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想让读者发洩也好发怒也好,不过这章节我大概不会拿掉。
不会拿掉的原因是,我希望今英能够真正看清楚某些事情。
我们常谈爱情,可是真正从一而终的很少,很多时候我们总把情和爱混而为一。同样是喜欢,今英对阿烈有情,这是我重读一次后所看到的,那麽高傲的人偶尔会做出几步退让;而今英对长今是爱,读者不会有所歧义,但我不认为今英心中会这麽想。
今英对长今的态度,是出自于对才智相当的敌手的敬佩,或者是更深一层的意含?我觉得今英太忙了,不管是之前忙着猜测长今和闵政浩的关係,或者是后来不断防堵回宫的长今,她根本没空去想她对长今的态度有何异样。就算其他人都看了出来,可是没有人会去点醒今英。除非突然有个断裂,或者是一阵强烈的冲突,她才能自己去体会到。
人一辈子或许可以喜欢很多人,可是有些人就有那样的一点执念,就算千帆过尽千山万水,但心底还是有着那抹淡黄的回忆。但这样的体悟有时却得等到千山万水之后,才让人想起最初见到的风景才最为美好。
至于这事到底是不是今英自找的?虽然这晚有一篇番外篇,不过我想也没有解释得太清楚。但对于今英来说,就算是一个拥抱也是侵犯了吧?她的高傲已接近于断除尘欲的状态了,可是很抱歉,我必须这样打断她的高傲,因为长今是不会这麽粗暴的去破坏今英这样的状态,所以我只能把坏人给阿烈来做了。
既然写出了这个章节,当然好坏都要概括承受,或许让它一下子变成了狗血剧,但我宁愿相信那是破坏到谷底后反弹起来的一线生机。
第46章第二十三章
人生的际遇谁也料想不到,正如同从来没人想过,在宫中连官阶也未曾有的医女,竟接二连三翻转了一连串事件,此后甚至跃上历史的舞台。
崔判述没有想过,他富可敌国却仍被押入义禁府受审。
崔成琴也没想过,她以为成了提调尚宫最后仍是阶下囚。
崔今英更没有想过,在她已做好或流放或就义的准备时,是误诊。纤弱的身子就挡在义禁府大人面前,一字一句为崔家人赌上自身性命。
「这是怎么回事?」重新被押回大牢中的崔判述疑惑问道。
「我也不知道。」木然望着牢槛,提调尚宫同样不解。
「闵政浩大人说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今英只消听这么一句话,再综合皇后先前所言,便理解了大半。「对外说已经交给内需司处理,但是长今却在另一地方研究病情。」
提调尚宫惊问道:「那么是皇后娘娘的命令吗?」
今英仅轻轻说了声是。
同样惊讶的还有崔判述。「难道现在我们的命掌握在长今的手里吗?」
「看来是如此。」今英指头紧抠着掌心,已经打定主意要形同陌路的人,为什么偏偏又和自己纠缠在一块儿?权当这次事件是我还清过往的歉疚,为什么妳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
长今,我不想欠妳什么,因为我什么也还不清。若然妳知道我心中真正想法,妳定会如现在的我这般,唾弃着有那般念想的崔今英。
崔家人在牢房里待的时间不长,隔壁空房便迎来了另一位阶下囚。
提调尚宫看到来人,恨不得放声大笑。「妳不是自信满满的吗?」
长今直\挺\挺的走进牢房\中,全无任何慌乱的神态,如此镇定倒看得提调尚宫心生不安,继而才想起,崔家或荣或损早已全操纵于长今之手。此番长今下狱,莫非表示施针已然失败?
长今屈膝坐于稻草铺就的地上,回头平静说道:「妳害怕吗?我真的很害怕,怕不能帮韩尚宫娘娘洗清罪名,就这样走了,我心里真的好怕。」
提调尚宫和崔判述被这么一望,双双撇开目光,今英却是从双膝间抬起头来,眼里阴晴不定。
长今却是不再搭理,径自闭目养神。
黑\牢外不时传来狱\卒的吆喝声,外头草地虫声唧唧,牢内成了一片寂静。崔判述、崔尚宫俱是享尽富贵之人,身体早已消受不起牢中刑罚,疲惫的蜷曲于牢房一角睡去;而长今连日帮皇上施针几经疲累,在尽完一切努力后只得将祸福交给上苍,如此一想反倒放下心头大石,亦倚墙稍事歇息。今英在这时才全然抬起头来,不再有任何顾忌的望着长今。
「真傻……」今英将这两字低低压在喉中,不让那些汹涌的情绪波动而出,但一双眼睛早已噙不住泪水,如珠玉般无声敲打在裙上地上。
她细细的凝视长今,心绪早已不像以往那般烦躁,于是许多细碎的往事便从回忆的空隙中缓缓流泄而出。她还记得以前长今常跟她撒娇的时候,总会东抱怨些西抱怨点儿,她便擦上白药柔柔揉着长今的手,毫无疲态的听着长今叨叨不休;害怕的时候,是长今握住她的手,陪她一同出宫找寻金鸡,两人还一搭一唱骗过从宫廷追出的卫士……一旦那些碎裂的记忆缓缓串成一道不止息的河,今英的眼泪也愈流愈凶,她怎会忘记曾与长今一同相处的许多时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让她和长今走到今天这地步?
当长今从浅眠中有意识的苏醒过来,便是看见嘴角扬着微笑、泪水却不停落下的今英的脸庞,那双眼睛望着她直到一个很深邃遥远的地方。长今只是怔怔的回望,一同坠入了那看不见的所在。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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