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是小施主啊?怎么,小施主也和鬼前辈有所交易?”刚刚清明,看着段誉站在门口,鸠摩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说了一句令人感觉可笑的话。
话语之后,似乎想拍鬼阴的马屁,鸠摩智继续道:“知道和鬼前辈做交易,小施主看来也是聪慧之人,恭喜恭喜。”
“鸠摩智,你这是在找死啊。”押着那盏茶,鬼阴笑了起来。
“啊?还望前辈恕罪,小僧并未有意拆穿您和…。”
“这人傻了吧?”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鸠摩智,段誉再次开口,不过这次开口却没有了那种滔天杀意,而是多了几分不屑。
“鸠摩智,别和我道歉,这可不是我责怪你。”押着茶说,看着鸠摩智留着冷汗和自己道歉,鬼阴没有理会段誉,而是和鸠摩智说起了话。
“你知道么?这人是来杀我的,此时你说出了与我有关联。你说,他能放过你?”
“什么?就他?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也敢和前辈猖狂?”
鸠摩智顿时变了脸,对于段誉哪里还有什么笑意,现在只差鬼阴一句话,绝对就会扑上去将段誉大卸八块!
“我现在不是被困在牢笼之中么?”每每看见牢笼在自己四周围绕,鬼阴便有些多说不出去的哀怨。
“鬼阴,休要装模作样!”看着鬼阴那种哀怨的表情,段誉顿时觉得有些恶心。既然能够抬着牢笼赶路,他段誉就不信鬼阴出不了牢笼,此时还在这里哭涎‘哎呀,我被牢笼困着呢。’这如何能让段誉不生反感?
一个男人,堂堂正正便好,非要行那鸡鸣狗盗,非要耍那阴谋诡计,非要是那些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的计量(牢笼之困),还算什么男人!
好吧,这是段誉的想法,可是他却不知道,鬼阴是真的被困住了。到时打破牢笼对于鬼阴轻而易举,可是打破之后他鬼阴的一切必然化着复水东流,那样的话打破有何意义?
“说了你也不明白,段誉小子,这牢笼我还真的出不去,不过你不是挑战我么?我俩打个赌怎样?”
押着茶水鬼阴慢慢开口要和段誉打赌。
“赌什么。”
“看你此时衣衫落魄,想必身上银钱不多了吧?这样吧,你和鸠摩智打一场,赢了的话我给你一贯铜子。当然,你若输了的话,那不好意思,留下性命!”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对于鬼阴来说有点不公平。
因为若是段誉赢了,那么鸠摩智必然是人头搬家,到时鬼阴还要损失一贯铜钱。
当然,也只是一贯铜钱而已,若是鬼阴输了之后反悔的话,谁有能将他怎样?
“好!”
冷冷的用鼻孔将这一个好字哼出来,段誉屈指便点向了鸠摩智,若非鸠摩智武功也不是弱者,此时已经着道。
“卑鄙!”
看着段誉招呼都不打一下,鸠摩智此时已经忘记了当初少林之时他行的那鬼祟之事,于是对着段誉变说出了卑鄙二字。不过说完之后,摸着被段誉指力划伤的面颊,这才终于想起前不久自己也这么划伤过段誉,不禁心中大骂晦气。
终日打雁今日险被雁啄瞎了眼,怎么不算晦气。
鸠摩智躲开之后,将方才因为失去先手之事堪堪搬了回来,火焰刀此时在那好似无穷无尽的功力之下,此时红的令人发指。
一刀劈出,鬼阴这木结构的房子顿时出现了一个窟窿,而那窟窿旁边,还有青烟冒起。若非此时外边下着雨,就凭鸠摩智这几把火焰刀,鬼阴这做房子就得着火。
不过此时不着火也好不到哪里,段誉的六脉神剑,鸠摩智的火焰刀,这俩人才刚刚大斗不足片刻,鬼阴看着房顶无数个窟窿然后默默的伴着牢笼走到了院子中。
“轰~~~!”
刚刚走出院子,那座房子便直接倒塌成为一座废墟,在那废墟之中,鸠摩智火焰刀在身边缠绕,仿佛那天地的神将。而一边的段誉凌波微步配合六脉神剑,却好像那不受六道管辖的鬼灵一般。
当然,废墟之中还有一人。
“呸呸!”狠狠地吐了俩口口水,玄字一号将口中的木屑吐了出去,之后灰头土脸的跑向了鬼阴那里。
先不说鬼阴那里安全,就是鬼阴的牢笼上边有着豪华的盖顶,能够遮风避雨,也只的玄字一号跑到鬼阴那边。
“主.主人,这俩个人,好,咕~!好生生猛啊!”
“你这是废话,这俩人都已经摸到了意境的边缘,此时功力又暴涨,你说能不生猛?”
“边缘?”玄字一号愣住了。这么说来,这俩人别看声势浩大,可是却打不过路人乙和少林那个死去的老和尚了?
“恩,边…。乌鸦嘴,段誉彻底突破了,啧啧。玄字,你以后去算命的了,只说坏不说好,我保准你十算九准。
“额,呵呵,呵呵。”玄字一号尴尬而笑。
“奇怪,怎么不见他使用他的意境,难道?那就可惜了,即便是突破,可是不能用,还是十天半月一次性用品。”看着段誉此时明显明明已经突破,可是还和鸠摩智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鬼阴摇头笑了起来。
已经种类太多,不过说到底也就分为三种。一种就像当初杨过那样全部是主动的技能,一种却是增加力量什么的辅助性的东西,最为致命且又最为蛋疼的,却莫过于第三种,十天半月才能使用一次的意境。
这种意境可怕之处在于他的爆发性,可是蛋疼的却是使用之后十几天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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