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了。
我咳咳说:“那,按照一般的趋势,你们还要闹多久?”
贺媛哼了一声:“不伺候了不伺候了,仗着自己年龄小,老弄一些幼稚的事情,说了还闹脾气。”
我叹气:“你既然知道她比你小,你和她在一起就要接受她做事比你幼稚的事实。”
贺媛说:“凭什么!”
哟,这口气。
她们在一起时,这话我也说过,只不过我怕她忘了,再提一下而已。
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忘了,但我能肯定的是,那时的她,回答我的是:“那是当然。”
时间真是□□。
我笑了笑:“那要分手吗?”
贺媛那头沉默了三秒,语气忽然软下来:“倒不至于分手,我给她一晚上时间,让她来找我。”
我问:“她要是不找呢。”
贺媛又沉默了三秒:“那我就明天早上5点给她打电话,吵死她,不让她睡觉。”
我:……
你也挺幼稚的。
语音挂断后,景翊已经回我了,我看了眼消息时间,是五分钟前。
景翊:有几个。
景翊:我没加。
我叹了口气,景翊就是景翊。
我忽然想到了刚刚通完电话的贺媛,这个家伙,明明开始还在和我抱怨,到后面尽在说她女朋友有多可爱,每天都活在女朋友萌萌哒的氛围里,让我好生羡慕。
在这个细胞动荡的年纪里,任何身边的感□□,都容易勾起内心蠢蠢欲动的小火苗,刺激身体关于爱情的各种激素,从而导致想谈恋爱。
或许是被她感染,我低着脑袋问了景翊一句:我是不是第一个加你的学生啊?
景翊这次很快就回了,却没有立马回答。
景翊:如果是,你会开心?
我:肯定的啊。
景翊:你是。
仿佛古琴上最柔和的一根弦扎进了我的心里,被她撩拨开来,明明几句简单的对话,却搞得我像是魔怔了似的,全身细胞都在尖叫。
开心。
我抿着嘴笑,回她:看来不是了。
握着手机等待,仿佛时间变得漫长了起来,我细细嚼着刚才她发过来的那两句话,并强行把它们理解成景翊要逗我开心。
嘻嘻嘻嘻嘻。
又过了几秒,她回复:真的是你。
我抱着手机无声抓狂,心花怒放的生命,兴奋了好几秒后,在对话框里啪啪又打了一行字。
我:你也是我加的第一个老师。
我:也是唯一一个。
我觉得吧,撩拨这种东西是相对的,我知道景翊是无心的,但我是有心的啊,最好她也能同我似的触动心弦,然后深深爱上我。
爱上,我。
爱,上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19章
既然节目已经敲定下来,势必我的生活是要抽出时间来排练的。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毛概课期间,我和这位合奏学长面基了。
学长是化生学院的,也因为他是化生学院的,我曾想,会不会有一天,我弹得不好,或是提出了他不喜欢的意见,他一生气,从兜里掏出一瓶硫酸泼在我的脸上。
不对,硫酸这种东西显示不出化生学院的高端和神秘,应该这样,他一生气,从兜里掏出了一瓶溴化氢泼在我的脸上。
唉,爱幻想的女孩真是神经病。
我和学长的会面在化生学院的一个小教室里,我到时,学长已经在教室里头了,教室里只有电子琴和小提琴,设备刚刚好。
或许学长想表现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完美印象,他转头看我的时候眼神十分绅士,小提琴搭在肩上,这么冷的天只穿一件白衬衫,他缓缓转身,与我眼神对接的时候,嘴角还刻意地勾起,这个画面要是处理得当,十分像早些年台湾偶像剧里的炮灰男二。
但可惜他站的位置不对,灯光不好,而且他可能没有注意,他身后有个垃圾桶。
所以我有点对不起他地想到了如花。
我敲门后走过去,对他微微弯腰说:“学长你好,我是程可可。”
他嗯了一声,示意我坐。
我二话不说,开始使用面前的电子琴。
大概练了5遍后,我们都有些累了,学长说了句辛苦了之后,递给我一瓶水。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一会儿还要继续练,我边喝着水边等他发言,可他忽然一个迈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这一坐,差点没让我把水喷出来。
虽然我屁股下的椅子可以称为长椅,但也不是很长,坐两个女生是可以的,但坐下一男一女就有点亲密了。
我赶忙把水瓶盖上,缓缓地朝边上挪了一点。
这个缓缓还包括我把我的短裙撩了撩。
难怪有人说穿裙子的女生淑女,这不仅是看上去淑女了,动作也必须淑女,否则就要担着走光的风险。
自从景翊说我适合穿裙子之后,我就疯狂买裙子,舍友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淡定,我也渐渐适应了同学们怪异的目光,说明转变风格这种东西,也挺简单的,就是愿不愿意而已。
“他们钢琴还没借到,我们先将就这么练着,等借到了你就可以用钢琴了。”
我嗯了一声:“你们安排就好。”
之前听学长说过节目的流程,我觉得我的这个配角真的很配,配到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那天在群组里聊天,我差点就插了句,放钢琴和小提琴的背景音乐不就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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