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出煞风景的话:我“不仅是人妻,而且是人母了……”
“我知道但是!”青年急急打断她,唯恐她不相信他的真心。
娇妻伸手点住他的双唇:“嘘……听姐姐说完……”
“你我年纪、背景相差悬殊,要不是机缘巧合,想必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碰见,”娇妻柔柔的问他:“是不是?”
青年倔强不肯开口。
“这样的快乐,也是我们偷来的……”娇妻下意识的抚过他的俊美的脸庞,喃喃道:“哪有什麽长久可言?我们只需把握当的下快乐就好。”
“姐姐你……”青年的脸色有股恼怒的神情,娇妻当然明白他想什麽,可是他们怎麽会有以後呢?被情欲冲昏头的青年可以想不明白,可是如果她也想不明白,就太太失败了。
“我们只是偷情。”娇妻也不得不说个明白:“我有家有室有夫有儿,你也是出家之人,作为长子长兄也需要背负上相应的责任。”看他怒得眼睛都有点湿润的可怜表情,娇妻忍不住软了下来:“我们……下次如果是去寺庙拜拜,我们还可以见面的……”
青年忍不住想反驳,可是最後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只不过这般赤裸裸的讲出来,那种不堪的难受更甚。他也只能偷偷拥抱这镜花水月般的良辰罢了,想到这里,青年忍不住抱紧娇妻,两人交颈缠绵,眼眶里终究忍不住滴落几点热泪。
“嗯……”青年闷闷的应了一声,“那……下次如果我休息,我、我……”
娇妻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也只安抚著答应以後有空见面的邀约。不过恐怕是不可能了,这次过後,痛下决心远离他,给他一个痛快,胜过之後纠缠不清,徒惹他陷得更深。他不是她其其他玩伴,单纯而热烈的感觉,的确很美好,可是美好的东西对於她来说,也不差这麽一样,尤其是这样带著危险的美好,她不能让自己沈溺。
就这麽各怀心事,在娇妻暗怀愧疚的默许下,她让他尽兴而归,无论是怎样羞耻的姿势或是放浪的情话,她都应允给他,无辜被拖进来,再无情的被抛下,就让他有个纵情的回忆吧,这是她起码能给他的。
这天以後,娇妻怀著莫名的愧疚,收了心在家当起之前扮演的贤妻良母来。空残华发在,前事不堪思。这算不算是佛度有缘人,他就是那个佛呢?
很多年过去後,娇妻依稀记得那残花梦境里的小和尚,拈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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