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甚至还在心里磨牙的厌恶上了柳满歌。心道:“他在偷看,是想看本宫心虚的样子吗?那他可错了,竟然这样试探本宫,也太小儿科了。”
是的,她现在是太子,未来的女帝,没有什么好怕的,她不会去亲近柳满歌,虽说他有一副好皮囊,不过肚里都是一些j□j脓水,坏透的不行。她想起便觉臭不可闻,哪还有要亲近的意思。
柳满歌想要暗暗揣测她的心思,她便大大方方的让他看,让他无计可施,知难而退。
轿帘放了下来,柳溢歌在轿子里坐好。外头道一声‘起’字,轿子已经被人抬了起来,直送入思贤宫。柳溢歌是多想掀开帘子看看启温婉的脸,心想着:“她一定很高兴。”
见到喜欢的人,哪个不是心跟插上翅膀似的,走路都要飞起来。这样一想,柳溢歌觉得心里酸涩不已。启温婉喜欢的还是这副‘柳满歌’的皮囊,她只恨自己无法将那些锁在心里的真相告之小婉,不然小婉也可少受些苦,如今却只好有她来断绝太子的念头,她要以柳满歌的身份拒绝太子,从此以后太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她是乐见太子幸福的,只要不是柳满歌。这次有三个美男在,太子会喜欢上哪一个呢?海棠,夜萧,启怀?哪一个似乎都不错。
正在她乱想着,轿子停了下来,帘子也掀开一半,外面强烈的光线钻了进来,柳溢歌有些不适的眯眼。“到了?”
“恭请公子下轿。”
柳溢歌弯腰下轿,有嬷嬷带到思贤宫,思贤宫是座有四个院落组成的小宫殿,分别是祈风院、祈调院、祈雨院、祈顺院,每个院子有三间房子连在一起,彼此用围墙隔开。
嬷嬷们自然为如何分房而发愁,又不便自作主张,就让他们四个想办法。别她们分了,事后又不满意,为房间的事闹的不可开交。这宫里的事大抵是这样,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云海棠算是这四位中年长的,平时一贯做和事老,如今遇上这样的情况,自然要站出来提些意见,免得为了房子的事,哥儿几个动起拳头来。
他一抱拳道:“各位兄弟,在下有两个建议,一么,抓阄。一么,咱们论个长幼。”
此话一出,早有人不耐烦道:“谁还为个地方抓阄,这样显得多小家子气。”他却不是别个,申夜萧是也。今日他亦身穿一身红,唇上还点了胭脂,说起话来,两片红唇上下翻动,像一朵开放的花似的。
景启怀没有别的意见,反正他怎样都好,住哪间屋子对他来说没差。
云海棠又问柳溢歌,“满歌兄你怎么看?”
“海棠兄做主就是。”
“既是这样,那我居长,祈风院我便住了,夜萧兄排二位,满歌兄第三位,你家里原有个思雨院,这里亦是雨字号,想来不错,第四位便是启怀兄,咱们论年庚,大家还有意见否?若没有,就先这么着,如何?”
其余三人应下,也就各自有嬷嬷丫头带了进去。柳溢歌入了祈雨院,嬷嬷等言语了几句,“公子先在这里休息,午膳自有人送过来,明日开始便要教习规矩,公子可都记下了?”
“知道,咳咳。”柳溢歌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似乎病的有些严重的样子,她才不要‘被教规矩’,宫中的那一套规矩繁琐的吓人。
“既是这样,那老奴告退。”
众人缓缓的退出去,屋里剩下小柳与柳溢歌,她大大的摸了胸,舒了个口气,道:“妈呀,这宫里也太大了,走路就走了这样长时间,跟太子打过招呼就把咱扔在这里不管了。”
柳溢歌挑着眉道:“怎么?你还指望太子过来‘宠幸’?”
小柳挥着手道:“没有没有。”瞧她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小姐在这里,怎能让太子过来,若是‘宠幸’,那小姐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那柳家——
连她都难逃一死,她竟然希望太子过来,该死该死!
柳溢歌看小柳懊恼不迭的样子,笑道:“怎么,怕了?”
“怕!”
“怕就替我去办件事。”
小柳好奇的问道:“什么事?”一进东宫就这样急急忙忙的。
“去替我给太子送封信,就说是我送的,若是她问起来,就说我在家,东宫里的安全我会重新派人去保护她,可都记下了。”
“是。”
小柳就见自家小姐从怀里拿出封信,上面亲笔写着‘太子亲启’的字样。她不敢大意出了门,就去打听太子的所在。
此时,启温婉正在大厅前面的那片草地上歇着。身子随着摇椅慢慢的晃着,千寻懒懒的躺在她的膝盖上,被晃的眼眯眯的犯困,今日的太阳也是别样之好。小柳急步上前,却被小洁拦下了。
小洁喝道:“什么人。”
“奴婢小柳,是来见太子的。”
“来做什么?”
“给太子送信。”
“信在哪?”小洁伸出手,小柳只好把信交给她。小洁丢了句‘等着’,转身去把信递给启温婉。
启温婉问道:“什么事?”
“有个叫小柳的过来送信给太子。”
“谁送来的?”
“奴婢还没有问。”
“去把她喊过来。”
“是。”小洁答应着去了,对站在那的小柳说:“太子让你过来,有话问你,跟我来。”
“是。”
小柳吐吐舌头,这里的丫头愣的好凶,一张面孔好像人家欠了她几百万两似的,这么怨念。来到启温婉面前,这次小柳看的明白,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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