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对这几个武警很觉得悲哀,他们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就会被有光人员抹去记忆,日后,他们偶尔会在噩梦中惊醒,因为,抹去记忆的人很可能会在某一时段记忆苏醒。
我和公羊犴对视一眼,公羊犴没有要再进行下去的意思,挥了挥手,我和他在后面断后,其他人鱼贯地保持战斗队形返回。
当我们走出“鬼马峪”拐角的时候,耳机又恢复了流畅的通讯。
公羊犴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他是怕一旦出现危险,这些武警在里面受到伤害。这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我们这次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让普通人来送死的,因此我们决定退出来,先行休整一个晚上,再决定明天是否深入。
因为对“鬼马峪”里面的未知事物产生了担忧,公羊犴决定向上层先行汇报,等待后续增援的人员到来后,再行进入探查。这无疑是双保险。
现在看来,我们七个人的力量很可能解决不了,一旦贸然挺近,不但有未知的危险不说,还很可能一去不返,那样的话,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我们在营帐外面设置了一道防御的法阵,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石磊设置的,原来这小子擅长利用岩石设置阵法,既能防御又具有攻击性。
公羊犴出来后就用卫星电话和“零幺七”做了汇报。他详细地说了这里的情况。我在帐篷外面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休息,隐约听到他在汇报时惊讶地说了一句:“你说这是地狱血池的入口?为什么设置在这里,是什么人这么干的?好吧,我们原地待命,等待增援。”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我们正在等待炊事班做的早饭,只听见空中隐隐地传来轰鸣声,不一会儿,只见一架武装直升机远远地从一处山峰后面绕过来,紧接着是第二架、第三架,三架武直逐一飞过来。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鬼马峪”外面的一处山谷盆地,面积很大,三架武直依次降落下来。舱门打开,只见“零幺七”其他组的成员身着特种部队的迷彩装,背着装备逐个跳下飞机,最后一个走下飞机的正是“零幺七”的副局长司徒神鹰。
公羊犴上前敬了个礼,因为司徒神鹰的肩膀上是一个金豆,少将的军衔。我们也不能例外,那一个排的武警早就列队站好敬礼。
司徒神鹰随意地举手回了个礼,走进帐篷。公羊犴也随着进入,直到吃过了早饭,还不见司徒神鹰和公羊犴出来。
我们“零幺七”的其他组成员却已经开始做准备工作。只有我们五组的成员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其他组的成员在摆弄一些东西。
洪涛问石磊他们在做什么。石磊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听见洪涛问他话,这才看了一眼洪涛,闷声闷气儿地说了一句话:“他们要进去摆个阵法。”然后再也不说话。
洪涛见再也问不出来什么,嘟囔了一句:“不怪叫你闷石头,真是个石头。”
上午八点多钟,司徒神鹰和公羊犴走出帐篷,司徒神鹰率先向“鬼马峪”方向走去。公羊犴在他身后冲着我们挥了挥手,我们依次跟进。只留下了那一个排的武警在“鬼马峪”外面警戒留守。
之前已经向那一个排的武警通报,无论“鬼马峪”中有何动静,都不许他们增援,任何人不得进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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