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摆好碗筷准备吃晚饭了。”
申风挺起头迷糊地张望了下,太阳西下,不知不觉他已是睡到临近天黑。
肚子里咕噜了一声,好像也是真是饿了。不过这臭道士凭什么指使自己?
申风嘶嘶发出几声不满的声响,还是扭动起自己肥硕的身体往堂屋里游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申风发现自己竟从最初对这臭道士的抵触到会不由自主地乖乖听对方的话了。
他绝不承认这是被顾楚调教的结果,大概一切都是那条仙魔锁搞得鬼吧!
※※※※※
申云拿着自顾楚处买来的所谓奇淫合欢散看了已有一个时辰。
他好不容易把暮山上的事安排妥当,这才有机会自己亲自下来寻找申风的踪迹。
据属下回报,那间唯一蛇族不能靠近的屋子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屋子的主人卖的药听上去很奇怪。
“奇淫合欢散?”
申云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幻化着尾巴,默默地摆出个冷笑。
这药里有蛇王欲液,难不成会是自己大哥申风的?
申云感到一丝不妙,尾巴也慢慢地圈来圈去从小问号状变成大问号状。
“我可怜的大哥,莫非你真地沦为了那人的性奴吗?”
他常听说,凡人中的得道者很喜欢抓捕他们妖族中人,特别是狐族和蛇族的人。
一旦妖族落入那些修道人手里,不是被当作工具使用,便是被当作专门伺候性事的奴隶。
既然这人能大言不惭地说药里有蛇王的欲液,那么自己的哥哥必定是被……
申云轻叹了一声,眼前已出现了申风被顾楚捆绑起来强迫取精的不和谐画面。
“悲剧啊……”
申云呢喃着拧开了瓶盖,凑到瓶口轻轻地吻了吻,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掩盖了蛇族淫液本身的气味。
这样,是很难判别瓶子里的东西是否真地属于申风的。到底该如何办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巷子里打更人悠悠地敲着锣走了过去,人类半夜还要吵嚷的习惯让申云微微皱了皱眉。
他推开窗户,深吸了口露气浓重的寒气,坚定地把药瓶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他细细品尝着药水的味道,蛇族特有的灵敏舌头很快就分辨出了一股隐藏在药草中的浓烈气息,那是和自己一样,拥有蛇王之血的人才拥有的气味。
“唔……”
刚喝下药水没多久,站在窗边的申云便猛地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他不知为何自下腹会烧起一团热火的感觉。
申云急促地抓紧了栏杆,想要运气压制住这股忽然而来的强烈的欲火。
可是却发现自己现在已是难以提气。
没想到自己大哥的欲液竟有如此强劲的功效,实在是令他猝不及防。
事到如今,若是不好好发泄一场,只怕挨不到天亮自己就会变成一条死蛇。
虽然蛇性本淫是事实,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是更容易沉溺与淫欲之中难寻解脱。
申云痛苦地拍了拍他的尾巴,将那条柔长的蛇尾又幻化做了人腿。
他必须离开这里,马上回暮山,只是不知道他的法力能支撑他走多远呢?
※※※※※
今晚的申风看起来心事重重,顾楚很少看他露出副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怎么了?”
“没事。”
申风一脸闷闷的样子,分明写着:我有事。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有什么要乖乖说哦。”
顾楚喝了口酒,戏谑地摸了摸申风脖子上仙魔锁的印记,这根散发着淡淡银光的东西锁在申风的脖子间真是绝妙的搭配,更是骄傲地宣称了这条蛇的主人是自己。
申风不耐烦地拍开了顾楚的手,没心思和他闹腾。
他望着远方隐隐没在一片黑暗中的暮山,开始有些思念自己从小长大的故土了。
“我是蛇王。”申风坚定地说。
“我知道,第一天起你就这么说了。”
顾楚夹了块肉在申风的碗里,半带醉意地看着他笑。
如果不是蛇王,那条蛇的欲液能有那么强大的淫性呢?自己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你家来吗?”
“这……我倒不知道了。”顾楚摇了摇头。
“看在你一脸诚心想知道的份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故事,是这样的……”
申风带着几分愁苦地站了起来,负手立在庭院里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被弟弟迫害史的讲述。
顾楚虽然不知道申风从那一点看出了自己的诚心,不过看在今夜蛮无聊的份上,他也就勉强头听一听这个糊涂蛇王讲故事吧。
“虽然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他什么都要抢我的,抢我的吃的,抢我的玩的,直到现在抢我的王位!”申风说到气愤处,重重地捶了下桌子,几个杯盏立即跳了起来,顾楚小心地接住它们,生怕打碎一个又损失自己几文钱。
“不久之前,正是因为他勾连蛇王宫的长老篡夺了我的王位,又派了大批追兵追杀我,在我逃跑的路上沿途设置了陷阱,定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本尊才不得已掉到了你家。”
顾楚听见申风抱怨,挠了挠头,总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
按他说的,既是他弟弟有心谋窜,又有那么多什么追兵,陷阱之类的等着他,这么只笨蛋蛇王不可能逃掉才是啊,可自己看到他时,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可能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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