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妈呀,我这个老司机居然,脸红了!!!!!
一阵脚步声经过。我想应该是那些卫兵走了。于是,我对他说:“谢谢公子出手相助。”说完,想从他怀里退出。
但是他的手却把我抱的更紧,只听到他好听的声音说:“你是女子。”
我浑身僵硬,跟他打哈哈:“公子你在说什么呀!!”
他轻笑,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说:“你的骨架纤细,身体柔软。一抱便知你是女子,我很好奇,你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还被州府卫兵追杀,到底是为什么?而且。”
他一掀披风,把我拉出披风,摸着我的短发说:“我还没见过哪个姑娘肯把自己的头发剪的这么短的。”
小巷里很黑,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和感觉他的手指与我的短发缠弄着,一下又一下。
我难得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说:“你想怎么样?”
他轻笑,道:“我没想怎么样,只是觉得,你是一个有趣的姑娘。”他说着,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靠近他,一股带着磬香的热气扑在
的脸上:“决定了,我要为你作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洛清影。”
说完,他放开我,缓缓离去,只有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记住,我叫洛清影。”
直到他走后,我才意识到,妈呀,我这是摊上了多么大的麻烦呀。
接下来,我一路平安地回到客栈。我推开房间门,就看到这么一幕。
小丫躲在一旁小角落,洛晓珀坐着在桌前,两条俊眉皱的紧紧的,而阿寂则低头跪在地上。而宋承秋则着急的左右渡步。见我回来,面露喜色:“南瑜贤弟。你回来了。”
小丫跳过来,抓着我上下打量:“你吓死我了大人。没受伤吧。”
我笑着摇摇头:“你大人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阿寂跑过来,问:“你刚刚不是被发现了吗?”
我对他眨一下右眼神神秘秘地说:“我遇到贵人相助了。”
洛晓珀也走过来,问:“东西到手了吗?”
我从怀里掏出这边账本交给他,他翻了翻,气得不轻:“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幽幽地说:“仅仅一个州官又怎么敢贪这么多,都是仰仗朝廷上的那位大人物,但是,那位大人物敢如此猖狂,都是因为当今皇上的无能。”
我这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阿寂生气地说:“放肆,你一个小小官员岂能辱骂皇上。”
宋承秋也对我摇摇头。小丫害怕地抓着我的衣服说:“大人,这话我们不能说。”
我笑,定定看着洛晓珀,他脸色发青,手握成拳,指节发白。
我不怕死地说:“为什么?如今,州官口中的那位大人都已经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了,恐怕,那位圣上还不知道,他的江山,很快就要易属他人了。”
宋承秋出言训斥:“南瑜贤弟。”
阿寂抽出佩剑直指我的鼻尖:“大胆,你这出言不逊的奴才。”
洛晓珀制止了他:“阿寂。住手。让他继续说下去。”
阿寂不服气地收回佩剑。
我继续说:“我原本是凤维县的县官,别看它现在繁荣了起来但它之前是什么样的,您可知道?那里的百姓连三餐都不保,却还要交纳昂贵的赋税。我刚刚到那里时,就在想,这百姓到底是多倒霉才摊上了这么一个君王。把一个国家活活变成一个人间地狱。”
洛晓珀听不下去,他说:“够了,朕什么都不知道。朕一直在宫里,朕朕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笑:“不知道,难得你就没有错,无知,便是你的错。”
洛晓珀不语。我也不跟他废话。:“请各位出去,我要休息了。”
宋承秋没想到我会直接赶人,非常尴尬地说:“哦哦,对不起,我们马上走。”说完抓着洛晓珀往外走。
他们走后,小丫才忪了一口气说:“大人,您怎么这么大胆,敢指着皇上的鼻子骂?而且,大人,您怎么知道他就是皇上呢?”
我耸耸肩:“直觉。”伸个懒腰,我说:“哎呀呀。真累呀,我要睡觉了。”
说完往床上爬去。一摊,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是被冷醒的,我睁开眼睛,看到从外面流泄进来的月光。嗯,怎么没关窗呢?
我刚想起来关窗,却被一只手抱住腰,倒回床上。
我警惕地问:“谁?”
那个人轻笑,一只手指缠着我的短发绕呀绕。:“大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居然把人家给忘了?”
“洛清影!?”
我看了一眼小丫的方向问:“你对小丫做了什么?”
他依旧绕着我的头发说:“我没做什么呀,只是让她睡的更香而已。”
我咽下一口唾沫:“你你你,该不会是什么cǎi_huā大盗吧。”
他笑:“如果我是cǎi_huā大盗,我会采你这朵营养不足的花吗?”
我忪了口气问:“那你是什么人呀?”
他在我耳边吹气道:“大人猜。”
我翻一个白眼说:“懒得理你。”
他笑:“我真的被大人你的风姿给迷倒,居然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
他怎么知道。我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了,你是个跟踪狂。”
他愣了:“跟踪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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