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南月听了左丘宗讲的话以后也是满脸的严肃。
这种事,事态的严重性不用任何人说,相信这里坐的每个人都知道。
“其实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和彭虢堂联手。”
万俟南月听完左丘宗说的以后,皱眉沉思了半天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棘手了,但是要知道彭虢堂和李员外家不合,双方还闹的这么凶,怎么可能会联合了?”
四人初听之下都露出了惊恐之色,尤其是一直还被蒙在鼓里的左丘宗和江炎两人,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要真有这种情况出现的话就真的很棘手了。而上边这段话是县太爷公祖玉说的。
“他们原来一直是在演戏,合作完全有可能。”
万俟南月这次说话的口气不像上次那般带着怀疑了,而是说的斩钉截铁。
“莫非南月你掌握了什么证据?”
县老爷见南月说话的口气如此坚定,也不怀疑南月说的话了,这么多年下来南月说过很多不靠谱的话,但最后的结论都证实了她的话却是最靠谱的。
“具体证据没有,但是我利用原来万俟崖的关系,调查了江湖动静。血衣令要重出江湖了。”
南月说这句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远方。
不止南月,这里的每一个人听到这句话后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十年了,十年后难道血衣令真的要重出江湖了吗?”
公祖玉一脸茫然,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也希望这话有假,但是万俟崖调查的消息却从来没有假过。这消息我也不得不信啊!”
南月也满脸无奈的说道。
“如果说血衣令重出江湖的话,那彭虢堂和李老头联手就不觉得奇怪了。我当时给李子奇把脉的时候说他是一个修武之人,但是判断不出他的武修职业和武修程度,后来仔细想想他体内有着最为明显的斗气。而彭虢堂不用说,十年前血衣令在江湖中兴风作浪的时候,彭虢堂就是远成县的先锋军。现在再说他们联合难道还觉得不可能吗?”
南月依然是满脸认真的讲着。
讲到这里的时候,显然公祖玉也是相信南月说的话了,但是他始终不明白的是前段时间李家和彭虢堂闹的那般不可开交了?
“哈哈哈,说的精彩,真精彩,分析的也不错。但是为时似乎有点晚了。”
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再看来人不是何子安和彭虢堂的两人,还有谁。
“何子安,你怎么没有任何通报就进来了?”
公祖玉见是何子安后,还想拿自己县太爷的身份压压何子安。
不过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看向了门背后。
其实公祖玉也是明白,到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县老爷威风已经一点也不存在了,他这样说也只是无话可说而已。既然何子安敢直闯县衙大厅,那意味着什么,估计谁都不用多说。
“老头子,看什么了?是不是再看门背后的符?这么多天了,你和南月这小姑娘一直暗地里商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是觉得无关大雅,所以才懒得听,你难道真的以为有了那张小符,我就拿你们没辙了吗?你可别忘了我的武修职业是什么。”
何子安说着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万俟南月。
“你是想一锅端了我们?”
南月听到此有些大惊失色的看着何子安说道。
“不愧县老爷这么看得起你,小姑娘还真聪明。”
何子安听了后再次略带嘲讽的回答道。
“你难道就不怕万俟崖?”
万俟南月看着满脸笑容的何子安问道。
其实她知道在桓州界面上要说任何一个人不怕万俟崖是假的,这个何子安当然也知道。
“我当然怕万俟崖,但是你又不死在我的手中,万俟崖又能奈我何?”
何子安仍然满不在乎的回到道。
“你太自大了吧,也太小瞧万俟崖了。”
万俟南月仍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
虽然万俟南月此刻在扮猪吃老虎,但是她心里也明白即使是她真死了,万俟天涯也未必会当回事,再者说了这件事和血衣令扯上关系的话,那事态就很严重了,虽然以万俟崖的实力来说,把血衣帮带的这帮乌合之众还不放在眼里,但是为了自己这么一个人就和血衣帮结仇似乎也不现实。
“不是我小瞧万俟崖,而是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刚才你不是贴了隔音符吗,但还不是我轻而易举的就把那符给弄走了?不过这些小招小式的,我们就没必要在这里谈了。你们眼看一个个也都活不久了,我就把你们在房里不解的迷惑,给你们解出来,让你们一个个都死个明白。”
何子安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说道。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们彭虢堂为什么会和李贤堂过不去吗?又为何会勾结在一起吗?那我何子安就告诉你们。你们说的不错,我们确实在演戏?你们也说的对,我们演的也确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戏。”
何子安一脸笑嘻嘻的说。
不过万俟南月听到这里眼睛却睁的园愣愣的了。
“你们、你们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你们是要故意让我们去调查李员外的?”
万俟南月满脸惊恐的说道。
“不错,确实是这样,这是血衣令的第一道旨意。就是要让你们县衙和李贤堂结仇,我们确实是缺一个替死鬼。本来血衣令让李员外杀了这两个小孩子,令主甚至怕李员外不杀,还嘱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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