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起来,连脚趾都爽的卷缩,抱住儿子的肩膀,指甲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深深嵌进了皮肉里。
好深……真的好深……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儿子的ròu_bàng给干穿了。
又粗又长的大棒次次都顶到他的穴心,在上面研磨挑逗,狂野抽动他的狭窄的肉道,几乎要干到他的子宫里。
他快要被干疯了!
幸好嘴唇被儿子堵住,否则他一定忍不住làng_jiào出来。
“哼哈……啊啊……唔……”野蛮而激情的xìng_ài,让周涵快要吃不消了。他哽咽著,微微抽搐著,白皙的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胸膛剧烈起伏著,臀部被抬高,无意识的迎合著子凡的chōu_chā,未经过任何抚慰的yáng_jù几乎xiǎo_xué的刺激下即将面临高潮──
感到父亲呼吸有些困难,周子凡不得不离开他的唇。
果然,他的唇一离开,周涵就再也控制不住,làng_jiào起来。
“子凡……哦哦……你干的好深……呜呜……啊啊……哈……好舒服……好深……子宫要破了……”
啪啪啪的ròu_tǐ拍打声夹著令人喷血的呻吟,浓郁的情欲气息刺激著在场的所有人。
子凡看见那群黑衣人都在狠狠的吞咽口水,盯著父亲的淫邪眼神让他厌恶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眼珠子全部挖出来喂狗。
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结束这场xìng_ài。虽然他很不舍得,但比起父亲的尊严,他的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涵,我的涵……”周子凡在心中深情的呼唤著父亲的名字,一边摇杆猛挺,撞击著他的mì_xué,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交合把周涵水淋淋的肉穴操的都肿了,连穴口和肉道处都摩擦出了少许泡沫。
“呜……噢……儿子……不要干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好深……好涨啊……唔……”
层层堆叠的快感让周涵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小时,他紧窄的花穴被那根粗壮的巨龙捣的都快烂了,胡乱的摇著头,哭喘著,前方的玉茎临近高潮,被无数次快速摩擦的穴壁却依然不知足的咬著子凡强悍的大ròu_bàng,花心更是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呜……”
真的……他快要被搞得不行了。
周涵越叫,儿子的抽送就越快,他忍不住颤抖著哭了出来。却在侧过脸时,朦胧看见那些黑衣人的淫邪的视线。
顿时清醒。
不能哭!
被儿子操到高潮已经很丢脸了,再哭他就彻底没脸了。
过度的xìng_ài让周涵的玉茎终於pēn_shè出来,抵达高潮。
他神色恍惚,紧紧抱住子凡,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父亲好像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让子凡控制不住,疯狂的chōu_chā起来。
“呜……啊……啊……”刚高潮完後的xiǎo_xué更加敏感,周涵只觉得填满他肉道的大棒变得更大,更火热,把他的xiǎo_xué摩擦的异常酸软。紧接著,在撞击数次花心後,一道滚烫的激流喷涌在了他的最深处……
於此同时,木门被撞开,一群保镖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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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邪恶的来了,掩面奔走~
孽障39(高h,双性生子)
很久之後,周涵还在想那天在小木屋里发生的一切,如果当时没有子凡,他一定会再次跌入地狱,被踩在泥沼里肆意践踏,尊严再也拾掇不回。
当时子凡在他体nèi_shè出後,周围的黑衣人已经忍耐不住了,而张世杰也同时下了命令,让他们去lún_jiān自己。
子凡一人难敌多人,眼看自己就要再次被糟践。千钧一发之际,一群保镖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全身武装,手执枪支,将枪口对准在场所有人。
小木屋顿时混乱一片。
“不许动!”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刻拿起枪反击。
一时间,木屋里硝烟四起,局面十分危险。
子凡趁混乱之际,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细心盖在他身上,然後将他抱起来往门口奔去。
“子凡……那些人是谁?”躺在子凡怀里的周涵,疲倦的问。
“不知道……”周子凡自己也很好奇,那帮人明显不是自己的,他搬来的救兵最快也应该还在半路上。
莫非是张世杰自己引来的仇家?
“总之,我们先脱身再说。”
周涵动了动身体,把子凡的西装套在身上,然後从他身上挣扎著跳下来,说:“我自己跑,你抱著我会拖累你的。”
子凡不得不承认抱著一个大活人的确会影响他跑步的速度。
“那……你走得动吗?”他担心的问,虽然没明说,但其中的意思还是很明显。
周涵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把比自己大一号的西装用力往下扯,遮住臀部:“没……没事……我可以的。”
虽然两条腿还是有点酸……
谁叫子凡刚才干的那麽猛……
“咳,那咱们快跑吧,人就快追上来了。”子凡突然也红了脸,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开始逃命。
风在耳边呼啸。
石头渣扎破了两人裸露的脚底,但谁也没叫过一声痛。
这里的确是郊外没错,子凡按著来时的记忆,带著父亲穿过好几条羊肠小径,然後跑进了一片樱桃林。
“当时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樱桃味。果然这里有片樱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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