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看着自己写在地上,画在地上的那些东西,状若疯魔一样,不时添上一笔,不时又抹去一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只有他自己才听的懂的语言,就在这处山岗之上,来来回回的推演,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其他几人都没有离开,坐于一旁默默的看着吴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开始焦躁起来,一方是因为不知道吴昊到底在干什么,看他的状态真跟疯了一样,另一方面则是怕这荒体真的能推演出这处矿脉的奥秘。
孔繁最先失去兴趣,他心中本来就轻视吴昊,刚开始看到吴昊写画的那些信息的时候,还有点惊奇,时间越长,他就越肯定这人就是个骗子,蒙事呢。
最后实在按耐不住,嘴角一撇,讥讽的说道:“疯了,这人疯了,不容易啊,骗子当到这份上,也算难为他了,把自己都玩疯了,他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欧阳琴丹美目一瞪,冷哼一声:“你不懂不代表别人不懂,你若有本事,也去推演一番,没本事就闭嘴。我看你这大师真是自封的吧,一点大师的风范都没有。”
孔繁先后被吴昊和欧阳琴丹讥讽,老脸早就挂不住了,但是他也确实不敢招惹欧阳琴丹,大袖一挥,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留下一人等待结果,自己则大步离去。
凝朗和覃民江还有杨益达并没有因为孔繁的离开而动容,虽然他们看不懂吴昊的那些东西,但都是极为聪明的人,通过一些蛛丝马迹,也能大概判断出吴昊要表达的意思。
随后,杨益达和覃民江二人又多次飞到高空,观看下方的林海,似乎也有了一些明悟,然后又回到山岗继续看吴昊写的那些东西,如此反复,他们心中也是越来越惊骇。
又是五天之后,一直愁眉不展的吴昊,突然仰天长出了一口气,恍惚的精神仿佛也清爽了许多,收回目光看向欧阳琴丹,看着后者凝重焦急的眼神,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看见他的举动,覃民江和杨益达二人立刻围了过来,面色潮红无比激动。
杨益达抢着问道:“朋友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不知可否告知,我也借由朋友的这些。。符号。。观摩了数日,但是心中始终无法明悟,杨益达在此向你求教了。”
说完,他躬身向吴昊鞠了一躬,表情无比郑重,一旁的覃民江这几天其实也是与他一样的感觉,既然杨益达都如此说了,他也跟着郑重的躬身一礼。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乎什么矿脉了,他们是真心希望能够搞懂这处玄奥之地的秘密。
欧阳琴丹看见吴昊轻松的微笑,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心中的激动自然无法言表,但是此刻她也知道不能表现的太过,静静的走到吴昊身边,便不再言语。
凝朗也表情凝重的看向吴昊,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经可以断定,吴昊这荒体绝不简单,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二十几年前,在古战场斩杀了金木的那个荒体。
虽然他只是见过吴昊的画像,此人从容貌来看的话,绝对不是,但他已经开始有所怀疑,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在这里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逆天的荒体,他才不会相信,荒体如果有那么容易修炼,也不会被叫做废物了。
虽然吴昊没有动用过一丝源力,容貌也与流传在古族之中的画像不同,但凝朗就是有这种感觉,他不仅绝对眼前这人一定修为极深,而且肯定改变了容貌。
不得不说,这凝朗的直觉真是准的惊人。
据说斩杀金木的那个荒体对源阵也极为精通,同为荒体,都精通源阵,哪有这么巧?
改变容貌的方法很多,凝朗出自古族,那些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现在唯一不能判断的就是,眼前这个荒体没有动用过一丝源力,不知道是否是真的是修为深不可测。
这后面的几天,凝朗其实一直都在观察吴昊身上有没有先天符文,但是可惜的是,吴昊隐藏的很好,而且他完全沉浸在推演之中,根本也没有动用过一丝源力,先天符文这么逆天的东西,凝朗若是轻易就能感知,那才真是怪了。
所以凝朗即便已经有所怀疑,但也不敢真的确定,不过心中却对吴昊提起了小心。
吴昊可不知道凝朗的这些心理活动,平静的看着眼前躬身行礼的两人,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们看出了什么?”
覃民江的源阵修为要稍高于杨益达,略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其实也没看出什么,但是似乎这林海之中的矿脉。。并不是一条。。而且。。”
杨益达听覃民江与他的感觉相同,立刻兴奋的补充道:“而且,好像是按照什么规则来排列的。。这才难以捉摸,只是我无法看透。。我只是猜测,这似乎是一个阵法。。只是我从未听闻过有那个阵法是这样的。。。”
覃民江也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显然他也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且也一样没有办法看透。
吴昊欣赏的看了一眼两人,仅凭他留下的那些杂乱无章的信息,就能推断到这一步,这二人也不是凡夫俗子,确实有些能耐。
思索了片刻,吴昊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说道:“你们说的不错,这是由九九八十一条矿脉共同组成的一个巨大的杀阵,每一条矿脉又由九个小杀阵组成,阵阵相扣,无懈可击。
而且不仅如此,这个杀阵是活的,它的每一个小阵都在不断变幻之中,那些阵纹,如果只是铭刻在矿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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