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吗?你哪里错了?”
“我知道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生气了!”
“……”
师爷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县令大人,脑补出一场大戏:
弦歌拽着凉薄晃来晃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
凉薄推开她,黯然神伤,“你闹够了没有!我爱的根本不是你!”
e……
(师爷您想象力挺丰富!)
忽然,凉薄哗啦一声推开门,冷冷道,“我想吃红烧肘子酱牛肉!”
“好的好的,四喜丸子要不要?”
“我有说过不要吗?”凉薄一瞪她。
“师爷,记好了菜谱,去花花城最好的酒楼给我打包回来!”弦歌霸气一挥手,丢给师爷十两银子,“去吧!”
“这……大鱼大肉的,姑娘病体初愈,会不会有些……腻?”师爷疑惑道。
弦歌突然掩面,“你要是能让她吃腻,老爷我赏你一百两银子!”
接下来的几天,师爷再也没有提过一个字,并狠狠地为之前的想法打了自己一巴掌,好家伙,这谁能养得起啊!
凉薄休养了几天,慢慢地养回了那一身膘子肉,才终于决定原谅弦歌,“你咋来了呢?”
弦歌瞥她一眼,“你还好意思提?我丫的一回去,就听说你又闯祸了?”
“呃……事出有因,你听我解释!”
“算了,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是我的错啊!”弦歌痛心疾首,“我开了个小号,过来帮帮你,明天我就得走了,你多保重!”
“别呀!大哥!不是,大姐!你好歹救人救到底,送我送到西啊!别撇下我一个人就不管了啊!”凉薄拽着她的衣角,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弦歌安慰她,“你好歹也是除了白莲教余孽,救了那江枫兄妹的人,如今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头了,你怕什么?再说了,你丫现在除了那赏金挣了多少?赶紧挣钱去!”
“赏金?什么赏金?”凉薄无辜地看看她。
弦歌突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解释不清,凉薄却也猜到个大概了,一拍饭桌,喝道:“你丫吓唬我就算了!还昧下了我的赏金!”
弦歌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罚不能算昧……罚!……读书人的事,能算昧么?”
“你丫再狡辩!”
“那……你咋不说整天造的这些肘子花了多少钱!”
“……”
最后,凉薄只得无奈妥协,毕竟她还是理亏啊!要不是自己操作失误,弦歌也就不用跑这一趟,而且要是银子在她的手里,呃……不出一月……半月……估计就成负资产了……
一天之后,凉薄站在衙门门口欲哭无泪,本以为弦歌来了,就可以解脱了,没想到自己除了一身膘,便一无所有,还是要白手起家……
记得弦歌刚走,她身无分文,便找到师爷,委婉地提出要求,把自己的切糕按市场价赔给自己,那师爷便变了脸,二话没说就给拿大棒子赶了出来。
呜呜呜……
弦歌你个魂淡!
第25章 大橘已定
且说弦歌这厮不顾情义,卷着凉薄的赏金脚底抹油溜走以后,凉薄形同槁木,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看着街上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不禁回忆起自己切糕事业曾经的盛况来,那也是几十来人的长队啊!
一时悲从心起,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冰激凌……
凉薄看看自己的钱袋,最后还是忍住再买第六个的冲动,毕竟自己得留着本钱重新开张呐!
那做点什么呢?
自己没弦歌那三寸不烂之舌,没法儿占人家的便宜,去盘个好的店铺,那就只能重头再来了,凉薄打定主意,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餐饮行业——切糕。
“乔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可让我好找!”江眠儿从远处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殷切地拉着凉薄的手,忽然惊呼,“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莫不是病还没好?”
“呃……”凉薄汗颜,总不能真的说自己是冰激凌拿得多了,才把手给冻着的吧!那……这也太有损于自己现在的威武名声了吧!
“好得差不多了,多谢眠儿姑娘挂念。”凉薄抬起头偷偷地瞄了一眼江枫,见他也正对自己微笑,不禁面上一红,“两位可是在找我?”
江眠儿冲着江枫使了个不能再明显的眼色,江枫点点头,清了清嗓子,缓缓道:“乔姑娘救我兄妹二人性命,江枫没齿难忘。”
这话听着熟悉,下一句岂不是情愿以身相许?凉薄突然一阵激动,但还是静静地接着听他说。
“如今姑娘却因着我二人衣食无着,我兄妹二人甚是愧疚,所以,在下想邀请乔姑娘入伙,姑娘教我们制作切糕,而我们帮助姑娘打开门路,赚取的金银,大头都归姑娘,如何?”
这……竟然不是成亲?凉薄不免有些遗憾,但……江枫的这个提议,甚好!
“如此好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就酱紫,凉薄在江家兄妹二人的帮助下,成功地开启了事业,一时间乔家铺子风靡中原与西域。
毕竟切糕这东西……你懂的!凉薄算是狠狠地赚了一笔。
这一赚了钱,凉薄就势必要膨胀,这一膨胀,体积也就要鼓。没了弦歌的管制,凉薄便更加肆无忌惮,不出一个月,她就滚滚地成了一个球。如果让弦歌看到她此时的状态,肯定心痒难耐,立马动手要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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