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窜进shuāng_rǔ间的沟壑里,黑白分明。下身的快感渐渐清晰,崔子瞻抿了抿唇,握住她纤腰,反客为主。
他反身将她压在榻上,坚硬粗胀的男根稍稍退出一些,复又用力插入狭窄的甬道,将她填的满满的。
鼓鼓的园头撞在花心的软肉上,那层层迭迭的媚肉缠着这巨物,被他一次次的推挤开,合拢,又推挤开。
他还照顾着她的身子,没有过于放肆。可那几下又狠又深的顶弄,分明是含了怒意的。她一时有些茫然。春液如潮,不停的从她身子里泌出,黏连在他的阳物上,濡湿了两人纠缠的毛发。他将她双腿分的极开,从他的角度,就能清晰的瞧见那粉嫩的嫩肉,不停的吞吐着胀红的圆柱,时不时的带出几缕银丝,又被觉打成白沫。
崔子瞻微微退出一些,磨人似的缓缓挤入,第一下,就似挠了痒痒一般,虚的她身子难受。
第二下稍等了一些,也让她体会到了些许的畅快。
第三下,第四下……
一次重过一次,一次用力过一次。她浑身都晕上了灼热的浅粉色,眼中氤氤氰氲,水光盈盈。崔子瞻俯下身,与她肌肤相贴。
雪白柔软的乳肉抵在他胸膛上,被挤压成扁扁的两团,她双腿自然的缠上了他劲瘦的窄腰,感受着他猛烈而缠绵的来回抽动。
那朵娇花已经全然盛开,正贪婪的吞吐着昂扬的巨物,撑成了一圈圆环的形状,颇有弹性的包裹着他。
肥嫩的蚌肉湿泞泞的一片,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被带出一些鲜红的嫩肉,附着在那些虬结的脉络上,淫靡而绮丽。
交合之处,只看得看见他下身紧紧埋在她腿间,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来回摇摆,舒爽的脚趾蜷缩,几乎要勾缠不住。崔子瞻托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自觉的抬了臀,迎合着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挞。
ròu_tǐ的碰撞间或夹杂着暧昧的水渍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徘徊在他的耳畔,两团娇乳上下跳动,很快被他攥住了一只,揉捏允吸。
他的胯部极为紧密的贴合着她,两丛乌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只能缝隙间,能瞧到相连的一根粗硬之物,看的人脸红心跳。黎莘紧紧的搂住他脖颈,额际泛了细细的薄汗。
她总觉着,崔子瞻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事实也果然如她所料。直至将她折腾的哭求,崔子瞻依旧我行我素的将她翻了个姿势,又从侧面入了她。
硬挺的阳物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她却已经泄了两次身子,身下的榻子已经皱褶湿粘的不忍直视,却还要承接着她源源不断的蜜液浇灌。
两瓣蚌肉微微红肿,携着些许的余韵抽搐着,可怜兮兮的容纳他的chōu_chā,不知疲倦。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四十八】状元郎(第一更)
黎莘发觉自己是真的惹了崔子瞻恼怒,虽然两人欢爱了一整夜,可他那模样,分明是有几分在同她置气的。
甚至在她临走前,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只同她说了一句话:“我知卿卿不信我,那便等我罢。”
说完,就目送她远去。
黎莘有些懵,暗道自己的确是有意塑造苦情形象的,怎么在他这里,还起了反作用呢?她知道崔子瞻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可情潮汹涌,她也是为了他着想嘛……
黎莘:哭唧唧j
当然崔子瞻其人,从不说空话。
会试发榜之时,他高中会元,一时风头无两。
而殿试结束后,更是被当今天子钦点为状元,将探花和榜眼压的黯淡无光,后来游街时,那些个香帕果子几乎要淹没了他。
黎莘自是为他开心的。只是这人怪的很,自那晚后,再也不来寻她。
偏偏总要寻各种借口送些东西上门,名义上是给黎家二老的,可里头总夹带着他的信笺,事无巨细的将他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写下来。
这样的频繁,黎莘不可能事事顾到,日子久了,桂馥难免揣测出了些许。
但她并不多说,反而默默的帮着黎莘遮掩。
这的确是有悖人伦,可只要自家姑娘过的好,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有了一个桂馥,黎莘做事就不再缩手缩脚了,她和崔子瞻保持着通信,不曾见面,但连他每日吃什么,她都清清楚楚的。
偶尔她也觉着好笑,不明白这人在闹什么别扭。但仔细想想,他到底还是个君子。
崔子瞻就像是横空出世一般,极快博得了那些个世家的注意。
根基浅了无碍,他得了圣人的青眼,便是最好的底气。再一打听,他还未曾定亲,更是让许多人心里有了主意。一时间,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如今崔家只他一人,住的也是个小院,那些冰人们来来往往,险些要把他家的门坎踏破。当然了,提的多是些世家旁支的庶女,并没有真正的贵女。
崔子瞻一一回绝了。他只言未曾完成已故娘亲的遗愿,不愿婚配。
至于是什么遗言,还不全凭他嘴皮子碰一碰。
不少人觉着这新科的状元郎不识好歹,也有人想要恳请圣人赐婚。可圣人就似帮衬着他一般,只做不知。
崔子瞻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的意思,既然他这般表态,显然也是同意崔子瞻的作为的。是以,那些有想法的就渐渐歇了心思。
自打崔子瞻正式迈入朝堂之后,来信都少了许多。倒是每一回都成了厚厚的一迭,明显是攒了送来的。
黎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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