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时在岭安城横行霸道惯了,加上城里稍微有点势力的人都知道他司马德光是司马家的二少爷,没人敢得罪,所以司马德光的身边并没有什么高手保护,那些狗腿子顶多算是一些身强力壮的普通人。
在封恪看来,这些人不过都是土鸡瓦狗罢了,随手都可以撂倒。
随意捏了捏拳头,再扭了扭脖子,发出一连串骨骼碰撞的咔咔声,看着走近的众人,封恪的嘴角勾起一抹略显邪恶的弧度。下一刻,原本静立的他猛然发动!
右脚向后猛力一蹬,巨力驱使之下,地面直接被踩出了一个浅坑,而他人则是犹如离弦之箭般电射而出,眨眼就到离得最近的那个狗腿子面前。
对于这些人,封恪可不会客气,右手握紧成拳,照着那人的肚子就是一击。当然,他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那八百多斤的力量可不是寻常人能受的了得,就是一命呜呼都不是没有可能。
但即使是这样,对于那个狗腿子来说也是够呛:身体像一杆被拉满的弹弓一样以肚子为中心向后弯起,双眼暴突,满脸涨红,那是短时间内身体承受了太大的压力气血上涌所致,紧接着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嘴巴大张,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喷了身前的封恪一脸。而他本人则是向后抛飞,倒在了两米开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一拳,对手生死不知。
“嗄!”
见此情景,原本冲过来的一众狗腿子立即停下了脚步,由于原来冲的太快,停顿的又太突然,其中几个甚至翻身摔倒了。场面说不出的滑稽。
其余的人呆若木鸡,看向封恪的目光之中满是骇然,犹如见鬼了一样,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孩子,发起飙来竟然这般可怕,一拳就将他们的同伴打个半死。他们在心中暗自做了计较,如果换做自己,能接的住那一拳吗?答案是否定的,那种力量太强悍了。
狗腿子们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退意,开玩笑,明知不敌还冲上去,那不是找死吗!
受惊的何止是他们,就是封恪也被自己这一拳的威力给惊到了,满脸的鲜血也顾不得去擦,而是低头打量着自己打人的右拳,眼中有惊讶,有新奇,也有一丝淡淡的雀跃。可谓是五味杂陈。
“你们这帮废物在干吗?”就在这时,司马德光暴怒的呵斥响起:“一大群人怕一个小孩,你们丢不丢人!给我围上去打,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何况他一个半大的小子。谁将他打倒了,回去之后本少赏他在红柳斋玩乐一个月,开销算我的。”
起初司马德光也是被吓得半死,刚才的场面确实惊人。只是这份惊讶很快便转化为暴怒,双方第一个照面,封恪这小杂种不仅没被打得哭爹喊娘,反而将自己的一个手下打昏了,连带着还威慑了自己的一大帮人,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盛怒之下,司马德光直接给狗腿子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还开出了一个颇具诱惑力的奖赏。
说到底,他对于封恪的爆发还是不以为意,或者说不愿相信,一个被自己欺负了四年、甚至几天前差点被自己迫害至死的家伙,突然有了一身超越常人的实力,这可能吗?
“刚才的事应该只是意外,那个被打飞的是个中看不中用废物,再加上没有防备才会这样。”司马德光暗暗宽慰自己。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众狗腿子眼中的畏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贪婪的光芒。红柳斋啊,那可是男人的天堂,里面姑娘能伺候得你骨头都酥掉。一些人已经开始在脑海里幻想着那一个月的大好时光了。
“冲啊!”人群的最后面,苟或一声大喊,当先排众而出。倒不是为了红柳斋的奖励,他也就比封恪大个一两岁,身子还没长全呢,就是有机会也享受不了,他为的是能在司马德光面前表现一番。在他想来,大家都没动,自己先动了,这可是大大的露脸啊,以后司马德光还不得愈发的把自己当成心腹,那时,等自己长大了,还愁没有姑娘吗。
苟或猜的没错,马德光确实对他的举动很是满意,赞许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小子是个人才啊,以后得重用。”
有人带头,其他的人自然跟风,嗷嗷叫着就对封恪冲了上去,三两步就将瘦弱的苟或给甩在了身后。
此时的封恪也反应了过来,看着张牙舞爪的众人,他那俊逸的脸上出现了一个蔫坏蔫坏的笑容:“嘿嘿,还愁对暴涨的力量没法掌握呢,现在正好拿你们练练手。”
然后,他也大步冲了出去。
下一瞬间,火星撞地球般的,两伙人冲撞到了一起。或许说鸡蛋碰石头会比较恰当,实力的巨大差距令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激烈碰撞的可能,完全就是封恪一边倒的血虐对方。随便一拳打出,便会有一人抱着肚子或胳膊地倒地痛呼;一脚踢出,就会有一个人吐血倒飞。当然,对于自己实力有了些许认知的封恪也没有下死手,每一招都控制着力道,最多也就是令他们伤筋动骨而已,倒是没有谁像第一个那样晕死过去。
这帮狗腿子一开始仗着己方人多势众,还想反抗一番,可是很快他们便发现自己错了,双方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封恪出手速度太快,快得他们根本闪避不了,不断地损兵折将,可他们出手封恪总能恰到好处的躲过,到现在都没能打到他一拳,反而己方的人却已经所剩无几。
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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