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脑门儿上一贴。
亲完咂摸咂摸嘴,傻子的脑门儿很热乎。孩儿面,是真的香。
刘香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这下彻底傻了。大哥刚才那是,亲自己了吗?
“干嘛?傻了啊?”卞鹤轩意犹未尽,傻子的脸从脖子往上泛红,红到耳朵尖,还愣着,还抱着,一动都没动。
要不再亲一个?卞总想到就做到,这回连手都上了。捧起小傻子左脸,在右脸上亲了一大口。这回比刚才还使劲儿呢,都亲出声儿了,一下就把人给亲醒了。
亲醒了,站着摸脸。其实刘香懂,大哥亲他了,他不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妈说过,喜欢的人才能亲呢。
“大哥你,亲我干嘛啊?”刘香先摸脑门儿,又摸右脸,虚着声音问。他知道亲是什么意思,亲,是两个人好上了。他也喜欢过别人,懂。就是没想到大哥突然亲他。
声音一虚,卞鹤轩的耳朵就快受不了了,烧得快融化了。22、23岁那几年他确实飘,手里刚有钱,一下子开闸了,飘得不像话。但真定下关系了,这五年就只有刘湘一个,再好的人,和他没关系。他和自己老子一样样的,真决定在一起了,再漂亮的人再有趣的灵魂,那都是别人家的,自己就守着一个,一守就想守到头儿。
见过那么多漂亮的人和有趣的灵魂,没一个像傻子这么问他,亲还不懂是干嘛啊?还要问?
“哥就,就那个意思呗。”都活32了,心里怎么想的能不明白吗?又不是装傻充愣的岁数,动没动心,自己能不知道?动心而不自知的高冷人设只有小说电影里有,现实生活真没那么高端,都是凡夫肉胎。真动了,瞒谁也瞒不住自己。
自己对小傻子那点儿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他可不是光嘴上功夫,他走心,再走肾。
而且他也不憋着,从来都痛痛快快的。自己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憋着干嘛啊?曲线救国啊?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啊?”刘香捂着被亲响了的脸蛋儿,慢慢悠悠地眨眼睛。
“就是挺喜欢你的。”真不想玩儿这么纯,勾搭人多少套路啊,卞鹤轩的套路骚得都没边儿,可傻子只能听懂最简单的,跟谈初恋似的。
大哥挺喜欢自己?刘香又愣了。大哥对自己好吗?是真的好。大哥疼自己吗?也挺疼的。可大哥还打自己了呢,打了三下,怎么又突然,喜欢上自己了?
“你……你说,为什么喜欢我啊?”刘香不明白,不明白他就想问。别的事糊涂可以,这种事他懂,不能犯糊涂。妈说了,钱的事,感情的事,必须问清楚。
所以说卞鹤轩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呢,有时候心照不宣,你懂我的欲言又止,我懂你的假装矜持,什么事儿都摊开来说,没情趣。
“你以前交过男朋友吗?”卞鹤轩问。
刘香嗯了一声:“交过男朋友。”
“亲亲过吗?亲嘴那种亲。”卞鹤轩没有吃醋的意思,感情到了,该发生什么都挺正常。刘香都29岁了,就算和喜欢的人脱一脱小裤衩儿也很正常。他对这方面没有执念,自己都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别人?自己谁啊,那么大脸?
卞鹤轩从没觉得自己三观正,他有自己的三观,从不需要别人帮他正。
“嗯,亲过嘴。”刘香懂了,刚才那一下太突然,现在他想起来那种感觉了。
就是现在心里这种感觉,有什么蠢蠢欲动,好开心。
“那你当时喜欢他吗?”
这一问,刘香彻底把那种心情回忆起来了。“嗯,大哥,当时,当时我可喜欢他了。”
“你怎么喜欢他,哥就怎么喜欢你,现在明白了吗?”卞总还是头一回和别人告白先把前男友牵扯出来,觉得自己真的挺不酷的。这要是在幼儿园,他就给傻子告老师了。
牛逼形象快崩了,烦。
刘香又嗯了一声,明显是被亲懵了,拎着筐准备推轮椅。胸口砰砰跳,里面有一窝小兔子,而且还都不是雪白色的,刘香觉得,自己心里这一窝小兔子都是粉的。
就是他那个羽绒服那种粉。
大哥说喜欢他,他还没想明白,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好好地想。可大哥一亲脑门儿,心里那窝小兔子才开始活蹦乱跳。他不讨厌大哥亲脸,亲脑门儿,也不讨厌从后面搂大哥。大哥闻脖子也不讨厌,就是太痒痒了。
卞鹤轩尝了两口孩儿面,心情舒爽且愉悦,傻子被亲懵了那副模样别提多好看了,像一颗大白兔奶糖,尝一口能缓解疼痛。
突然他想起来,6、7年前自己存了个玉兔的吊坠,半个手掌大,白色的,水头特别好。华美的桂花树,月亮正圆,乖乖的一只大兔子在月宫里捣药呢。耳朵又长又软,往下耷拉着,屁股上一个球儿,是尾巴。
那块玉是他第一次投资玉石生意的料子做的,白玉当中一点红,卖石料的都发愁,说好料子叫这红闹得卖不上价。玉师直接弄了个桂花树下玉兔仙丹,红的那一点,刚好嵌作兔眼睛。
卞鹤轩那时候正膨胀期,钱像滚雪球往兜儿里进,看不上,就存家里了。现在也值不少钱。
红的,红豆似的,漂亮得不像话。卞鹤轩想起傻子的眼睛,湿乎乎的睫毛,眨得慢上几拍,要是哭红了比玉兔好看。
等春节吧,叫卞姐拿过来,送小傻子了。
卞鹤轩一直都是这德行,喜欢谁,就特别想送东西。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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