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是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被欺负了,气得手足无措。
付晚晚,终于想到了办法,她大声说:“你转过去,让我也打一下!”
22、第 22 章 ...
这可给陆长安出了个难题, 给她打吧,有点不好意思;不给她打吧,看付晚晚那模样, 竟像气急了, 断然不肯善罢甘休。
陆长安想, 这可真是自己宠出来的,也就她敢说这话了。
还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呗。
陆长安双手拉住付晚晚的手,见她两只手都攥成拳头,便牵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锤了十好几下, 待到看到付晚晚脸上气色好些, 才住了手。
“怎么样?解不解气?不解气再给你打。”
付晚晚却收回了手, 说:“还行吧。——只是现在我累了, 你给我打我也不要打。”
陆长安这一招以退为进,既让付晚晚舒了心,又免了自己屁月殳遭殃,保住了屁股。一举二得, 心下很是得意。
便说道:“好了, 这件事算过去了,以后可不许偷着跑出来, 听到了吗?”
付晚晚把双手放到两只耳朵上, 摇头说:“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陆长安,当真是拿付晚晚无法了,打也打不得, 骂也骂不得,说更是说不听。只好搬起脸孔,双臂抱于胸前,说道:“还想不想拍电影了?”
拍电影,曾是陆长安和付晚晚亲近的唯一借口,他曾经不屑于拿电影要挟付晚晚什么,对付晚晚的拍摄计划言听计从,投钱更是绝不含糊。
但如今,陆长安想,既然两人已经籍着电影,有了更深入的关系,那么相处的模式,自然也不能同以前一样。所以他搬回家中,又来与付晚晚剧组同住,共同“研究”电影内容,他很想做一个名副其实的丈夫。
只是付晚晚似乎想得和他不太一样。
竟然偷偷跑了出去,告诉蒋牧之都不告诉他,这让陆长安既失望又懊恼。
失望懊恼之余,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爱我,她虽然和我有了实际意义上的夫妻关系,却还是不爱我,还想和从前一样。
陆长安如何能同意?
“晚晚,我们现在,毕竟和以前不同。”陆长安说。
付晚晚这回倒是听到了,只是双手仍旧没有拿下来,还是放到耳朵旁边,说道:“有什么不同?”
这还用明说吗?
陆长安皱了皱眉,说道:“我们毕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付晚晚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眼睛本就大,瞪大了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说:“陆长安,你是想对我负责呢?还是要我负责?”
说完,不等陆长安答话,直接说道:“你是不需要对我负责的,我们再混一年,便到了约定好的五年,到时候离婚,你单身也好,娶徐小姐林小姐都好——你不用解释,我自然知道你们是纯洁无瑕的关系,我只是举个例子。”
看陆长安把话咽了回去,这才又接着说:“到时候我怎么样,你也同样管不着。”
陆长安的脸色变了又变,付晚晚的话只能用绝情来形容,或者绝情也未必准确,因为她对陆长安,连有情都谈不上,绝情就更无从说起了。
陆长安心中一凉,面上却没显现出来,他沉吟良久,才说道:“那在这一年里,我们还是夫妻,是不是?”
付晚晚想了想,这个自然是抵赖不掉的,点点头说:“是。”
“那好。”陆长安笑了,“在这一年里,我要求你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不算苛刻吧?”
付晚晚眨眨眼,说:“不算。”
“很好,那在这一年里,你不许不告而别,可以吗?”陆长安循循善诱,他现在唯一所持的,便是结婚前的五年之约,与与一纸婚书——尽管这婚书在付晚晚那好像不起什么作用。
付晚晚想了又想,觉得陆长安实在是讲道理的人,他说话全是商量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逼迫之感,于是欣然点头:“可以。”
陆长安,在得到这句承诺之后,终于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抬臂将付晚晚揽入怀中。
付晚晚枕在陆长安宽阔的胸膛之上,想,看陆长安笑得像个狐狸似的,怎么感觉把自己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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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阔别三天的酒店,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一个人影背对着他们,倚在墙角抹眼泪,听到他们脚步声,马上跑远了。
付晚晚只当是剧组的员工,受了委屈,无处发泄,躲起来哭。
待到回到房间,陆长安才悄悄说:“我看刚刚那人,好像是黄小姐。”
付晚晚屁股刚坐下,马上又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当即站起来,要去找黄桃。
陆长安拦住她说:“现在过去,黄小姐可能还没哭完——她发现有人通过,是不会再在走廊哭了,多半回房还得接着哭,不怕她不好意思?”
“也是哦。”付晚晚点点头,想到黄桃天生要强,在她面前一向只说喜事,不谈忧愁,就连说和别人一夜.情,都是用毫不在意的口吻说出来的,想是不愿别人见她脆弱的一面。
想到这儿,不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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