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被她给折腾得简直无语了:这什么脑子啊,跟我住?这里又不是我的家!
沙雪莹不等他的反应,直接一拽,马飞就一下子扑倒在了她的身上,顿时,女人成熟而柔软的身体,给了马飞一个极度的惊喜。
他趴在沙雪莹身上,赶紧动了动,以免压到她。
沙雪莹一把就抱住了马飞的腰,一条右腿一伸,就到了马飞的两腿之间,将螓首依偎在马飞的胸前,鼻息就沉了起来!
马飞侧对着她,鼻端一阵阵成shú_nǚ人的馨香和浓郁的酒香传来,确实有令人心醉神迷的效果。马飞深吸了几口气,本想平复一下自己沸腾起来的热血,谁知吸入了那种混合着的馨香,反而更加地血脉贲张!
马飞的目光,稍微低垂,便能从沙雪莹散乱裂开的领口处,看到里面的一抹嫩而白的陶瓷般的一只玉碗,那晶莹玉润处,随着呼吸,波涛漫涌。
马飞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天,这是赤果果的诱惑啊!
马飞赶紧闭上眼睛,谁知摆脱了视觉的困扰,嗅觉的困扰却显得更加浓郁,那味道,绝对是诱人犯罪呀!
马飞没有了办法,总不能闭住呼吸吧?
他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为了摆脱沙雪莹,他悄悄地、轻轻地捏住她的右臂,慢慢地把那只软蛇一般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他好象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又悄悄地把被自己‘夹’住的那条软腻腻的长腿,挪了出去。
然后他悄然起身,来到了外间,帮沙雪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头柜上,看着她熟睡的可爱模样,马飞暗自摇头:谁能想到,这个如此恬静可爱的大美女,一旦醒来,就象一个炸药桶?
马飞苦笑一声,轻声说:“沙雪莹,你醒了之后,自己记得喝水啊,我走了啊。”见她没有反应,马飞便放轻了脚步,小心地关上房门,然后直接走出外面的防盗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防盗门。
马飞既是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遗憾:没能吃了沙雪莹这个大美女啊!
但马飞即便有着普通男人的无耻,还是有原则的,那就是,绝对不能在人家美女无意识的情况下,占了人家的身子。要不然,事后无法解释呀。
从这一点上来说,马飞其实还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虽说怕麻烦的人不容易出轨,但无奈他实在太优秀,环绕在身边的美女,实在太多,而且个个都魅力四射啊!
马飞来到电梯口,突然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没有电梯卡!那么,他就无法乘坐电梯!这里可是十七楼啊!
马飞气得在防盗门口转了三个圈,拽了拽根本拽不开,最终还是决定,跑步下楼!
卧室里,躺在床上的沙雪莹,忽然睁开了俏眸,睫毛忽闪着,望着房门处马飞消失的方向,美眸如梦如幻:这小子,咋就不能主动一点呢?难道要人家tuō_guāng了衣服,扑上去吗?简直是不解风-情啊!难道他真的还是处男?
沙雪莹坐起来,趿上拖鞋,端起桌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温度刚刚好。
她不由摇头叹息:这小子,还懂得伺候人呢,不错。就是胆子小了点,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醉的人事不省,你就不能扑上来,干点男人该干的事?!哼!胆小鬼,胆小鬼!彻底的胆小鬼!
沙雪莹在心中,把马飞咒骂了三遍,却突然间又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小子还真的一点都不胆小,而且是胆大包天呢!雷永年那一枪,挨的可不轻!”
沙雪莹来到浴室,迅速脱了衣服,淋浴一番,带着浑身的水珠,站在浴室里的大镜子前,端详了一下,又摆出一个pose,忽然气哼哼地说:“难道不好看吗?那个瞎子!绝对是瞎子!还是个傻瓜!”
沙雪莹今天,确实被马飞的妖孽般的表现给震到了,以至于她早在让马飞送自己回家的时候,就有心要把自己交给这个令自己心醉了的男人!
于是,从一离开酒桌开始,她就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马飞:我喝醉了!我啥也不知道!你尽管放开手脚,随便摆弄我。
本以为自己的表演已经达到了效果,谁知最后还是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纸么?这个傻瓜,就不能捅破那层‘纸’?
守身如玉二十余年的道上美女沙姑娘,居然在第一次对男人动了情的时候,遭遇到了一种叫做‘挫败感’的东西。
于是她愁思百转:不会是我吓到他了吧?嗯,也许这小子在这方面就是胆小呢!下一次,哼哼,本姑娘就扮淑女!
正在跑步下楼的马飞,绝对想不到沙雪莹居然是如此一个表演天才,居然把酒醉演得这么象。更想不到沙雪莹居然准备下次扮淑女,如果,粗线条的辣女沙雪莹,扮淑女的话,是个什么情况?
中了枪的雷永年,从手术宝被推出来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经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他才清醒过来,但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病房门外站着的两名刑警!
雷永年的心,就沉了下去,左肩上的枪伤之痛,反而不算什么了。
我这是被监视居住了?雷永年正疑惑间,忽听外面的刑警一个立正:“关局。”
关山月一身便装,向门口的年轻刑警点点头,就走了进来,顺手把病房的门关上,然后拉过一个凳子,坐在雷永年的病床前,平静地问:“老雷啊,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跟杜四混在一块不说,还用自己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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