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不管怎么样别人毕竟是帮了自己,楚璎恩怨分明
“多谢太傅…”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太傅无他事,便让我走吧,孤男寡女待在这里,不大合适,何况枫园中,谢老夫人还在为太傅物色娘子的人选,太傅难道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么?”
不愧是相府的嫡女,虽然刚才遇上难堪的事情,说话却依然如此优雅从容,她话里话外都是要他莫要纠缠的意思,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君淮是个明白人,不可能听不懂
谢君淮没有任何放开她的意思,依然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头又低了几分,停在她的脸上方,只隔了一点点的距离,似乎要贴在自己脸上了,她的长睫轻轻一抖,都能触到他的脸。
他的眸子浓墨似的黑,深不见底,被他那双眼睛吸住了,楚璎一时挪不开视线,他抬手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摸到软玉似得光滑细腻,声音低沉道
“阿璎,无需谢我,我这么做,你当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么?”
那园子里的人与他又有何干系,他想要的人,只有她一个。
楚璎别开脸,不让他碰触,却因为隔得太近的缘故,她转头的动作幅度太大,脸蛋不小心蹭到他的唇上,那两瓣柔软的唇在脸上轻柔的擦过,她好像被什么烫了一般,脸蛋顿时烧了起来,一颗心急剧的跳动着,她垂下长睫,掩住眼底的一丝慌乱,勉强维持镇定道
“我倒是真不明白太傅的意思,京都不知多少女子想要嫁入谢家,成为你的妻子,我一个孀居的寡妇,太傅这样做又是何苦!”
她的话,谢君淮却没有半句是听进去的,只感觉刚才她的脸蛋擦过唇瓣的一刻,他浑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那掩藏已久的炙热感情忽然喷发出来,淹没了他心里头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他的鼻端绣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仿佛着了魔一般,伸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他深深的望着眼前精致的小脸,凑上前去,亲在她的嫣唇上。
楚璎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亲过来,他先只是在唇瓣上轻轻的触了触,然后好像食髓知味了一般,将舌头伸出来,往她的嘴里探进去。
楚璎一开始牙关紧咬,他稍微用力捏了下她的下巴,被迫张开了嘴,他的舌头便伸进去了,在檀口里一阵搅动。
楚璎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这般的不讲理,气急之下,用力一咬,谢君淮吃痛同时也猛地清醒过来,他望着她水润的大眼带着冷意狠狠的瞪着他,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了,反而伤害了她,不得不将她放开,楚璎俏脸微红,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之色,双手往前他胸前推去,谢君淮被迫退了几步,他的俊脸上透着红晕,舔了舔舌暴尖被咬伤的地方,嘴里有淡淡的腥味,一双眼睛仍然炙热的盯着她的脸。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
“阿璎,对不住,我…”
楚璎双手紧握成拳,咬牙道“谢君淮,你未免太过分了!”
谢君淮瞧着她动怒的样子,一双大眼睁的圆圆的,粉脸带着薄晕,偏生眼角带着媚色,一张小嘴被亲的红润水泽,仿佛雨滴樱桃一般,红妍鲜明,他望着她生动的脸,舍不得移开眼睛,想要跟她说清楚,上前走了一步
“阿璎,你听我说…”
楚璎却不再相信他,身子迅速的往旁边一闪,似乎将他当做了豺狼虎豹了一般,提着裙子飞快的跑了。
谢君淮望着她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月洞门口,眼底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转身往她离开的方向走去。
走到游廊上,从红漆柱子后面,忽然转出来一个人,谢君河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望着兄长,挑眉道
“大哥,没想到你喜欢之人竟然是表嫂,你这样做不太好!”
谢君河在自己亲兄弟面前没必要遮遮掩掩,刚才那一幕他看在眼里,兄长可是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面前乱过分寸,他适才一直在听隔壁的击鼓传花令,得知徐疏影才思敏捷,赢了不少回,心里头略有些烦闷,便出来走走,无意中便看到了兄长和一个女人在此,兄长还对那人做了那种事情…也难怪兄长忽然说有心上人,却又对宴席上的女子毫无兴趣,原来他的心上人来了这里。
也难怪那日兄长与她们在瀚海书屋相遇时,破天荒的请两位小娘子去玉京楼吃饭,原来他对表嫂早就起意了,只是表嫂的身份…若是嫁到谢家来,未免太荒唐了罢!
谢君淮此时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俨然便是往日里冷面太傅的模样,他负手站立在兄弟的对面,冷静的说道
“有何不好?”
谢君河快人快语的说道
“大哥,你在这里欺负一个妇道人家,有损风度不说,何况她从前的身份还是咱们的表嫂,如今回了娘家,也是楚松龄的女儿,你为何要去招惹她”
谢君淮坦然的看着兄弟
“此事你莫管,我心仪之人便是她,她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谢君河望着哥哥的眼睛,见他神色认真,语气笃定,知道大哥是中了那个女人的邪了,兄弟这么多年,彼此的性子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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