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羡慕,原来还有个秘方,怎的从前不早说!”
明瑜笑道:“此名为木香仙蔻膏,以研过的木香草豆蔻为主,辅以茯苓、去毛的枇杷叶、炒黄的三仙、辛夷紫苏叶羌活各适量,将所有药材以水煎透去渣,再熬浓,最后加蜜炼为膏,每次用四钱,温水冲服便可。女孩吃了最好,不止活血,还能润肌。”
谢铭柔欢喜道:“听这名字就极好了,快写下来,我也做着吃。”一边说着,已是叫丫头去铺纸磨墨。明瑜过去写了下来。又陪着谢静竹片刻。丫头送了刚熬出的药汁过来,见她吃了有些昏昏欲睡,约了过两日再来探望,便被谢铭柔送了出去。刚跨出房门,便唬了一下,因抬眼便撞见谢醉桥正从十数步外院子月洞门侧的一道花墙边拐了出来,想是来探望妹妹的。躲闪已是来不及了,一下四目相对,见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饶是在心里不断念着他不过是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人,浑身却也已是有些不自在起来。
谢铭柔见谢醉桥来了,笑着叫了声“堂哥”便朝他走了过去。明瑜只得压住心中的不安尴尬,牵了安墨的手也跟了过去。到了他近旁,照规矩见了个礼,唤了声“谢公子”,眼睛却没看他,只落在他身后花墙脚石头上攀附着的一片青苔上。
“咦,是你!”
明瑜见过了礼,见他还是立着一动不动,也没听他开口说话,正要低头离去,忽觉自己手被身边的安墨摇了下,他已是大声叫了起来。
“阿姐,是他!你前次不小心流血的时候……”
安墨认出了谢醉桥就是数月前在松香院中遇到的那个人,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不住摇晃明瑜的手。明瑜听他居然又提起了那桩自己恨不得抹了去的糟糕之事,脸腾一下便似起了火,慌忙一把捂住了安墨的嘴,更不敢看对面那谢醉桥的脸色如何了,拖了安墨便匆匆绕过了他沿着花墙外的甬道去了。
谢铭柔与明瑜相交数年,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茫然不解地看向了自己的堂兄,见他也是神色古怪,自己看不大懂的样子,摇了下头,急忙追了过去。
“阮姐姐,你什么时候受伤了?怎的我都不晓得?”
谢铭柔好奇问道。
明瑜忙道:“并没什么。不过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早好了。”见一边的安墨还不住回头往谢醉桥的方向瞧去,怕他又口无遮拦,将他拉到了自己身前挡住。
谢铭柔不疑有他,笑道:“原来这般,方才听墨小弟一说,倒是唬了我一跳。”
明瑜随她笑了起来,又被送了些路,见已是出了院子,再过去道折廊便是自己母亲与谢夫人在喝茶的小偏厅,便叫她留步。谢铭柔点头叫走好,明瑜含笑应了,带了安墨和春鸢去寻母亲江氏。
“墨儿,你忘了前次怎么和阿姐约定的?阿姐还给你做了蜜糕吃。”
上了折廊,明瑜见安墨鼻子上沾了道不知道哪里碰上的灰,便停了脚步,蹲下去取帕子给他细细擦去,想起方才那一幕,忍不住轻声责备。
“蜜糕早吃完了,忘记味道,阿姐的话也就忘了。”
安墨睁着眼睛,老老实实道。
明瑜忍俊不禁,噗一声笑了起来道:“好,回去了我再做。只是这回一定要记牢,再不好吃过就又忘。”
安墨欢喜点头,忽然又扯了下明瑜的袖子,小声道:“那人又来了……”
明瑜一怔,顺他视线望了过去,又吓了一跳。那谢醉桥竟不知何时从别路绕了过来,此刻正站在对面折廊的的拐角处。见他朝自己大步稳稳走了过来,神色从容,一时不晓得他意欲何为,自己反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慢慢站了起来。
“我认出你了。你会骑马打仗吗?”
安墨朝到了近前的谢醉桥嘻嘻一笑。他年岁小,家中只有长姐,父亲一日里也难得见到一次。时常也会羡慕别人有兄长带去骑马打仗。他眼中的谢醉桥气派得很,正是自己理想中的好汉模样,对他极有好感,故而张口便问他觉得最了不起的事。
谢醉桥一怔,摸了把他脑袋,随即蹲到他面前笑道:“自然会。你若有空,我带你去骑马打仗,还教你使刀,可好?”
安墨大喜,忽然想起若是自家姐姐不同意,自己应了也是白搭,便又扯住明瑜手不住摇晃:“阿姐,我要和他去骑马打仗使刀。”
明瑜抬眼,见谢醉桥笑吟吟望着自己,一时发窘,忙对安墨低声道:“他过几日就要回京的,你快莫要胡搅蛮缠。”
“我妹子大约还要歇小半个月,我在此也无事,无妨。”
谢醉桥一本正经地应道。
明瑜还要再推,不想安墨已是一把拉住谢醉桥的手跳了起来道:“好,那我就在家中等哥哥过来。”他一高兴,谢醉桥在他口中也一下从“他”升级成了“哥哥”。
谢醉桥应了下来,看了眼明瑜,她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只作没见,只是俯身对安墨笑道:“我想和你阿姐说句话,可好?”
安墨晶亮的眼在明瑜和他中间转了几圈,点头应了下来。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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