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又递给南宁一张专辑鞠了一躬,“谢谢您,请多多支持我们的新歌。”
“嗯,好。”南宁接过专辑,长得帅气十足,又很有礼貌,以后一定会大火的吧。
“还是孩童时洒下的的那个”
“一生仅一次的谎言”
“命运时至今日……”
苏黎世低头拨弄着吉他闭着眼扯着脖子唱着,鼓手阿米停了下来,“喂!柿子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都跑调到你姥姥家了!”
苏黎世停了手拿着吉他抬腿狠踹了下面前的箱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到箱子上,烦恼的抓了抓毛躁的红发。
阿米有些手足无措,起身走到苏黎世面前,“柿子,谁惹你了?”苏黎世皱着眉头撇了撇嘴,刚刚唱歌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个贱女人扭来扭去的身体,啊!真是该死,竟然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就只是想爬上我的床而已!真是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之前就是来勾引我的吧?
苏黎世越想越气,还有那个重锦……苏黎世想到重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打扮的那个娘们唧唧的样子就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再看看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真的是辣眼睛。呃呵!烦死了!
阿米拿着鼓棒看着柿子不停变换的面部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嫌弃一会儿翻着白眼,又看了看被柿子揪到炸毛的头发,默默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有个神经病主唱真是件痛苦的事。
顾之清拿着摄像机正对着坐在柔软大床上的南宁,独特的属于顾之清的清冷嗓音,“把它拿出来,它就是你的了。”
南宁羞耻的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闭紧的xiǎo_xué,粘腻的感觉,只要一碰上,南宁就止不住的颤抖,南宁硬着头皮,狠了狠心咬着牙用两根手指把xiǎo_xué撑开,伸出另一只手,探进泥泞的xiǎo_xué里。
顾之清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宁的动作,南宁觉得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淫液充满xiǎo_xué,钢笔在里面顺滑无比,经常会被手指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点上,腰酸的南宁只能拼命忍住娇喘。南宁废了很大的力气去捏住乱动的钢笔,接着缓慢的把钢笔抽出甩在床上,南宁满头大汗向后倒去大口吸着气,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南宁真的太累了。
顾之清舔了舔嘴唇,从容的走到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下南宁额头的碎发,“辛苦了。”
接着转身走出房间,“之明想你了,我把视频发给他。”
“南宁,今晚去会场当助理。”莎莎姐拿着一张新歌声音乐盛典的流程表,“人手不够,你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南宁自从被莎莎姐带来这就再也没去过公关部,刚好公关部的部长一直在出差,南宁也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给顾之清,因为只有忙起来有事做南宁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柿子,我们第五个上场。”阿米对刚刚飞奔来的苏黎世说。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换衣服化妆。”说着苏黎世就往后台跑。
“诶诶诶,把吉他给我,我先去候场。”阿米冲柿子喊道。
苏黎世走到休息室准备换演出服装,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休息室里出来,“喂!”苏黎世把那个人吓了一大跳。
“你?”苏黎世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前……前辈,我走错休息室了,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这人就跑了。
苏黎世有些莫名其妙,门上这么大个“守望麦田”四个字看不见吗?但是苏黎世没多想,就进去了,觉得有些渴拿起桌上的水一仰而尽。
南宁拿着流程表开始一一查人,“tnt男团,你们的人到齐了吗?”
重锦看了眼刚刚归队的江川渝微笑着冲南宁说,“齐了。”
南宁想起了这个队长,被重锦笑的有些羞涩,“加油。”
南宁继续往前走,还没等开口,面前染了一头粉色的男生先拽住南宁,“姐姐,你是工作人员吗?”
南宁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我们乐队主唱还没来,你能帮我们催一下他吗?”
“你们……队里其他人来了吗?”
阿米一脸娇嗔,“哎呦,姐姐,我们乐队只有两个人,鼓手是我,主唱兼吉他旋律是苏黎世。”
“喔喔”,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一直以为要很多人才能组一个乐队。
“苏黎世还在休息室吗?”
“应该是吧?谢谢姐姐。”面前的男生冲自己甜甜的一笑。
南宁小跑着到了休息室,确认了门上的乐队名字,刚想敲门,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就有些犹豫了。门里面忽然响起杯子被打碎的声音,南宁担心的敲门,“苏黎世,你在里面吗?”南宁趴在门上,隐隐的听出了一声闷哼。南宁扭了扭门把手,门没锁,南宁推门进了房间,看见苏黎世蜷缩在墙角,南宁小跑到苏黎世面前,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苏黎世的皮肤有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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