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冲那字愣神,南宫把木棍放在他手里,指引他描摹那个字:“你总是叫我锦,还记得吗?锦……”
刘正清描了一阵,嘴咧得老大,喉咙里挣扎半天还是念不出来,焦急地看著南宫,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没事,总会想起来的。”鱼烤好了,南宫撕下一块,择去鱼刺送进刘正清嘴里,当做安慰。
刘正清咂了两下嘴,好像对烤熟的鱼肉不排斥,南宫趁势又往他嘴里放了一块,这次刘正清直接吞了。
南宫像以前对方对自己那样细心地择出鱼刺,但速度赶不上刘正清吃的,刘正清眼巴巴望著他动作的手指,像个等喂食的孩子。
十来条鱼全吃了,刘正清还没饱,冲南宫的手流口水。
“没有了。”南宫摊手,又来给他擦嘴。
刚把口水拭掉,刘正清就大力抓住他的手腕,把唇边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
“好了好了。” 刘正清的舌头卷得自己手指发痒,看来还要回味手上的鱼味,南宫想明天再带他来。
刘正清却不听,把手指吸了个遍,又顺著手腕舔舐南宫的胳膊,後来索性身体一压,把对方放倒在草甸上,头在南宫身上拱来拱去。
胸口的衣服被拱散了,刘正清的舌头找到裸露出来的胸部舔弄,他这次没有咬南宫,舌头时轻时重地。身下的人觉得很痒,来回缩著身子,禁不住笑道:“正清,别闹了,我们该回家──”
接下来的话被刘正清堵了回去,刘正清现在接吻的功力相当娴熟,不消一刻南宫就软下了身子,喘著气佯怒地瞪上方的人。
刘正清被他这样含带风情的目光瞪著,身上冒火一样烫,赶紧扒了衣服,露出一身鼓张的肌肉。他握著硬邦邦的器官给南宫看,虽然这是隐私的部位,可刘正清眼里全然没有羞意,反而是单纯的渴望和期待。
南宫脸上热腾腾的,想必已经通红了。受不了对方殷切的目光,当南宫双手握上去的时候,刘正清舒服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反应让南宫有了成就感,他撑起身子,做坏事似的往四周巡视。
太阳西斜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南宫侥幸地想,人们是不会发现的,於是跪在地上,把刘正清的阳物含进嘴里慰藉。yù_wàng遇到温润的口腔,迅速肿涨了两圈,刘正清抓著南宫的头,五指在对方柔软的长发间穿梭,yáng_jù情不自禁地顶向对方的喉咙。
“唔唔──”这滋味真不好受,南宫无奈地想,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暖饱而思淫欲?他腾出一只手捂著肚子,里面的孩子还在安睡,并没有发出抗议。
刘正清不好伺候,等到南宫口腔麻木了还没发泄。正在南宫费力地动作,希望对方赶紧射出来时,凭空传来一声刺耳尖叫。
南宫大惊,不顾刘正清蓄势待发,一把推出嘴里的阳物,冲声音处看去,在晚霞的余光下,路上驶来一辆无蓬马车,声音正出自车上坐的女子,她一身红衣裙,头上还插著红花,但这些远远比不过她羞红的脸。
南宫脑袋里轰隆一声,神经突突地跳──被发现了!
女子太过震惊,一眨不眨地瞪著两只大眼,见野合的二人停了动作,也盯著自己看,猛然意识到当前的情形,“呀!”地又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脸。
南宫连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拉著被打扰而不悦的刘正清,把衣服给他对付穿上,不让其裸身示人。刘正清胯下的部位还支著,不满地往南宫身上蹭。
赶车的人似乎也被树下大胆的二人镇住了,等这二人整理好衣衫,他下了马车,冲这里走了几步。
刘正清护著南宫,仇敌似的冲那人吼喝,南宫眯著眼睛辨清,那人不是徐乙吗?
“小……小乙哥。”南宫尴尬地抬嘴角,拍掉刘正清的手,“那个……我们在……在玩。”
徐乙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甚至都不敢直视他们:“你们……继续,回头到我家喝喜酒。”
南宫这才留意到徐乙穿了身新衣服,腰上还系著大红绸子,他顿时明白过来,看著车上依旧捂著脸的人道:“新娘子?”
“恩。”徐乙不好意思地点头。
“呀,我们大意了,没给你准备贺礼。”本以为徐乙成亲会通知他,没想到无声无息地就把新娘子接过来了。
徐乙挠著头道:“岳丈那边吩咐不让大办,省著钱过日子用。”
乡下人花钱都要用上地方,女方这举动不失是明智之举。现在这场面实在尴尬,南宫道:“快把新娘子接回家吧,大娘肯定盼著呢,我们明天去你家祝贺。”
“好,你们也……早点回去。”徐乙重新上了车,挥了下马鞭,逃跑一样把车赶得飞快。
南宫心里松了口气,徐乙娶到媳妇了却了徐大娘的心愿,他也为之高兴。
回过头来,发现刘正清委屈地看著自己,衣服下居然还直愣愣撑著。
“唉!”南宫叹气,把手伸进去给他撸动。
第二天徐家忙里忙外请乡亲们吃了顿便饭,简简单单的就当是婚宴了。南宫把刘正清猎来的猎物当做贺礼送到徐家。
新媳妇还不到二十,比徐乙小十多岁,因为女方家里听到风声要打仗,吓得急著给姑娘找个依靠,这才把她嫁给了徐乙。
女人虽然长相一般,但有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她见到南宫脸腾得红了。徐大娘以为新媳妇害羞,殊不知是初见那幕给她震撼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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