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可爱的,智商这样有着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他翘起嘴角摇摇头道:“我不喜欢她。”
他拉长声音,“我,喜欢男人。”
顾嘉树怔住了,他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他迟疑道:“那你和席豫…是…什么关系?”
“他啊…”李梓承想,他是个死不要脸赖皮狗。
“男朋友啊。”
顾嘉树说不出话来,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以至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喜欢…?”顾嘉树觉得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可是面前这人笑盈盈的,鼻子微微皱起,笑的十分孩子气。
“喜欢啊。”他像栽进四叶草丛中熊一样,咕噜咕噜笑的想在草地上打滚,舔舔蜜糖爪,幸福的要把春天抱进毛绒绒的怀里。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顾嘉树呐呐道。
李梓承继续往后门走,果然,他已经蹲在那逗着猫了,明明总是毫无神采的眼睛,今天却亮了几分,提不起劲的他在这个冬天变了,原本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忽然在意了世界,而这个世界所有生物都因他灵动了起来。
他比以前更喜欢他了。
虽然他讨厌他的以价值花费时间的做法。
讨厌他的自我果断。
讨厌他从未用心注意他的感受。
“为什么这只肥猫不理我?”席豫戳戳猫主子,语气郁闷,“为什么啊。”
“因为他喜欢吃海鲜味的杂牌猫粮。”
“哦…”席豫点点头,瞥了一眼李梓承,“你,考虑好那件事没有?”
“还没有开始想。”
旁边的人不说话了,仿佛死了一样。
李梓承心一软,“看我那天有没有时间。”这句话说完他就看到席豫展颜一笑,色加深,他被这一笑几步触动了心弦,席豫不知何时按住了他的头,席豫的唇就压了下来。
迟来了一年的吻。
樱花落完,风雨又到,秋叶满地,凛冬将至。
还真被他等到了,席豫第一次主动吻他。
☆、为
纪东歌忙了起来,快要期末考试了,她几乎把一颗心投入学习,一下课就跑回家写作业。
回到家,褚淮瑾已经做好了饭,正戴着眼镜看书,橘色灯光照的人心里痒痒暖暖,看她回来,他疲惫捏捏鼻梁,“今天怎么晚了?”
“我今天绕了远路,买了点生活用品。”
“嗯,你快去吃饭吧。”
纪东歌应了一声,她打开柜子,发现里面已经塞满了物品,她转而把新买回来的纸巾放进床下,她放进去过程中总觉得有东西在里面,她摸摸床底下,摸出一袋子,她打开一看,全是白色包装药盒,上面英文一大串,她看不懂意思,往门外喊:“褚淮瑾,这些药是你的吗?”
“嗯,我的,调理药和维生素而已。”
她噢了一声把袋子拿了出来,“你怎么放床底下啊?”
褚淮瑾把热好的菜端出来,嘴角微微笑着,“没地方放了。而且我又不常吃。”
也对。纪东歌把药放回床底下,兴高采烈跑去饭桌吃饭。
晚上,纪东歌洗完澡,褚淮瑾削着苹果问她:“春节前和我回趟家吧。”
“你家?”纪东歌一时间有些震惊,她不知所措摸着头发,迟疑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见家长。”
“你带人就好。没事的,我爷爷和妈妈想见见你。”
纪东歌焦虑了起来,见家长这种事对她来说还是会很心虚。
感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纪东歌坐在他旁边,问他:“你快跟我说一下你家庭啊!”
褚淮瑾把苹果放在她手上,一本正经介绍了他家庭。
“可能说名字你就认识吧…”
哦,认识,你祖父不就是写在历史书的人吗。
你的爷爷,只要看过新闻联播,就知道是谁啊。
你的爸爸,不就是s市的市长啊。
你的叔叔,就是她进的那间警察局的局长。
“我配不上你。”纪东歌牙齿颤抖,话也说不清楚了,“你就是个官三代!”
“嗯,恭喜你傍上了官三代。”
纪东歌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世过于单薄,她紧张的问:“你是不是有个从小指定的未婚妻,并且还是那种豪门世家,对你深爱无比,还有,你爷爷会不会看不起我!”
“嗯…首先我没有未婚妻,什么深爱的故事是没有的,最后你放心吧,我爷爷不是那种看重家世的人,他没从军之前是土匪,我奶奶是他抢来的。”
“这么粗暴…”
媳妇是抢来的,该下手时就下手,谁也不会让你。他爷爷就是这样说的。
褚淮瑾把电视频道一换,继续看科教大片。
纪东歌缩在他旁边,有些郁闷问道;“你都知道我的感情故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的。”
褚淮瑾保持缄默,眼神专注看电视。
纪东歌越想越气,这人简直对自己了如指掌,而她所知甚少,以至于她没有底气反抗,不公平,简直就是压迫民工的大地主。
褚淮瑾装作没有看到纪东歌着热的眼神,他调大了声音,决定沉默到底。
“喂,褚淮瑾,打个商量。”纪东歌看着他的侧脸,“你跟我讲你的感情故事,我跟你回家。”
褚淮瑾啪的关掉了电视,他转过身凑近她,“你真的想知道?”
她嗯了一声抓紧了自己的衣袖。
“我只跟你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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