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呀,嫂子,保重好身体,有空叫四哥带上你找我们玩呀。”
“滚!”莫怀远瞅着安好已经憋成猪肝色的脸,心想着是爆发的前兆了,项明轩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再不滚,我叫明轼了。”
“滚,滚,我现在就滚,有多远我就滚多远。”项明轩一听项明轼的名字就憷了,毫不遮掩的紧张,“四哥,我跟嫂子闹着玩呢,你别当真呀,千万别当真,更不能上心呀。”上心就会记仇,记仇就会想着法子报仇。
这是莫怀远一惯的行为方式,对谁都不手软。可是,相比之下,他更怕他哥项明轼,那家伙平日里不动声色,真想收拾谁的时候,出手用三个字形容,快准狠。
他试过,所以不愿意再试一次,一直以来,他还是很忌惮他哥的,他的亲哥。
“嫂子,我走了呀,有时间我再来看你呀。”项明轩举着手里还没来得及吃完的半个苹果,挥挥手。
“她没时间见你。”莫怀远脸色渐黑,心底早已经怨念无数了,某人刚才就一副立马要跟他划清界线的态度,好不容易很应付过去,现在经这小子一闹腾,估计,刚才他的功课白做了。
“走了走了。”项明轩看着莫怀远臭的跟鞋底一样的脸,立马意识到,出事了。
保命要紧,闪。跟安好道别,项明轩鞋底抹油,瞬间从病房里消失了。
13.梁珂
护工也不知道去哪忙了,没见身影,项明轩一走,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俩,还有满室的尴尬。
“他叫你四哥?”安好努力没事人一样找话题,刚才那一页翻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我在家排行老四,可在明轩他们那个圈子里却是大的。”莫怀远云淡风轻的解释,他也努力在把刚才的事情抹掉,只字不敢重复。
“我有点累,睡会。”安好说完就拉起被子躺倒下去,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根本就是有事。她可是计较的很的人呐,让你还装,看不把你累死。
不得不承认,项明轩那声嫂子让她目瞪口呆,却又似一个炸雷,提醒了她,跟莫怀远走的太近。这种近不是你说没什么,就真的没什么的。
有些人,因为跟自己不是一类人,就应该远远望着。免得让旁人觉着你居心叵测,到时候想解释还会越抹越黑。
莫怀远还想说什么,却因她那个淡漠的背影生生止住,都不是单纯年少的时候了,敏感多虑,何况还是个受过伤的女人。
“要是你实在不想呆在医院,等下午输完液就出院吧。”不想太过强求她,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再说,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对他已经心怀芥蒂,这样相处也不会舒心,对她的复原也只有害无利。
“真的?”安好想被大赦了一般,开心的翻身坐起。
“真的,下午你等我过来办出院手续。”莫怀远交待,“听护工讲早上的粥你没吃多少,中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吃什么?”安好看了看时间,就快吃中饭了点了,可是她还是没胃口,“不想吃。”而且跟他一起共进午餐,更会味同嚼蜡吧。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一会公司还有会,我就不过来了,让人给你送过来,你多少吃一点,周末过完就得继续上班,你这样子怎么行。”莫怀远觉得今天他的话特别多,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从来没有过的婆妈。
“噢,那就麻烦你了。”安好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你睡吧,等送餐过来后,我让护工叫醒你。”
“嗯。”安好应声,重新拉被子躺下。
安好血管细,不好扎针,打针的小护士第一针没扎好,后面便有些紧张,呆在这种病房的病人,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于是,越紧张越扎不准,连手都开始轻颤起来。
“歇会再扎吧。”安好见她已经额头冒汗,于心不忍,再看着手背上上下下几个针眼,确实不想受罪,那针又细又长,可是真真扎进肉里的,疼呀。
“要不,换另外只手吧。”护士抹了抹额头的汗,弱弱的打着商量。
“安小姐那只手上有伤,打不了针。”护工在一旁看着也干着急,“要不,请你们护士长过来吧。”之前在医院里照顾病人,也遇上过这样的情况,护士长一般技术要好很多,找准位置一针下去就成功了。
“行,那我去叫护士长。”小护士唯唯诺诺的旁着医药盘子退了出去,不让她扎最好了,要是一针下去再失败,病人耐性尽失,发起火来,她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很快有人敲门进来,护士帽,白大褂,瓜子脸上那一双美瞳,掩不住的灵动。
“安好?”那护士进来,并没有马上扎针,而是拿起床头的病历,一点点认真看了起来。
“嗯,我是安好。”安好应道,眼睛没能从她身上移开。这女人美是美,可更能吸引人的,是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如同一弯清泉,咕咕的从心上流过,温婉和煦。
“吃坏肚子了吧?”护士放下病历,朝安好走近。她也在打量床上的女子,只是不动色神。
“嘿嘿。”安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的胸牌上,护士长,梁珂。这名字,倒让她想起了鹿鼎记里,让韦小宝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的俏佳人,阿珂。当然,她一点也不比书里的阿珂逊色,美丽娇俏,更不失温柔妩媚。
一下子将这么多形容词加在一个人身上,安好连自己都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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