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着你头上的伤还未好。二一个是,你手打摆子。自己未察觉?”
佟玖愣了下,伸出自己的手端详着。
“前段日子不沾酒了,字写的好些,今天又发颤了罢?”济兰把那几张字摆到佟玖面前,在个别的几个字上敲了敲。
对细看着字的佟玖道“不写了,早点睡。”说完放下茶盏,往床上去。
“今天对货时,我想出个法子,想跟你说说。”佟玖回过神,抢先的道。
可济兰已然上了床。佟玖只好跟着走过去,立在床头,歪头瞧着她。
“跟你说了几次了。在家里,尤其是卧房,你我之间,不议前边那些个劳什子的事。”事先富察沁暖过了被褥,济兰周身被暖和熏香的被子裹住,舒服的出了口气,声音慵懒低沉。
佟玖宽了身上的袄和裤子,轻轻撩起被子一角,也进了被窝。
“你,谁让你进来的。”济兰刚正惬意的晃动着脚丫,突然右臂一凉,佟玖进了自己的被子,嗔怒道。
两人一直都是自己睡自己的被子,可自从关外晚上冷了,闭眼都能听到外面寒风怒号,晚上的屋子里就被衬的十分静谧。
每当早上二人醒时,都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当然,多半都是佟玖钻了人家济兰的被子。可这还未睡,就直接厚颜无耻的钻进来,倒是实属第一次。
“我想挨着你睡。”佟玖搂着自己的布老虎,趴在那仰头瞧着济兰,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笑道“踏实。”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济兰无奈的拍了把她的脑门儿“躺好,睡了。”说完扯了扯被子,转过身去。
佟玖摆好自己的枕头,乖乖的挨着济兰躺好“我觉得,我是爱慕女子的。”
“睡觉。”济兰不理会她的话茬儿,强调了一遍。
佟玖向前靠了靠,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再没了动静。济兰本欲推开她,但看她还算老实,也就没说什么。想着她方才说的话,眼皮发沉,渐渐入了睡。
“嘭嘭嘭——”突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得已经睡着的佟玖全身“扑棱”一个激灵,睁开眼茫然的四下看着。
“什么事儿?”济兰沉声问着,抚了抚佟玖的肩,低声道“没事,睡你的。”说着缓缓起身,拿过枕边的大袄披上,起身下床。
“主子,前面仓库出人命了,药材垛倒了,砸死了个人。”是富察米的回禀声,很急切。
佟玖听了“嚯”的坐起身,对门外道“怎么回事,进来回话!”说完裹了长袍在身上,草草的系着扣子。
“我来罢。”济兰看她越是着急越是一个都系不上,拉她到近前,道“慌什么,要不,我去看看?”
“不用!”看着系好的扣子,佟玖脑袋清明了许些,道“死人也不是什么好事,都这时辰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睡罢。”
“鹿祈,让金掌柜和景赋跟你一路过去。”佟玖临出门前,济兰拿着毛脖领给她圈上,特地不忘在她胸口的玉锁牌上拍了拍,让她稳些心神。
佟玖到仓库时,人已经用白布蒙盖好,用席子裹上了。
“你们是怎么当的差!”看佟玖迟迟没做声,包头府大掌柜金步长,高声呵斥着方才留下值夜的管事们。对着几个哭哭啼啼的伙计道“行了,都别哭了,滚过来给东家回话。”
“死的是谁?”佟玖离停放尸体的板子仅几步之遥,看着死者露在外面的毡靴,从脚底往出冒着凉气儿,强压住颤声问道。
“是达正昌商队的巴音。”当值的管事的低声回话。
佟玖听后心中甚感悲怆,眉毛和鼻子凝成了一团,指了指尸首,道“把席子打开。”
“东家,人是砸死的,还是别看了。”金管家听完,瘆的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恳切的规劝道。
佟玖摇摇头“不行。”说着对在场的大伙道“如果他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还会怕看他最后一眼么?他是为我们韩家死的,他就是我的兄弟!我必须得看他一眼,打开。”
“打开吧打开。”金管家见也劝不住,又不能让佟玖亲自去掀席子,吩咐着左右的小厮。
附近仨俩的小厮们壮着胆子,把席子和白布慢慢掀开。
看着被砸的血肉模糊,完全分辨不出模样的尸首,佟玖心中作呕,差点踉跄着栽倒。
还好她身后的华景赋手疾眼快,适时的一把将席子重新盖上,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捞了她一把。
“把他家眷接来,现在就去。”佟玖缓了口气儿后,对金管家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去买全城最好的棺椁,钱从咱们达正昌柜上支。铺上府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披麻戴孝。”
抬头刚好瞧见仓库门口刺眼的灯笼红光,对身后的小厮道“去,把红灯笼全部换下来。到后院给夫人报个信儿。就说,我今晚在这守夜,不回去睡了。”
于是,府里头连夜开始操办丧事,在仓库院子里就地搭建了灵堂,小厮们给各处发着丧衣,守着夜。
“玖爷,夫人请您回去用早膳。”天边放了些亮,后院的小厮跑来传话。
这一宿,任凭穿的再多,也都冻透了,佟玖昏昏沉沉的搓着手,喊上华景赋一道往回走。
才出院子,迎面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金管家,回话道“玖爷,去了巴音他们府上,他们家既无父母在堂,也没什么兄弟姐妹,只有他媳妇在屋里。”
“人呢?”早上太冷,佟玖冻的跺着脚,把手塞进袖筒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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