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不出声,没人会发现。”濮阳桀探出手指覆上言荣因为要说话而一颤一颤的淡唇,在上面来回揉蹭,磨呈血色才作罢。
言荣心里暗骂濮阳桀,又气又恼,甚至有些许的抵触。与濮阳桀柔弱的外表极度不符的,是他在情i事上的暴虐。细数过去种种客人,却没有一个比他还更不会怜惜人的。濮阳桀喜欢血腥味,经常会在言荣身上弄出些细小的伤口,虽然很快便会恢复,但那种刺麻的痛感会很长时间残留于肌肤上,以致每每见到濮阳桀这种感觉便会浮现,用不着他动手,言荣的身体自己便会不自觉的微颤。说实话,言荣并不喜欢,可惜无可奈何,他是他的恩客。濮阳桀手里时常握着一把折扇,却从未见他打开过,濮阳桀曾将它用到言荣身上的时候,透露过那是他最钟爱的武器。
言荣忍受着下面毫不留情的冲撞,尽量闭紧嘴巴,不发出声响,身后树皮上的沟壑剐蹭着言荣的后背,光洁的后背不消片刻便一片沙红。
身前的人这时将言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濮阳桀俯下身,伸出舌在言荣的背部上来回舔舐。这是言荣能记得的最后疼楚,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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