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整整一个月,他们的少年,依然没有回到姑娘的身旁。
又过半个月后的一夜,夜凉如水,躺坐在榻上的云莙,痴傻望月,一直望到月上东山,才缓缓合上酸涩的眼眸。
他,g本就不是人们口中的“那个少年”,“那个少年”执着又温柔,g本不像他x子那样拗,满口谎言又爱欺负人。
不仅先前故意让她吃了半天暗醋,还耍x子把自己弄进狱里,最后明明是配合大理寺与御史院,假借“畏罪潜逃”放松花飞舞跟孟青的戒心,顺便去霓城协助办案,却非在她面前扮个逃狱犯来吓她,用话气她,小心眼的来报复她过去的无动于衷。
他,g本就不是人们口中的“那个少年”,“那个少年”才不会丢下她不管,更不会像他一样,欺负完她,又弄出那么大个事后,屁股拍拍,没事般的一个人在外头乐逍遥。
但就算他不是人们口中美化过的“那个少年”,她,还是爱他,爱他用那含着多倍嘲讽值的嗓音对她说话,爱他跟她唱反调时的眯眼挑眉,爱他使拗时的可爱模样……
也该回来了吧?再使拗也有个限度,她很想他呢!真的很想很想他呢!他应该知道的,更何况,难道他不想回来确认一下吗?
究竟是出事了,还是染病了?人又在哪儿呢?怎么就是找不着呢?
快回来啊!玺洸,快回来……
当心底的浓浓思念与深深担忧最终化成一颗泪,缓缓由云莙眼中滴落时,一只大掌,稳稳地拾住了那滴泪,然后将之轻轻吻在口中。
“真不容易……这滴泪,花了我四年的时间,等得我头发都白了。”
“你……”望着眼前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有些憔悴,却依旧顶着一脸黑渍的容颜,云莙的泪水瞬间溃堤,可脸上却是笑着的,不仅因他完全无恙,更因这是第一回,他如此直白的表露他的心,“我……没心没肺……”
“对,我们确实都没心没肺。”将云莙拥入怀中,左玺洸爱怜地吻去她脸上所有的泪,“因为全掏给对方了。”
“你g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将小脸埋在那温暖的怀中,云莙紧紧抱住他的腰,又泪又笑。
“当然,我只有更好,否则怎会明知上你的当、受你的骗,依然乖乖坐上贼船,动也不敢动,白白误了我大好的青春岁月,让我晚了那么多年才知道这世间还有三大美女花魁这种事。”
听及左玺洸又提起那三大花魁,云莙笑得更甜了。
因为据坊间传闻,那三大花魁有回一起聊天,各自说起近况时,才发现她们竟在同一天都接待了同一位多金怪客,而这位多金怪客不仅一见她们就皱眉,在她们轻解罗衫之后,虽用戴着手套的手碰了碰她们,却像她们身上染有瘟疫似的立即缩回手,毅然决然转身离去时,口中还不断喃喃“差远了……该死,我这辈子是彻底栽了”……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时,一点都不害臊?”望着左玺洸虽口中说着话,但眼眸不断瞟向自己的小腹,云莙的小脸微微红了起来。
“事实如此,有什么好害臊的?”左玺洸随口胡乱应着突然静默半晌后,轻咳了一下,“我可以……他吗?”
“你……那日好过分……”主动将左玺洸的大掌放至自己腹上,而一回想起他那日为了让自己受孕所做的一切安排与邪肆行为,云莙的小脸彻底嫣红了,“连话都不让我说……”
“当然不能让你说,要不,我哪还舍得走?”轻抚着云莙的小腹,左玺洸的嗓音是那样飘忽,“是真的呢?”
“抱歉……”望着那双微微颤抖的大掌,凝视着他那缓缓泛起雾光的眼眸,以及恍如在梦中的痴傻神态,云莙紧紧握住他的手,任泪全落在他的手上,“抱歉……”
是的,抱歉,因为她向来体弱,为了保住他俩衷心期盼的这个孩儿,她不得不咬牙住进秘密山庄,让他不仅找不到她,更让他再度体验在不安与焦虑中等待的苦涩。
“没关系,我明白,虽然我差点将那山庄旁的山铲平,还特地画了地道施工图准备开挖,要不是风家老姑nn死命拉着我,说这样只会更惹人注目……抱歉,我回来晚了。”
望着云莙眼底浓浓的心疼与依恋,左玺洸忍不住轻吻住她的红唇,只因他的混丫头,比世间所有人都贴心、可人,更因他长达十四年的孤单等待,终于走到了尽头。
她可知,他从来不需要她为他做些什么,只要她一辈子都用这样的眼光望着他,就足够。
她寝g中的空气,缓缓粘稠了,轻轻的娇喘与呢喃,在其间四处弥漫,许久许久之后,才又传出人声。
“哪!问你个问题。”
“问。”
“在霓城时,你为什么老看着路上的姑娘皱眉?”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想不通为什么一样的衣衫,一样的穿法,在你身上便那样好看,可她们就穿得让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那自是因为他深深爱恋着她啊!如她一般,她最可爱又别扭的天然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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