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力才恢复到绝顶中品中游的样子,面对宇文潇这种绝顶中品巅峰的高手,实力自然有所不及。方才跟宇文潇过了几招,一来对方没有全力出手,而来自己的江湖经验也比他丰富,跟他周旋了大半天,也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可后来忽然冒出了个陈涵宇,而这个又是一个杀伐果断的高手,第一拳就用了几乎十层的功力。祖海阔哪里抵挡得住,勉强出手,也只是护住了自己丹田和一些主要经脉,其余大多经脉都已被陈涵宇摧毁,甚至连五脏六腑都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这就导致祖海阔实力大损,即便是以丹药恢复实力,也得多拖延一些时间。只是现在他的实力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只需再等片刻,等自己的功力恢复得跟宇文潇和陈涵宇二人差不多的时候,便可以开始反击,而后一举将二人击杀。
想到这里,祖海阔脸上不由露出残忍之色。宇文潇见状起了疑心,枪尖更是朝前指了指,冷声道:“你不要给我拖延时间!”
他话音刚落,脸色却忽然一变,银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弧,猛地挡向一边的一柄黑色软剑。原来陈涵宇在听到他这话以后,猛然醒悟,发觉祖海阔这个未知的危机还没解除。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宇文潇动手。而宇文潇虽然也一直在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却没想到陈涵宇当真说打就打。回枪来挡,已然慢了陈涵宇一步。陈涵宇只是身子一侧,稍稍变幻脚步,便以来到祖海阔的跟前,墨隐剑更是出剑如风,施展出他现在已经练熟的金锁剑法中最强的一式杀招。眼看就要刺出祖海阔的眉心。
“嘭!”地一声响,祖海阔终于是出手,一掌挡下了陈涵宇的这一式剑招。他终究功亏一篑,没能将实力提升至有足够把握的程度,就被迫和陈涵宇动了手。
只是他这一掌虽然是抵在了陈涵宇的剑锋上,可陈涵宇的金锁剑法岂是等闲,一剑之下,已然将他的半个手掌削断。而就在这时,宇文潇也终于察觉祖海阔正在偷偷提升实力,连忙与陈涵宇联手一同对付祖海阔。在两大少年天才的联手之下,祖海阔终于是黔驴技穷,虽然挡下了二人两三招,但最后仍是被宇文潇一枪刺中肺腑,而后被陈涵宇一剑割下脑袋。
击杀祖海阔之后,陈涵宇马上退后一步,避开从祖海阔脖颈间飞射的鲜血。同时收剑还鞘,又看着宇文潇冷笑一声道:“到这种情况你还留手,优柔寡断到无可救药!”
“人你都杀了,还说什么呢?”宇文潇并没有跟陈涵宇对视,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的最后一击,的确是陈涵宇以剑招逼得祖海阔露出胸口要害,才使得宇文潇有机可乘。然而在那关键时刻,宇文潇却依然想着祖海阔是正道中人的身份,想着如果自己杀了祖海阔,回师门后或许无法交代,便将枪尖朝旁边偏了些许,没有刺中心脏,而是刺穿了祖海阔的胸肺。
这一着被陈涵宇看在眼中,心下大惊。倘若祖海阔要作困兽之斗,这时来个临死反击,则宇文潇很可能就被他重创。紧要关头陈涵宇不顾自己被反噬的危险,强行扭转剑势,一剑斩下祖海阔的头颅,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当然,在这个时候,陈涵宇也是很想好好教训宇文潇一番。江湖中人每时每刻都要保持警惕,尤其是面对像祖海阔这种小人,那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你今天放他一马,明日他指不定就会反咬你一口。到时候自己吃了亏,甚至为此连性命都赔了进去,难不成还得到阎王那儿去诉苦?
看着宇文潇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陈涵宇平复了一下呼吸,也不打算跟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方才你说的小师妹,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不劳陈捕使费心。”宇文潇毫不给面子的回应道。
陈涵宇脸色微微一沉,淡淡说道:“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啊!连救人的头绪都没有,也敢在这里说大话?”
陈涵宇此言一出,自然是引来了其余金枪门弟子不善的目光,不过他好像并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盯着宇文潇继续道:“你自己嚣张不要紧,可别最后害了你师妹的性命!”
“你什么意思?”宇文潇猛地看向陈涵宇,眼中寒芒闪烁。
“我没什么意思。”陈涵宇冷冷地道,“出来救人还要摆个破架子,当真以为这个江湖没人是你对手了么?”
看着陈涵宇那毫不示弱的目光,宇文潇沉默了半晌,说道:“师妹白日里被人劫走,我等因而追踪至此,却没能寻到师妹踪迹。”
“白天”陈涵宇眉头一皱,又是确认性地问了一遍,“你指今天上午?”
宇文潇微微点了点头:“当时只有闵师弟一人在场,具体的你可以再问问他。”说话时朝着在场的一名金枪门弟子指了指,那人即刻站了出来:“丹霞山金枪门弟子闵建,请陈捕使赐教。”
陈涵宇上下打量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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