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心安了些。扬扬下巴,抬步越过她的时候特神气的说了句:“你要是不急着回教室上课,我可以偶尔大发慈悲的请你喝冰红茶。”
裴涪浅立刻就跟了上去,生怕对方反悔,上前几步就拽住了他的校服袖子并保证:“去去去一万个去!”
别说逃一节课了,逃一学期都行!
有必要如此激动?肖裕瘪唇嫌弃。低头瞧见自己胳膊上那只多余又碍眼的小手,言简意赅警告:“狗爪子拿开。”
裴涪浅:“......”
他家狗爪子长的跟青葱玉指一个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 )o哈哈哈~我班上一个女学生竟然和段王爷的名字一毛一样,令我虎躯一震好开心好激动。
yy下段王爷听后的反应:暗戳戳的委屈脸去找甜姑娘求安慰:“媳妇儿,他们说我的名字和一个女孩儿的一样,我想改一个更男性点的名字。”
甜姑娘:“好啊,那不如就叫段壮壮吧,绝对够。”
段王爷:“......”
“不喜欢?那段大宝,段大强,段大伟,段大勇。”
“你怎就跟大杠上了呢,就不能好好取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吗?”
甜姑娘委屈:“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说你小的么。”
段王爷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抬头望一眼窗外的艳阳高照,说:“大白天的,开车小心点。”
甜姑娘羞红了脸,捶他胸口:“讨厌你。”
段王爷哈哈大笑,凑上去贴着对方使劲儿放荡:“媳妇儿,媳妇儿,你怎这么可爱呢呀。”
刚从厕所回来的隋海岩听后一脚就踹了上去,“妈的,一天不浪会死啊你!”
“哼,你丫绝逼是嫉妒,□□裸的嫉妒小爷。”
肖裕偏头看了眼裴涪浅,冲段王爷冷笑:“滚。”
☆、受伤
附中的超市在综合楼的二楼,被学生们亲切的叫做“小二楼”。裴涪浅跟在他身后,见他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展架上取下两瓶冰红茶后,立刻狗腿笑着说:“嘿嘿阿裕,你胳膊真长,这么高你都能够着。”
肖裕闻言,抬眉看了眼自己身前这不到两米的展架,冰红茶放在第二层,最多不出一米五,够不着的是侏儒吧。
真是好大的狗蛋,还敢讽刺他!
于是他转身,非常不爽的把其中一瓶放回了展架上,掉头就走。
裴涪浅傻眼愣在原地,反应过来飞快的踮起脚尖把那瓶冰红茶取下来就往收银台跑。趁着他掏钱包的空当,她连忙对收银员小姐姐说:“还有这瓶,麻烦一起结账!”
刚刚还说要请客的人,转身就瞪她:“我反悔了,矮子。”
“......”反悔就算了,矮子是几个意思他倒是说清楚啊!
裴涪浅伸出食指,不确定的指着自己问:“我拖鞋后净身高168公分,矮子?”
她话落,蓦地瞪圆了眼珠子,惊悚的看着他忽然慢慢低头凑近了自己。
随着他的贴近,那丝浅浅的呼吸就喷在她最敏感的脖颈处,情不自禁的,她悄悄打了个哆嗦。
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却通红了脖子。
他...他...要干什么?亲...亲亲...么。
她害羞又紧张,浑身僵硬如尸体,却还有工夫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要他贴上自己的嘴唇,她一定要来一个热烈的法式深吻,主动都行!
就差一点点,就差微毫的距离,他却停了下来。
肖裕低眉,入眼就是女孩子那纤细白嫩又诱人的脖颈,他的鼻尖就停在了她耳边一公分处,于是那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气猛烈的直冲他鼻间。甜腻的味道让他不舍得离开,那股特殊又陌生的情绪在心底疯狂的叫嚣着,只想靠近点,再近一点。
忽然意识到自己犹如变态的可怕行为,他皱眉,几乎跳脚着立刻远离了她。
裴涪浅恍恍惚惚不知所以,睁着圆滚滚的眼珠子一脸纳闷却呆萌的望着他。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酸酸涩涩却又犹如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一般奇痒难耐。肖裕偏头,狠命握拳暗自咬牙,他无法解释方才自己愚蠢的行为,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无法控制自己,也像冥冥之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动着他去做靠近她的事。
sè_láng。
他在心底狠狠唾骂自己。
“怎么了你?”裴涪浅见他脸色不太好,欲上前一步关心,却被对方立刻制止:“你离我远点儿!”
“我.....”
“别说话!”他忽然拔高声音,洪亮尖锐的音色吓了她一跳,就连收银员小姐姐都颤抖了下。
肖裕立刻低头不愿再看她,转身落荒而逃。
裴涪浅反应过来也一阵风似的追他而去,留下收银员姐姐在原地莫名其妙:“吼,我不要脸的哦?你们知道单身狗是需要得到关爱的吗,随地乱撒狗粮就算了,说好的买我饮料就不买了?刚刚那俩个是几年级几班的?我一定要去向他们班主任告状!真是的,小小年纪的就谈恋爱,有考虑过我们这种大龄单身未婚青年吗?真是齁死人了!啧啧啧,老夫这一颗灿烂的少女心都荡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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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裴涪浅趴在桌上浑浑噩噩,懒洋洋的盯着桌上那瓶冰红茶出神,她后来还是去拿回了那两瓶冰红茶,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送她的,她怎么舍得就遗弃在展架上。
她这幅样子像是中邪了,季峥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被鬼打到了啊你。”
她叹了一声气,可不是么。
忽然想到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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