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杂之类的东西。用他的话解释,吃起来不爽。
其实这个男人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吓人,商场上的手腕、计谋、算计她都没有看到过,肖小佳很客观地说:“在他的生命里,你就不是别人”
苏又清挑拣着肉排,顺便给肖小佳带了几包薯片。四月的天开始回暖,她提着东西略显吃力,迎春花开得很灿烂,枝条浓密垂下来,寒冬离去,春至r市。
林泽风扶着老爷子林竞从车里下来,苏又清在他们面前迟疑了脚步,握着袋子的手逐渐收紧,而后出来的林夫人妆容精致,浑身贵气。
林竞看到了面前的苏又清,眼神复杂,面色却是冷峻,年岁渐高,神态依然慑人。
她不喜欢这种眼光,低了头绕过他们,手臂却突然一紧,林泽风抓着她,轻蔑的说:“没规矩”
他一向看不惯苏又清冷淡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上次被她踢了一脚的仇也狠狠记在心里。今天的偶遇被他逮住了机会,自然是不打算让她好过的。
苏又清挣扎,无奈对方力道大,手指掐进肉里,愈发用力。
她痛呼:“放开我”
“见着长辈也不叫一声,目中无人!”
林夫人看到她更没好脸色,眼光如刺,心里冷笑,跟那狐狸精长得倒是像。她走近对林泽风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指望什么修养礼节”
林泽风冷哼,松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苏又清踉跄,稳了身体,对着林夫人的背影一字一句道:“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母亲”
女人的心本就狭窄,嫉恨陈年往事,那是她人生里最大的败笔,颜面尽失。林夫人气急地走到苏又清面前,指着她的脸,愤然:“你的存在就是她不知廉耻的最好证明!”
路上渐渐有人回头注目,窃窃私语不在少数。她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睛却是毫不怯懦地和林夫人对视,倔强不甘。
林竞握着拐杖用力敲地,“脸丢得还嫌不够吗,林若你顾着自己的身份!”
声音底气十足,自然透出威严。
身份,这话她听的明白,在他们眼里,她没有身份,早该麻木的,双手抱起袋子往前走,把心里翻涌的难过硬生生的压下。
她只知道,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回家。
……
苏又清握刀的姿势很不标准,就像握笔写字的姿势,每次切菜手容易酸,切完一盘土豆丝,微微松了口气,炉上煲着汤,她尝了一勺,洒了蒜段上去。设了十分钟闹铃,而后从橱柜里拿出茶叶,满上开水。
这个杯子是宋子休放这的,那天他提了一袋东西进来,拖鞋、茶杯、毛巾等日用品,笑的特像冰山雪莲,邀功地说:“我自觉吧,这些你都不用费心去准备了,我自己搞定”
天地良心,她压根没打算费心去准备。
她翻出手机充电器,晃在他面前:“你在我这的时间,应该用不上这个吧”
宋子休眼睛眨得那叫一个快,从袋子里拿出两只牙刷:“不止充电器,还有这个,每天早上都要用的”
她推了他一把,炸毛道:“我不会跟你同居的”
他左手摸上下巴,轻皱眉:“谁要跟你同居了,我就觉得这牙刷好看,给你带的”
她脸红,咬牙切齿。
宋子休倏地凑上去,眼睛眨巴眨巴的,“清清,你这脑袋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她看着他一脸纯真的表情,真想丢个炸弹上去,炸飞他那小人得志的笑容。转念一想,温柔地笑,轻轻说:“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啊”
宋子休倒是没再说话,直接扑过来抓着她一顿狂吻。后来两人都意乱情迷了,他那只爪子侵入衣摆,在她腰上摩挲,掌心薄薄的茧擦出一路火花。
她挣扎着起来,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他呼吸越来越沉重,到底是没心理准备的,她本想大吼一句:“我今天来例假!”
结果一开口,“恩……我今天不方便,不要了……”
那种娇柔的语气啊,就应该被打上三观不正的标签。
他也住了手,虽是一脸意犹未尽,但还是压住了,邪笑:“那好,等你方便的时候再继续”
苏又清本想丢个锋利的眼神过去刺杀这男人的锐气,结果自己不争气,剑走偏锋,反倒自伤。
后来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又快速闪到她面前,扬了扬手里的牙刷:“还是情侣款啊……”
愤恨不已,宋子休,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就是一得了巨人症的智障儿童啊。
……
苏又清泡茶的时候满脸都是沉醉的笑,合上杯盖,把汤盛出来,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门铃响,她擦了擦手,跑去开了门,宋子休刚下飞机,虽是西装革履,但依然有风尘仆仆的气息。
他眼带笑意,张开怀抱,调侃道:“快来快来,买一送一,过期不候”
她思考,一本正经地说:“那岂不是太亏了”
“没关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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