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其实江盼觉得,艾尔利沙滩除了景色确实极美之外,更重要的是那种安然闲适的生活状态,这里的每一个人,从老皮特到年轻的船员,身上都散发着幸福快乐的气息,那种与年龄无关的豁达和青春,让每一个在苦苦挣扎奋斗的人为之羡慕。
江盼咬了口巧克力沾边儿的脆筒,说:“以后实在不行我就过来当导游,年薪五万刀呢,干上几年嫁个人弄张绿卡,再开家小店,旅店药店杂货店都行,生活的多舒服。”
姜呈扭头看了她一眼,“真假?”
阳光变得有些刺眼,江盼带上了墨镜,巴掌大的脸立刻被遮去一半,她舔了舔嘴角,冲姜呈呲呲牙,说:“假的。”
哪怕真的羡慕渴望,她也有属于她的事情要去做,不是每个人都能安于几年如一日的宁静生活。而在艾尔利沙滩的这份美好,正因为和原本的生活对比,才显得弥足珍贵。
坐上返回悉尼的飞机,除了姜呈以外,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的情绪,难得的一路沉默。
姜呈刚下飞机就被小伙伴们接走了,异常留恋的看了江盼几眼才上了朋友的车。
江盼和杨芮两人在悉尼还有最后一个晚上,再度开启买买买模式,把带来的四个行李箱全都装的满满的。
江盼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但是因为过年回家,还是给家里人买了礼物,她给妈妈和弟弟各买了条羊毛围巾,又给妈妈额外买了两瓶女士复合维生素和绵羊油。
当返回b市的飞机起飞时,看着越来越远的悉尼,江盼突然产生了一种做梦的感觉,而下飞机的那一刻,仿佛梦醒了,重新回到现实。
回到家,来不及收拾东西,江盼和杨芮洗了澡之后不约而同的回到卧室,睡了个昏天黑地一气呵成。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年二十八了,杨芮飞快的收拾了东西去赶回家的飞机,江盼则悠闲的吃了早饭,把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东西分了类,又给妈妈发了条信息——
“我晚上回家吃饭。”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江盼还是从原主填写的个人信息里找到了家庭住址。
今天还有几件事情要做,江盼先挑出了几件东西放到一个袋子里,然后到容嘉的店,把东西交给店长转交,听说容嘉现在并不在本地。
一个小时之后,她坐在前往凌云寺的公交车上接到了容嘉的电话,明明只是几个小东西,更不值钱,可是对方却像感动的要哭了似的。
又过了几分钟,刚刚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的姜呈,也收到了容嘉的微信——
“江盼好贴心啊啊啊啊啊啊,你知道她给我带了什么么,解酒片和护肝片啊,天呐,好暖。”
姜呈有些不悦的撇撇嘴,“不要招惹她我警告你。”
莫名其妙被警告了的容嘉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侮辱,于是本着要气一气姜呈的原则,说:“可是我已经是江盼的好盆友了,男闺蜜那种,小心我说你坏话,哼哼哼。”
半分钟之后,姜呈:
“[呕吐]”
“江盼的审美不会这么差”
“但是y气的,我也就放心了。”
炫耀失败,容嘉吐血铩羽而归。
临近中午,江盼坐着慢悠悠的公交车到了凌云寺。b市之前下过一场雪,山寺气温低,雪都没有融化,除了院子里的被清扫成堆堆在松树下,其他地方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大约是临近年根,寺庙里的香客并不多,江盼比上一次来的是时候手头宽裕一些,便上了三柱稍好一些的香,恭恭敬敬的焚香磕头。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江盼从正殿出来,又溜达到了后山,积雪覆盖的山上寒气逼人,呼吸间都带出清晰的白雾。
不知道那位大师今天在不在,江盼想着,脚下不由自主的往会客堂走去。
那里有一道小小的院门,早已年久失修的木头门上,红漆斑驳,生锈的铜锁歪斜的挂在上面,不知道多久没有被用过。
江盼走到门前,正准备伸手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同时传出礼貌的说话声。
“谢谢了。”一男一女两声同时说。
江盼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男人一手撑门,小心的护着身后的女人出来,那女人边走边往后看,露出来的侧脸肤白赛雪,五官精致的让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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