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小啊。”
觉察到了皇帝眼中的冷意,陌寒一怔。
“方一才,你怎么惹娘娘生气了?”皇帝这话是对着方一才说的,但目光确是冰冷的望着陌寒。
“禀皇上,娘娘让奴才去抓‘东宫’总管王图,奴才说,王图是太子的人,太子又是一国之储君,奴才若是如此去抓人,怕会给太子难堪,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奴才该死。”方一才边说边朝陌寒叩头:“求娘娘大发慈悲,饶了奴才这次吧。”
“是这样吗?皇后?”皇帝望着陌寒的目光更冷了。
陌寒皱了皱眉,望了方一才一眼,才道:“王图对我不敬,我自要治他。”
“这奴才说的没错,皇后,太子时储君,你如此明目张胆的让人去‘东宫’抓奴才,太子的威严何在?”皇帝眼中露出了一丝反感。
“那我呢?皇后的威严呢?”陌寒反问。
“你有当过自己是皇后吗?堂堂的一国之母会在内务府撒泼,还会动手打皇帝的人吗?你又将朕的威严立于何处?”
陌寒突觉喉中一涩,直视皇帝那双幽深如冰潭的眸子,在这双眼睛中她知道了他是如何看她的。嘴角上扬,嘲讽一笑,想起昨夜皇帝对自己说的话,重新开始?他原本就不信她,甚至从不为她着想过,重新开始也不过是一番空话。
她这个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后,早就被宫里的奴才们轻视着,若不是她有个当宰相的父亲,此刻那些奴才们早就欺凌到她的头上来了,她若不凌厉,不凶悍,若不懂的保护自己,在这皇宫里 还有谁会站出来替她说话?
陌寒望着皇帝的目光渐渐冰冷,直至毫无温度,桀骜的直视着眼前的男人,道:“皇上,陌寒想知道,一个不受宠的皇后,一个早被奴才视若无睹的皇后,该如何建立她在宫中的威严?是仗着皇上的妻子这样一个身份吗?是仗着太子的母亲这样的身份吗?”说道这里,陌寒一顿,毫不畏惧的望进了皇帝变得更为深邃的幽暗里,“可笑的威严。”说完,陌寒冷笑,转身出了内务府。
皇帝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愠怒。
方一才服侍皇上也有十来年了,自然知道皇帝眼中的愠怒代表什么,有些幸灾乐祸,忙起了身,至皇帝的身旁,道:“皇上,奴才服侍皇上回‘御天殿’吧。”
“来人。”皇帝突然道。
“奴才在。”跟随在皇帝身后的太监忙恭敬的站至了皇帝的面前。
“赏方一才二十大板。”皇帝冷冷的下令,转身出了‘内务府’。
方一才一怔,一旁的太监也是一怔,半响,才道:“是。”
春风徐徐,暖人心。
湖旁,应天宇望着偌大的湖泊出神,一旁的双言则是痴痴地望着他的侧脸,直到应天宇转身,四目相视,双言脸上一红,赶紧垂下了羞红的娇脸,心却碰碰的跳个不停。
“走吧。”应天宇微微一笑。
“是。”双言低首,转头之时竟见一脸忧愁的朝他们走来,心下微奇,道:“夏秋姐姐,你怎么了?”
夏秋抬头,却在见到双言旁的太子时,忙福了一福,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恩。”应天宇淡淡的点点头。
“夏秋姐姐,你不是回‘景仁宫’看皇后娘娘了吗?发生什么事吗?脸色怎么这么白?”双言目露关心。
偷望了应天宇一眼,夏秋只道:“我没事,奴婢先告退了。”说完,便离去。
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时,应天宇的心猛地一跳,却佯装没事的看看周围,知道夏秋离去,才佯装漫不经心的道:“她去‘景仁宫’做什么?向那女人告我的状吗?”
知道太子与皇后的不和,双言只得道:“怎么会呢。夏秋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不过奴婢也奇怪,她去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却一脸的苍白呢?”
应天宇一怔,那女人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才对着双言道:“你怎么不会‘晨仪宫’看你的主子?”
“奴婢要服侍太子殿下。”
“今天我就放你一天假吧,你可以到晚上再回‘东宫’”
双言面上一喜,心中却也有股失落,想这几天晚来,太子虽天天召她侍寝,可两人却并未发生什么事,只得行礼道:“奴婢谢太子殿下。”
“那去吧。”
“是。”
就在双言离去不久,应天宇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叫道:“朱贵?”
“奴才在。”守在殿外的朱贵忙过了来:“太子叫奴才有事吗?”
应天宇踌躇了半响,才应声道:“你去打听一下皇后娘娘今天可发生了什么事?”说完,脸上出现抹不自在。
朱贵一愣,这才道:“是。”
“慢着。”应天宇想了想又道。
“太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记住,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我叫你去打听皇后娘娘的事。”应天宇顿了顿,才道。
“奴才知道了。”朱贵在心中纳闷于今天太子的举止,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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