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对于这个安排,季游鸿也没有异议,四个人当下便分成两路,赵振淮带着秦梦继续往泛舟点走去,季游鸿和林熠熠则掉头往回走,刚才停车的地方就有茶馆。
直到进了茶楼,林熠熠才缓过来,今天出门前她挑了好久,才挑中这条连衣裙,穿上去能显得她腰细,本以为一整天都能美美的,没想到下午突然起风,来到湖边冻成狗。
茶馆内外古色古香,大堂中央还有个穿戴朴素的女孩正在弹古筝,琴声低缓惆怅,声声扣人心弦。因为是饭后午休时间,在茶馆内喝茶小歇的人并不少。
季游鸿选了三楼的雅间,店小二点头哈腰地在前头带路。
雅间面积不大,但窗户很大,让人喝茶时也能品到外面的湖光山色,更让人惊喜的是还有个不小的阳台。
进到雅间,季游鸿点了壶雨前龙井和几样糕点,等店小二擦好桌子离开,他才起身去窗。
林熠熠看着他体贴的举动,心里暖暖的,不过还是说道:“没关系的,进来就不冷了,关了窗就看不到景色了。”
季游鸿选择坐在她左手边,一手放桌上,一手撑在膝盖上,表情有些放松。
林熠熠这般说后,他也没再去开窗,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勾着嘴角说:“夏天的时候,我曾带秦梦来泛舟,她差点将船打翻,之后我就不愿意带她来,子恒不知道深浅,还一头热地跟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在说这话的时候,季游鸿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一想起他们两人能经常结伴出游,林熠熠很是感慨地说,“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真好。”
她这话说完,季游鸿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店小二很快将他们点的茶和糕点送上来,季游鸿为她倒了茶,便示意她趁热喝一杯暖暖身子。
一杯热茶下肚,林熠熠身子慢慢变暖,脑子也开始活络起来,季大帅哥就坐在身边,不撩一撩真对不起这难得的独处。
就听她说道:“比起泛舟,我更喜欢骑马,在奔跑的马匹上看风景,别有一番滋味。”其实那天的马很颠,她根本没看到风景,下次有机会争取坐前面吧。
她这一说,季游鸿马上想起的是她紧紧靠再他身上的感觉,那还是他头回跟女孩子那般亲密接触。心里忽然冒出个令他不快的念头,便问道:“你经常和别人一起骑马?”
林熠熠老老实实摇头,“你带我那次,是我第一次骑马。”
季游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有空教你骑马。”
林熠熠笑眯眯道:“那一言为定。”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林熠熠把玩着茶杯,换了个话题,是关于林敬亭的。
由于两家的敏感立场,他们从认识以来,就有意回避掉一些话题,仿佛只要两人不提,那层对立的关系就不存在似的,但其实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
林熠熠这次提起林敬亭,主要还是有事相求。
“我哥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地忙,我知道他是在为大烟馆的事奔波。”
季游鸿皱起眉头看她,问:“你想帮你哥求情?”
林熠熠摇摇头,“关掉大烟馆是势在必行的事,鸦片荼毒了中国这么多年,迟早要消失,我哥他想不通这点,认为只要赚钱就行。”林熠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道:“他那人比较狂,再加上都督女婿的头衔,让他更有些目中无人,大家越逼他做的事,他就越不会去做,劝说他这种人,只能智取。”
她抬起灵动的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已经想好怎么劝他,不过还需要季公子帮我一把。”
季游鸿一听她有办法让林敬亭关掉烟馆,很是感兴趣,连忙问:“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定不会推辞。”
林熠熠眼角挂着笑意,道:“听说季公子认识栖霞寺的老法师?”
这跟关闭烟馆有必然联系吗?季游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老实回答:“我确实经常去听他讲法。”
林熠熠问:“那你有办法请法师私下给我哥讲法吗?”
“讲法是没问题,但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我哥是个佛教信徒,每年他生日,都会前往栖霞寺礼佛祈求平安,如果到时法师能点拨他一下,他肯定听得进去,比如说他之所以没有孩子,是因为罪孽深重,只要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才能有孩子缘什么的……”
季游鸿听完她的话,目瞪口呆,好一会才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法师他可能没办法帮你说这些。”
“也不用照我的话说,只在能将我哥引导着往这方面想就好,后面的事,我自有办法,再说,关掉烟馆是造福百姓,法师应该也愿意帮忙吧。”
季游鸿想了想,问她:“你哥什么时候生日?”
“下个月初10。”
“嗯,知道了,我会先去见一见法师。”
林熠熠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开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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