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少女反应过来,炙热的吻便再次落在了少女的玉颈之间,不复上次的轻柔,扶风的吻急切又炽热,少女挣扎,小手却被男子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住按在了床榻上,丝毫不能动弹。
空气似乎燃烧起来,火花四溅,灼意又撩人,带着炙热的火苗,淹没了面前的娇人儿,一波又一波。
良久,扶风轻轻放开了少女,少女眼眶泛红,杏眸水光潋滟,小脸涨得通红,模样可怜又委屈,显然被欺负透了。
捏了捏少女软乎乎的小脸,墨色的眼底浮现一丝餍足,薄唇轻扬,嘴角的梨涡都透着愉悦。
“知道吗,小哭包,这才叫欺负。”
晏罗从扶风那里回来后,就独自在殿内生了一上午闷气。脖子也用毛绒领子围得严严实实的,阿弥见到还以为晏罗是受了寒,现下心中不顺呢,连忙去小厨房给晏罗熬了姜汤。
见阿弥离开,晏罗连忙跑到妆奁前,轻轻拉开围在玉颈上的毛绒领子,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片羞煞人的红痕,少女面颊滚烫,气鼓鼓地又将领子拉了回去。
这个…臭流氓!
碧螺宫处,曦儿正低声细细抽泣着。
“王上,那临安公主不知礼数,我们公主好心去看她,她竟还推伤了公主,实在是嚣张跋扈!”曦儿跪在榻前,抬头看着赤努邪,面色愤然。
“曦儿,不要这样说。”傅良绾卧在床榻上,秀眉轻蹙,柔声斥着跪在地上的曦儿,柔美的容颜此时还有些许苍白。
“公主,您何必再护着她?分明就是临安公主的过错!”
“到底发生了何事?绾儿,你的腿真是那个不详之人伤的?”赤努邪侧身坐在床榻上,看向傅良绾敷着蝉丝帕的脚腕,浓眉紧锁。
“王上别听曦儿乱说,妾身只是走路时不小心扭伤了而已,现下已并无大碍,王上不必过分忧心。”傅良绾垂眸,语调似哀似怨,幽幽柔柔地敲在了赤努邪的心头上,男子的心顿时就柔成了一滩水。粗糙的大手轻抚上美人儿委屈的小脸,赤努邪沉声哄道。
“别担心,本王必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赤努邪说罢便将美人儿搂到了怀里。
美人儿乖顺地半倚在男子的怀里,美目轻扬,红唇微勾,娇美的面上浮现一起男子未察的笑意。
正当二人温存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通报。
“王上,边陲急报!”
赤努邪正与美人儿你侬我侬着呢,现下忽听门外急报,眉头紧皱,语气颇为不耐,下榻去了外殿。
“宣!”
随侍迅速入殿,见到赤努邪后俯首行了一礼
“王上,边陲来报,东州与边境各部联盟,连夜侵入桑各驻扎大营,我军寡不敌众,现已失守,还请王上尽快出兵支援!!”
“什么?!阿图丹他竟敢出尔反尔!!”赤努邪震怒,猛地站起了身。随侍见状,立刻单膝跪地,面色焦急。
“前线告急,还请王上尽快出兵!!”
“宣各朝臣觐见!”赤努邪对门外喊了一声,拂袖去了大殿。
大殿之上,众人屏息而立,空气寂静无声,弥漫着无边的压抑与窒息。
“你们都哑巴了吗?!啊?!”赤努邪站在之上,面色铁青。
“阿图丹都快要率军攻入大都了,本王连个像样的勇士都派不出去!!”大手一挥,赤努邪将案桌上的物品狠狠地扫了下去,怒声呵斥,虎目横竖,眼底一片狠厉。
“父王,儿臣愿带军出战!”蒙勒上前一步,俯首行了一礼。
“你?!你还嫌不够丢人吗?!!非要把桑各的面子丢尽是不是?!!”赤努疾声喝到,面色此刻都已发怒到有些狰狞。蒙勒闻言面色骤白,悻悻退了回去。
“既然你们无人愿意出战,本王便亲自来选!”赤努邪睨着殿下众人,虎目半眯,语气有些讳莫。
众人闻言皆是垂首,不敢多言。
“好,都不说话是吧。”赤努邪扫视了一圈,长瓷一伸,忽然指了指队里的希吉林。
“那就派希吉林出战!”
希吉林正俯首发着抖,现下被赤努邪点到,双腿更是软了几分。实在不是他胆小,现下若是派他去征战大楚,那他绝对是二话不说,说上就上的。可东州是个什么地方,极度荒蛮之地,吃人都不吐骨头的野兽坑。而那东州王阿图丹更是可怕,生性凶残暴虐,战场上更是诡计多端,变化莫测的,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上的勇士更是不计其数。现下他来势汹汹,谁又敢轻易迎战。
“王上,臣近日旧疾复发,双腿彻夜疼痛难忍,实在是难当大任,还请王上收回成命。”希吉林右手放在胸前,俯首对赤努邪行了一礼。
“你这旧疾来得倒是巧!”赤努邪冷哼。
“那你呢,斯耳大人?”赤努邪眼神一转,落到了为首的一名勇士身上。
“臣…臣能力不足,无法但此大任,还请王上收回成命……”
“废物!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本王要你们何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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