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这么个东西!”北辰帝闻言越发暴躁。
难道,他真的要将督主从牢里放出来不成?
今日朝堂上,又是不少臣子告病请假,早朝的人数越发稀少,稀稀拉拉的竟然连一半都不到!
这该如何是好?
“朕听说,督主对那李安歌很是看重,不如将那李安歌提出来,用以威胁?”北辰帝询问道。
二档头心头一跳,忙道:
“陛下不可。属下在府中见多了,督主对那李安歌只是一时新奇,若是陛下用李安歌来威胁督主,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彻底惹恼他。”
“二档头,朕可以理解为你对李安歌求情吗?”北辰帝忽的说道。
“……属下是为了陛下考虑。”
二档头的背后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也罢。”北辰帝沉思了一会,无奈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传令下去,朕已查清,那日是太后宫中一贱婢偷窃财物,与督主无关。将督主……将督主放了罢。”
北辰帝满脸颓然。
督主势力盘根错节,自己想要一时之间扳倒他是不可能的。
这几日,不仅仅是满朝文武给他的压力,据探子来报,太后的势力这几日也很是活跃。
他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一个人,没有那么多一心两用的本事,光是应付太后,就早已精疲力竭了。
二档头见大局已定,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
督主的预料很准,果然就在第三日,皇帝就下令放了二人。
李安歌一回到府中,就迫不及待的泡了个牛奶浴。
她的肌肤本就莹白,和这放了牛奶的洗澡水比起来,竟然丝毫不逊色。
一弯香肩露出水面,线条流畅的脊背细腻光滑,没有半点瑕疵。
督主一进屋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美景。
他故技重施,示意婢女退下,自己则拿了湿润的澡巾子沾了香胰,轻柔的搓着那弯香肩。
“唔……”
李安歌在半梦半醒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她的眼底泛着淡淡的黑青。
地牢阴暗潮湿,她牢中实在是睡不习惯。此时一回府,就在澡盆中被水汽蒸的昏昏欲睡。
“如夫人,杂家伺候的你可还舒服?”
督主一声轻笑,扔掉澡巾,从后面抱住李安歌。
“督、督主?!”
李安歌在半梦半醒中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心底一惊,瞌睡虫彻底给吓没了。
“要叫夫君……”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安歌的颈侧,督主满意的看着那细白的肌肤染上粉色。
他手底的动作越发放肆。
李安歌被揉搓的浑身发软,湿漉漉的眼眸中,像是氤氲着一团迷蒙的雾气。
她的红唇水润,不自觉的喃喃道:“唔……夫君……”
“真乖。”
督主声音喑哑,俯身吻了上去。
“等了却这些事情,杂家就抬你做正房……”
唇齿交缠间,督主含糊不清的说道。
二人交缠着走向床边,督主的衣物落了一地。
粉色的床帏被人一把扯下,掩盖住满室的好春光。
*
待到李安歌第二日醒来时,督主早就去上朝了。
身上一片酸痛,可是却不觉得滑腻难受。
李安歌在恍惚中想起,昨日督主似乎有抱着自己去清洁。
不过,督主竟然……
她想起督主在牢中对她说的那句:“杂家去没去势,你以后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嘶。
腿心还隐隐泛着酸痛感,李安歌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在这种地方挑衅督主了。
她昨晚差点没死在床上。
檀香得了督主的命令,早就守在了外间,此时听到李安歌低低的抽气声,忙进来服侍。
“这是督主大人一早备下的血燕,夫人请用。”檀香窃笑着将燕窝递上。
那燕窝放在白色的瓷碗中,还放了许多滋阴补齐的东西,看上去诱人的很。
昨天折腾了大半宿,李安歌正觉得腹中饥饿,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
“要奴婢服侍夫人沐浴吗?”
“不用了。”李安歌面色泛红,低声说道,“昨夜我已经洗过了……”
“督主大人和如夫人可真是恩爱。”
檀香闻言,又是一阵调笑。
李安歌的脸越发红了,简直像一颗煮熟的虾子。
“我药更衣,你先出去。”李安歌啐道。
待到檀香出去后,李安歌才敢掀开被子。
手臂上,脖颈上,还有胸口……皆是浅浅的痕迹。
这浅色的印记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显得越发明显。
李安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衣物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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