了黄府与众多官眷一同乞巧,莫非,你要说你也去了黄府?”
张文轩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结结巴巴道:“我……我……”
顾云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七夕之日究竟在哪里,恐怕红柳巷的姑娘会更加明白,待你进了牢里,自然会有人带你去想想清楚的!”
还未等顾云璧说完,荣娘却扶着张氏匆匆走了出来,张氏先是瞪了张文轩一眼,先时荣娘见到外面发生的事情立刻就来找母亲,张氏怕张文轩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这才不顾禁足令匆匆赶出来,却见到顾云璧咄咄逼人,张文轩毕竟是她侄儿,这顾云璧却丝毫不讲情面,她心中自然不舒服,随即对贺闵道:“老爷,这毕竟是家事,咱们回府里慢慢说便是了,何必让外人看笑话?”
贺闵怒道:“还不是你这好侄子惹的事情!”
“文轩倾慕茕娘,就算行为激烈些,您也怜惜他一片痴心,大姑娘模样虽好,但性子古怪,必然是无法讨得宫里贵人欢心的,到时候出了宫,嫁谁不是嫁啊?”
张文轩见姑母这么说,眼前一亮,立刻跪地道:“姑父,小侄对大姑娘是真心倾慕,请您成全啊!”
荣娘也在一旁嘀嘀咕咕道:“就是啊爹,再说,谁知道大姐平日里有没有做什么不检点的事情呢?”
贺闵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娶了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又生了一个跟她一样蠢的女儿,她这是要害死全家吗?!
正在此时,贺府中又走出一个女子,她直挺挺地跪在台阶下:“老爷,妾身有话要说。”
贺闵正被眼前这些事闹得烦心,见了杏姨娘,忍不住吼道:“你又出来捣什么乱!回去!”
杏姨娘却道:“老爷有所不知,夫人一直看大姑娘不顺眼,不仅纵容二姑娘残害长姐,更是设计要毁了大姑娘名声,好在大姑娘福大命大,没有被算计去。如今夫人又指使她侄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大姑娘名声,妾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情节一波三折,围观的人群顿时又是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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