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
「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
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
「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
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连我和妈妈luàn_lún的
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
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么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
「你想怎样?」
「哟?怎么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
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
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
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
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
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
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
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
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
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rǔ_fáng
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
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
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
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rǔ_tóu,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
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
她赤身luǒ_tǐ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yīn_jīng上,随即又摸在了
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jī_bā狠狠地插进了她的yīn_dào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么多语
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
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
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
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
是ròu_tǐ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噼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
………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
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
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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