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第一件事,先买个能在水里用的代步灵器。
而心境与修为更需要时间沉淀,她也好闭关了。
就这样,项上带着醒目的桃花泪,方漓几经传送,没有耽搁,自然也没有生出事端地回到了有鱼界,无离岛。
岛上在黄杨的操持下,已是繁花似锦。尽管此时已是深秋近冬的季节,但经黄杨安排,一眼看去,除了花田里不当季的花木已是枯叶凋零、花枝残败之外,兼作景观的那些草木花树,竟是一点不亚于春夏。
有些高大的灵木树叶由绿转红,红艳似火;或是转黄,灿烂如金;中间杂着些春夏季开花此时枯败的花木也不打眼,又有不少秋冬季开花的植株正是生机勃勃之时。方漓回到岛上,几乎不敢认了。
这是她的岛吗?她离开的时候有些灵木才刚移植,还没成景,没想到她离开也没多久,岛上就变成了这样。
雇黄师兄真是雇对人了!
方漓回去略作梳洗,也听孟君禀报,师父并没有闭关,但也不在无离岛。他出门了,去了论剑坪。
方漓一开始听说师父出门,吓了一跳。这是出什么大事了能让他师父出门?再一听地点,淡定了。
虽然她不知道论剑坪在哪,但这个名字,师父去那儿很正常。
再问孟君,更明白了。
严野所在的裂天剑谷并没有搬到有鱼界来,但剑谷还是派了一位长老到有鱼界开拓势力,作为分支建立了论剑坪。
目前论剑坪还没有开门收徒,仅作为天璇宗习剑之人交流的场所,也成了任苒经常去的地方。
方漓也很感兴趣,一打听,这论剑坪的交流时间不定,有时候一天就结束,有时候三五天,半个月。任苒是大前天去的,已经是第四天了。
她一合计,有师父参与的,八成是高手交流,时间不会短,她也去开开眼界。
“如果我去的时候,正好师父回来,帮我向师父说一声。”方漓交待了孟君,又将从各界给岛上诸人带回的礼物交给她分发。尤其黄师兄会很高兴,因为她带回了不少特别的花木种子。
无离岛上的传送阵也建起来了,算是任苒的私心,论剑坪这样后建立的山头,却已经被设为了传送点之一,这也方便了方漓。
踏上传剑坪,将自己的身份令牌给值守弟子看了,方漓在他们的指引下往论剑之所行去。
这“论剑坪”当真是个在山坡上生生削出来的一个巨大的坪,高处还留出了坐而论道之处,任苒现在就坐那呢。
方漓看了眼下方平坦的场地上,两名比她稍年长的师兄正在比剑,水平比她高,但也有限。
看来现在正是各脉弟子在师长面前演武,师长评点的时间。方漓加快脚步来到任苒身侧,低声问候:“师父,我回来了。”
任苒目光不离场中,微微点头,侧了侧身。方漓会意,在他身侧坐下。
一众师叔师伯一起侧目过来,又转过目光,心说这任苒真是太宠徒弟。他们的弟子哪个不是侍立在一旁,就他叫徒弟坐着。
不过任苒活这么久也就这一个徒弟,可以理解,不跟他计较。
方漓没注意,过了一会才觉得有哪不对。好像刚刚站一边的同辈师兄弟姐妹们全坐下了?
“师父,刚才是有什么仪式吗?”她小声问,怀疑自己打断了什么。
任苒摇头,方漓更纳闷了,那怎么这么统一呢?
不管了,专心看比剑。
比剑之后,是众人点评,论到任苒的时候,他说了几句就目视严野。严野会意,笑道:“我与你们任师叔演示,你们且看着。”
这也是惯例了,年轻一辈演武之后,长辈先评点,然后擅长这一路剑诀的会下场演示给小辈们看,让他们印象更为深刻。
任苒之前刚演示过,这轮本不是他。不过嘛,大家都理解,这不是他唯一的徒弟回来了么。
任苒与严野施展的就是上一场那两名年轻弟子的招式,也克制着没有施展剑意。但运用之妙,如有云泥之隔。
小辈们看时鸦雀无声,结束后才议论起来,更有人忍不住,拉了同伴比划起来。
师长们也不阻止,这是论剑坪交流的意义所在,正是要给时间让他们交流。正好,做长辈的也好松快松快。
任苒就抿了口茶,打量了徒弟一阵。
没胖没瘦,精神不错,最奇的是脖子上带了一串珠链。
任苒放下杯,又看了一眼,“阿无。”
不是疑问,是陈述。方漓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是啊是啊,师父,你怎么知道我遇见阿无了?”
自然是从珠链上知道的。任苒默默的想,难道我的徒弟自己会想起来给自己买首饰吗?
当然他懒得说,只看了眼方漓,让她继续讲。方漓便从头说起,将经历简单讲了一遍,只略过了大千界的事。人多口杂,她声音尤其放低了一点:“师父,别的事,回去再说啊。”
然后她就捧出了一个衣服扎成的包,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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