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面与韩裴当场对质看你还有没有脸!”
“你!你别想吓我!”何清如虽然这么说,人却已躲开了老远,“这事是千真万确,你蒙在鼓里还替他说话,真是可笑!”
元初一丝毫不为所动,“哦?你倒说说韩裴是亲口想你表白了还是他亲自登门提亲了?何时何地他与你说了什么,你说得出,就算我错怪了你!”
“他……这种龌蹉事他怎会当着我的面来说!”何清如越躲越远,嘴里却仍是不服,“他是让沈妈去和我娘说的!我娘、我娘已经同意了!”
“你娘?”元初一咬牙切齿地,她就知道,能搅出这种事的人除了吕氏再无旁人!“你娘倒也好手段,原想把四小姐嫁给韩裴加以笼络,现在见他小有资产,便又不想便宜那个庶出女儿,想把你嫁过来了。”
“什么……”何清如愣了下,急道:“什么我娘想,是韩裴他……”
“你长点脑子吧!”元初一厉声一喝,“你娘的意图显而易见,不就是怕韩裴一走了之,你那不长进的二哥争不到家业么!用女儿拴着韩裴一辈子为那败家子做牛做马,她打的可真是个好算盘!”
闻得此言,何清如愣了半晌,缓缓摇头,“你胡说,我娘岂会这么对我……”
元初一嗤笑,“你娘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么?不过……她的打算不会成功的,我们就要离开何家了,所以你也可以放心。”
元初一表面平静,心里却已被 吕氏的行径气到冒烟,难怪这两天总是找沈氏过去一聊就是一天,冒的就是这股坏水!沈氏也是个不争气的,就不懂“拒绝”二字怎么写么!
“你们要走?”何清如稍稍冷静了些,看向元初一的目光中满是怀疑,“韩裴同意了?”
元初一点点头,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教训教训吕氏,让她再没时间来给韩裴塞老婆。
“这是不可能的事。”何清如不屑地轻哼,“我还当你真是什么都知道,现在看来,不过是被韩裴唬住的傻女人罢了。”
“知道什么?”元初一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何清如语带怜悯地道:“韩裴决不会离开何家的,我大姐给他写信劝过了,他向来最听我大姐的。”
元初一的目光闪了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我大姐的信?”何清如哼了哼,“昨天到的。”
“昨天……”今晨韩裴才与她商量暂时留下,那么……元初一心底的那分不安再度浮起,竟是如此么?他留下的理由,竟是如此么?
知道自己不该听何清如的片面之词,但冲动如何清如,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很多都是未经思考的、是她本身的真实想法。
可为什么,对面何清如的时候她就能冷静分析从容面对,可一涉及到何清婉,她的心就乱了呢?她到底是不相信韩裴,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原来她昨晚想了一夜的问题,归根就底,就是在何清婉身上。
何清婉是韩裴心底的那块禁地,也成了元初一的一块心病。
“我不管!”何清如不理会元初一的怔忡,怒气未平的道:“随你回去闹也好打也好,反正我不可能嫁给韩裴!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她说完狠瞪了元初一一眼,转身离去。
元初一压根没听她在说什么,在原地待了一会,脑子有点乱。
“小姐,还出去么?”竹香问。
元初一看看她,点了点头,“走吧。”就算心情再差,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元初一带着竹香去找老罗,从他那得知元惜今天一早就已返回遥州,便安心不少,又与老罗交代了自己让他做的事,可最终只是将首饰交给他出手,至于寻找宅子的事,还是放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一种飘忽的忐忑始终缭绕在心头,忽忽悠悠的,时而无比信任韩裴日后会对自己全心呵护,时而又想他对何大小姐到底还有无感情,两种矛盾的思绪在她脑中转啊转啊,就快把她转疯了。
因为在金楼查账耗费了不少时间,再回到何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也早过了晚饭时间。
进了院子元初一才想起她和韩裴的约定,看着韩裴房中透出的灯光,元初一略一停顿,还是朝着房间而去。
步上石阶时,元初一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腰间,一愣,忙回头朝地上看了看,又顺着原路走回院门处。
竹香不知原由地跟着元初一走回来,却没法问。元初一在小院里仔细找了一会,朝竹香道:“我的香囊掉了,你原路回去找找,院子里没有的话就去找送我回来的轿夫,看看轿子里有没有。”
竹香点点头就要走,又被元初一叫住,“点个灯笼去。”
竹香便又找了灯笼,出了院子。
元初一则走到韩裴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房门很快打开,见到元初一,韩裴似乎松了口气,侧了侧身,将她让了进去。
元初一进门便见桌上满满地摆着一些吃食,大都是些小吃,看起来十分可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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