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秋雁心中一跳,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于是垂着头承认道:“是大公主殿下赐给我的。”
……
暗室内,旁听的几位后妃皇妃都感到不耐烦。
“为什么还在问这些?”薛贵妃看向容思勰,狐疑道,“莫非这是你的什么花样?”
容思勰半扶着腰,漫不经心地说道:“夏波问了什么贵妃也是听到的,既没有威逼利诱也没有严刑逼供,我还能玩什么花样?贵妃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自己的耳朵吧。”
皇后也觉得无聊,夏波翻来覆去地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皇后还急着到外面主持宴会,可没耐心听这些人兜圈子,于是也催道:“你让她快一些问,我可没功夫听两个小小的侍女聊天。”
“审讯期间不得打扰,不然证词不准。”容思勰道,“皇后和贵妃再等片刻就是了。”
容思双却隐隐觉得不对,容思勰真的会让侍女问一些无关的问题吗?容思双不信,她明明感觉容思勰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样,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夏波又问了许久,终于扯到今日的事情上:“你从后殿出来后,在哪里遇到成安侯夫人?”
“绮鸾阁外的回廊,我在隔墙里歇脚。”
“那是什么时辰?”
“我记不清了。”
“你确定那是成安侯夫人?”
秋雁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奴婢确定。”
“她们说了什么?”
“隔着一道墙,奴没有听清,只听到下毒、六皇子之类的事情。”
皇后脸上不善地瞅了容思双一眼,容思双皱着眉说道:“不可能,她在诬赖我。如果她真的听到,不妨让这个贱婢说出我当时的衣物,要不然还真以为空口白牙,就能给别人构陷罪名了不成?”
薛贵妃也道:“就是,别说什么没看见,我可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如果这个侍女说不说个所以然来,那就是有人想蓄意挑拨我们和赵家的关系。”
薛贵妃毫不客气地扫了容思勰和阮歆一眼,然后对皇后说:“四皇妃和承羲侯夫人出现的也太巧了,将我和皇后闹得离了心,谁获利最大?皇后,你可不能被奸人蒙蔽啊!”
容思勰没有理会薛贵妃的暗钉,而是将视线紧紧投注在屋内。
此时,夏波已经问出最关键的问题:“既然你说成安侯夫人蓄意毒害皇子,可有证据?比如,你可曾见过成安侯夫人那时候的衣服颜色?”
秋雁手心的汗都出来了,她今日压根没有提前见过容思双,哪里知道人家的衣服。她也不知道为何走到现在这一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只能随便猜一个了,能不能撞对,就看上天的意思了。
可是虽然这样想,真的猜测时秋雁却忐忑不止,夫人们衣物的颜色何其繁杂,谁知道是哪一种颜色?
心乱如麻时,秋雁的脑子里开始回放今日的事情,她迫切希望自己曾无意中瞥到过容思双的衣裙,可是越急脑子越卡,她脑中不停再重复后殿时的画面,一个蓝衣夫人站在庭院中,带着一个侍女四处散步。
秋雁并没有意识到,她根本不曾看到过一个蓝衣夫人,在方才的询问中,她的记忆被夏波悄然扭曲了,夏波强行在她的脑中塞了一个所谓靛蓝衣服的年轻夫人。
秋雁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自暴自弃地说道:“我记不清了,似乎是……蓝色的?”
容思勰悄悄翘起嘴角,又转瞬恢复寻常。
藏在暗室里的夫人全部倒抽一口凉气,皇后目光如刀地看向容思双,薛贵妃脸色一下子极难看,也充满怀疑地扫着容思双。阮歆同样讶异地抬起眉,目带惊喜地回头和容思勰对视。
容思双今日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后来似乎被泥土弄污了,这才换上现在这身茜红色的。秋雁在后殿忙碌,从没到前殿来见客,自然不会得知容思双原来的那身衣物。可是秋雁准确地说出容思双的衣裙颜色,反倒让皇后和薛贵妃起疑,容思双换衣服,真的是被泥土弄脏了吗?
容思勰唇边的笑容转瞬而逝,她换上散漫的神色,凉凉道:“原来真的是你。成安侯夫人,六殿下才多大,你为什么非要如此?”
容思双没有料到这个侍女真的能说中,连忙道:“不可能,她一定被和光、四皇妃买通了,我根本没有说过这些!”
“我一直派人盯着秋雁,除了我的人外,再没有其他人接触过秋雁。”皇后喃喃,然后声音徒然变得凶狠,“看来秋雁说得都是真的,你果然和人密谋毒害我的皇子,可惜天网恢恢,你的计划无意被人听到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装腔作势,险些把我都骗过去!”
容思双摇头,口里不住说道:“不可能,我没有干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听到?她在说谎!”
暗室里的动静算不得小,屋内的夏波和秋雁都听到响动,秋雁立刻意识到,隔间里还有人。
夏波还是沉稳的摸样,继续问道:“既然你听到了成安侯夫人的密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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