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通过摩擦而逐渐融合,最后形成统一步调,像华尔兹,通过不断相处,才能一起跳出旗鼓相当的舞。
而这相处,也会有人受不了而放弃。
她生气的坐在床尾不发一言,他坐在客厅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点燃了香烟,刚放在嘴中,她就冲出来,把烟扔进了烟灰缸。
“你不要命了?”
“是啊,我不要命了。”
她气的脸发抖,她站来那,眼泪就掉了下来,那泪水落在他手背上,他竟觉得整只手在发热疼痛,无以言表的难过让他痛苦,他握住她的手。
“你别去找他好不好。”
纪东歌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只能说:“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
他打断了她的话,“你们高中在一起过,是不是?”
“是。”纪东歌点点头,“但你凭什么认为我和他高中在一起过,就觉得现在还会在一起!”
“那你就不要去找他。”
“褚淮瑾…”纪东歌擦擦泪,她所有滚烫的血液似乎都汇入了胸口,她难受的几乎呼吸不了,“这是我欠他的,我必须去看他,在意他,你懂吗?”
褚淮瑾怎么会不知道,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几乎是用哀求的姿态,“我都快死了,在我死之前,你不要去看他好不好。”
纪东歌压抑着哭声抱住了褚淮瑾,她对不起他,但她也对不起顾嘉树,她从小到大一直遵守的理念,差不多都在褚淮瑾这里丢盔弃甲,但是,但是有些事是不能不去做的,这是她存活在世的意义。
两个人抱了很久,褚淮瑾正以为她要答应他,她退出了他的怀抱,她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看着他的眼,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褚淮瑾,对不起。”
“我们分手吧。”
褚淮瑾僵住了。
昏暗房间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地板是凉的,床是凉的,心也是凉的。
他似乎死去了。也似乎从没活过。
纪东歌找不到焦距,失神跪坐在地板上,死一般寂静的两人,互相在宇宙中失联了。
不是联系方式没了,是相爱的媒介被结束了,以后尽管在同一个时间,同一条大街,两人插肩而过,但也不会回头了。
纪东歌仍然还记得那个放学后,她差点被qiáng_jiān,是顾嘉树把那个人打倒在地,他和十几个人缠斗,直到巡逻的警察发现了他们,他重伤直接进了icu。
她躺在病床上,被他妈妈扇了一巴掌,他的家人手指着她骂她,不管多难听,她只能装作个死人当没听不到。
因为,顾嘉树救了她一命。
年少的喜欢,在这里就开始变质了。
外头的流言蜚语,他家人不停的咒骂,别人看笑话的目光,她原本就脆弱易碎的人生,彻底垮了,她自杀未遂。
这人世间太苦了,把她放入无休无止苦难,让她令人欺,任她伶仃一人漂泊,直至她遇到褚淮瑾。
尽管如此,她依然要回报顾嘉树,她欠他的,她要用这辈子去还。
当她以为都结束了时,褚淮瑾拽住了她的衣服。
“不,我不接受分手。”
“你欠他的,我替你还,他想要什么,我给什么,除了你,不行,你懂吗东歌。”褚淮瑾把握在手心里东西,放在纪东歌手上。
他说:“我们结婚吧。”
☆、梅
接到纪东歌电话时顾嘉树几乎从床上蹦下来,他掩饰内心的激动,接通了电话。
“顾嘉树,你看贴吧了吗?”
“看了,怎么了?”他有些迷糊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
“我问你,那天你见过李梓承后,还见过谁?”
“难道…是他?”
“是,那天你还见过谁?”
顾嘉树沉默了,那天除了李梓承,还有一个人,是秦倾。
因为对面的人是她,他无法把秦倾这两个字说出来,他无法做到。
“没有,我没见过谁。”
“这样啊…”她似乎有些泄气。
他急忙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啦,你快点休息吧。”
她挂断了电话,他听着嘟嘟声,不发一声。
她已经不需要我了,这个事实自己几时才会接受。
他想起那天在校园里遇到秦倾,他很诧异,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看书,看到他时,还对他说找你找的好幸苦,她不识路,是一路上问同学老师才找到他。
他不回答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秦倾不是这样的人,她知书达理温柔善良,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会做这种事。
他坐在床边一人烦恼,他抓抓头,还是打了个电话。
“嘉树?”
顾嘉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踌躇犹豫,不知道是否要问她。
“嘉树,你怎么了吗?”
“秦倾…我,我想问你件事。”顾嘉树深呼吸,“那天,你来我学校的那天,你有没有见到李梓承或者席豫。”
“没有。”那边的语气平静,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放下心来,语气轻松道:“没什么事你快点睡觉吧。”
“嘉树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的,我可以帮忙的,我很乐意,一直都很乐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戳中了顾嘉树,他仿佛在秦倾身上看到了自己。
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希望你能继续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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