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你来了?”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看着黑木崖上上下下只要不祥者,都被屠杀得干干净净,任我行呆呆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名叫颓废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你眼瞎了?哈哈哈哈,好,好!苍天都向着我,哈哈哈”
看着高高坐在上边的任我行,在他左边是向问天,右边是任盈盈,左冷禅狂笑了起来。原本昨天和东方不败交手受了一些伤,他是没有对付任我行必胜的把握的,所以来着这黑木崖大殿之中的时候,将手下来了的十二个太保全部带到了这里,可是现在却没必要了。
一个瞎子,左冷禅自信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没有说话。若是以往,有人敢骂他瞎子,就算是他真的瞎了,也必然让对方千刀万剐以削心头只恨。只是现在,他没那个能力了。
大年初一,太阳还是将升未升,昨夜黑木崖上上下下大肆的玩乐,直到刚刚这才迷迷糊糊的全部睡下,结果左冷禅便是趁此时机,将任我行一向自认为不可能攻破的黑木崖攻了破。以三百人大战自己足足俩千四百多人,然后招降一千多人,其他的,都化作了一具具冰冷的尸身。
“任我行,束手就擒吧!”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左冷禅对着任我行便是一句诛心之言。
任我行即便现在落魄至此,可是,他是何等人物?束手就擒?呵!滑天下之大稽!
“向左使”
“属下在!”
敲动前边这桌几,任我行没有在说话,可是一边的向问天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一边的任盈盈。
“属下明白了”
“恩,明白就好!”
“爹,女儿不会走的!”
“走?走得了么?”看着那三个人,左冷禅冷笑了起来。现在还想着走,这是在嘲讽自己无能么?想走,做梦。
“圣姑,抱歉了!”
任盈盈刚刚说了这么一句话,结果向问天便将她点了穴,夹起她变向着后边跑去。那后边是悬崖,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悬崖也是有路的。
“拦住他”看这俩人想跑,左冷禅挥手便让几个太保前去拦人。而他自己和陆柏俩人,却只是盯着左冷禅.
陆柏是现在左冷禅最为倚重之人,左冷禅瞒着所有人,让他修习了易筋经,同时又将自己这些年找到的高绝功夫给了他,此时的陆柏,已经隐隐成为了左冷禅之下最有影响力的嵩山之人。
“轰”
难怪任我行没有阻拦那几个前往追人的太保,在向问天刚刚经过一扇石门之后,那扇石门便合了住,几个太保用尽全力,也只是让其晃动了一下。却不能将之打开,只能看向了左冷禅,这个功力最高者。
“左冷禅,吃我一掌!”
左冷禅还在举棋不定,而那里一直坐着的任我行却猛然向着左冷禅打去,看着这一掌声势浩大,左冷禅只能暂避锋芒。
只是,中计了!任我行竟然直间从正门前方闪身而出,表明了要想逃跑。而且,此时还是兵分俩路的跑,只要他左冷禅追逐一方,另一方必然是要无果。
向问天功力高深,即便是现在的陆柏,终究修行时日还短,也难以耐何。尤其是向问天一心逃跑,这只要有一点差池,必然让其消失无踪。
“哼!”看着任我行的行动,左冷禅冷哼一声,便命令道:“捉拿任我行!”
至于那俩个,俩只虱子翻得起什么大浪?
“鬼!鬼啊!”转眼便是开春三月,左冷禅此时风头无双扫五岳,吞魔教,即便是此时依然存在的武当,也是无奈之下封山苟延馋喘。而此时在禅山,鬼阴闲来无事,便每天给莫大服用一些辟谷的丹药,然后看着莫大在那里转圈圈。
恩~,莫大现在疯了,每天在禅山转悠半个小时,就一定会准时出现在木屋旁,然后对着木屋大叫几声‘鬼啊’,接着继续到山里转,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再度回来,让鬼阴闲来无事便找到了乐子。
比如,为了莫大能够早一点回来或迟一点,鬼阴便在莫大必经的路上搞了一些障碍。可是,令人称奇的是,莫大竟无视了障碍,每半个小时准时回来大叫几声。
“噔噔噔噔..”
一连串马蹄响动,远处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宫装女子,在距离鬼阴还有十多丈的时候,竟然纵身一跃点了几次树梢,然后跳到了鬼阴前边。
“回来了?京城怎样?”
“惨不忍睹!”宫装女子自然是东方不败,在微微喘了几口气之后,东方不败这才开口道:“在京城上空,不知多少金色的飞蝉在那里盘旋,只要一有进京者,立马便吞噬,而那京城的所有人,此时烂骨头都没有剩下,若非我身上带着你的驱蝉之物,怕是也活着回不来了。”
想起金蝉,东方不败便是一阵脸色发白,可见其声势之大,不然,按照她连死都不怕的性格,决计不怕那些东西的。
“恩,算算时间,我金蝉蛊出手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昨天正是金蝉突然出世的时候,想必那些原本在京城纵色犬马的人们一个都没有跑掉。而平民,想必也没跑掉十位数。好了,此时已经了却,我们该走了”
将一只信鸽高高扬起,让其给左冷禅捎信,可以招兵买马了,鬼阴看着跑的远去的莫大,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对么?”身后,任盈盈面色苍白,向问天低着脑袋,就那么出现。
“不错,天下大乱,便是我要的结局。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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