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吸引,叫人一见就很难再挪开视线。
他直视李克明,哪怕旁边李祺的抽气声很是突兀,也未令他有所分神。
那目光平静中带着轻蔑,虽是一言不发地仰视,却竟然不落下风。
这令李克明大为不满,皱起眉头,问李尚义:“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狱部’的人弄出那么多花样来,你不会去跟他们学两手?真他娘的没用。”
李尚义不敢辩白,小声道:“小公爷,这小子颇硬气,寻常的鞭刑哼都不哼一声,您又不许弄残他,小的们实在是……有难处。”
李克明起身,走到笼子旁边,抬脚踢了踢王子约,又冲里面吐了口痰,恨恨地道:“姓王的,纵然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以为我会斩断你手脚,划花你的脸?那是娘们儿才做的事,我偏叫你留着这副人模狗样,叫司徒绯亲眼看看你有多么下贱,比那最低等的娼/妓更不如。我有的是耐心,咱们慢慢地玩!”
李祺刚才不小心失态,所幸李克明没有同他计较,这会儿他大气也不敢出,心道:“小公爷心性越来越狠厉,这果然是他会做的事。这姓王的小子真正倒霉,听说是平南郡主一头热地缠着他,眼下生不如死,不知会不会恨上平南郡主,恨爹娘把他生成这个样子。”
正琢磨着,就见李克明转身回来,大马金刀居中而坐,同李尚义道:“本世子今天刚好清闲,你们平时怎么收拾他的,使出来给我瞧瞧解个闷儿。”
李尚义答应一声,吩咐下头赶紧去准备。
东西都是现成的,不大会儿工夫,有侍卫端了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药,那药水黑乎乎的,闻着有股刺鼻的味道。
李尚义亲自上前,带着人开铁笼子的锁,捣鼓了好半天才把所有的锁都打开,链子取下来,将王子约从铁笼子里拖出来。
王子约知道挣扎无用,没有反抗,笼子里呆久了浑身针扎一样得疼,他摊开四肢躺在那里,借机舒展身体。
李尚义端了药碗过去,一名侍卫按住王子约,捏着鼻子给他强灌下去。
满满一碗药下肚,王子约运气张嘴想吐,李尚义早有准备,对准他腹部就是一拳。
李克明悠然道:“这是什么药?”
“回小公爷,是叫他不举的药。”
“嗯?哈哈!”
李克明这是今天自遇到司徒绯之后第一次笑了。
众人见他笑得欢畅,一齐凑趣笑了起来。
李克明等众人笑罢,方摇了摇头:“不行,本世子都说过了,不许把他弄残,你们些混账把他弄成太监,岂不是令我失信于这贱胚?”
话虽这么说,他到也没有真生气。
李尚义觑着他的脸色,道:“世子放心,他喝了这药也只是对女人不举,换做其它场合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王子约喝的那药开始发作,他喘息渐重,身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层虚汗。
李尚义命人将王子约手脚捆住,淋了些黏糊糊的肉汁在他身上,又叫侍卫去牵了条护院的大黑狗来。
李克明不由伸长了脖子,带出几分紧张:“好不容易捉回来,可别喂了畜生。”
李尚义讨好地道:“小公爷放宽心,瞧好戏吧。”
数十双眼睛注视之下,王子约从呼吸急促,极力挣扎,到声嘶力竭的惨叫,最后筋疲力尽,双目无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一场戏看完,不觉间外头天都黑了。
李祺抹了把冷汗,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花厅里站了大半天。
李克明轻轻拍了两下掌,笑问王子约:“怎样,是不是觉着□□,这只狗比那些垂涎你容貌的女人更加可爱?”
王子约眼望花厅顶棚,只有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李克明莫名有些不快:“看来只咱们这些人围观还不过瘾,赶明儿给王公子在州府衙门外头搭个戏台,光收票钱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王子约眼神毫无波动,自从被李克明抓了来,他就像突然变成了哑巴,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李克明突觉意兴阑珊,吩咐道:“关回去吧。”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径自出了花厅。
李祺和齐虎互视一眼,连忙跟上。
李祺从来到走,都没来得及同李尚义等人打招呼,不过看他们几个偶尔扫到自己那躲闪不及地眼神,他不由地暗生愤愤:脸毁了又如何,老子没受伤那会儿比你们生得都俊。
走到院子里,李克明突道:“李祺啊,你也是遭过大罪的人,今天我带你进府来,是看你伤差不多养好了,你要是没有旁的事,就留在府里帮我吧。”
“是。”李祺初听这话沾沾自喜,再一寻思,暗忖:莫不是叫我和那李尚义共事?
对付王子约,他还真有些发怵。
果然,李克明又接道:“你一向主意多,帮着尚义啃啃这块硬骨头。我要什么你也知道。”
要说折辱一个人,今天这一幕已经有些超出李祺想象,这都不行,他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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