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讨厌和厌恶的东西在一起,如果你还对这种东西抱有一种恐惧的话,那么久不仅仅是排斥了。
而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梁月,【阎罗王】继承人,居然逼迫着我和这种东西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我没有果断地撕扯手臂做这种融合来对付梁月,我不确定那两个年轻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更加无法确定梁月会对他们做出什么。
当我完整的灵魂重新站在梁月面前的时候,年轻人已经被震慑的无以复加。他愣怔地看着我瞪大双眼,仿佛不愿意相信他新成就的如此强悍的力量,会如此轻易地被破解。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这份能力确实很强悍,不过我却要告诉你,梁月。”我扣住了梁月的脖颈把他甩了出去,我无法控制我内心的这股愤怒,这股会让我想要杀戮的愤怒,
“在你无法确定你崭新的力量会带来怎样的结果,最好用你能够控制最为妥帖的方式。”
我皱着眉头一步一步走到了梁月的面前,蹲下来伸手一把把这个恐慌的灵魂击溃。
我不能杀了梁月,就如同我没有随时干预赵午的行为一样。既然我是前任,我就要给他们公平的竞争,谁能够在对抗中赢得最后的胜利,谁就是新的【阎罗王】,谁就能引领新的地府甚至神界的潮流。
“这次的训练就到这里结束。”即使我转过来面对年轻男女,也没办法摆脱那种对于已经和我的灵魂融为一体的枯瘦手臂。我就像是老年人一样甩着胳膊活动着肩膀找一些比较舒适的姿态。
“包大人……”
年轻男女皱眉迎上来,我知道他们的师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肯定也会有自己的谋划,不过我什么都管不了也不能管不想管,我能够做的最正确的行为就是保证当下赵午和梁月不会毁掉。
一直到他们能够正式进入那个神奇的世界,那个真正的充斥着神魔的世界。
“放心吧。”我对着两个人点头说,“这个场面赵午也会有些许记忆,他们会了解你们的苦心。”
我抬头看了两个人一眼,我真是感慨现在年轻人的这种犹豫。认定了就去做行了啊!对错只是一种评价方式而已,就好像历史上的那些王侯将相,总有一些实际上做了好事却被谩骂至今。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每个人的一生活的就是这一辈子而已,你死亡轮回之后又会成为另外一个人,做另外的事情成就另外的功业。lt;gt;甚至可能跟着身边的人一起嘲笑当年的你。
总而言之。最重要的,是要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
“至于你们师父让你们干什么,你们放手去干就行了,不必因为其他的什么事情影响你们。”说完我抬手伸出了三根手指,“ok?”
两个人愣了一下相视而笑,转过来对我伸出三根手指回答。
“ok!”
“对嘛!这才是年轻人啊!”
说完我转身就向远处走去。
这只是一种别离的方式,我在等待他们的阵法解除。不得不说,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的阵法确实很厉害。
“咳咳!!!”
我被从一阵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个房间,看着我身边两个温和地看着我的人。
高羽成,唐徵画。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刚才在阵法幻境中他们用小蓝威胁我的场面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一时间我对这两个人甚至有一些莫名的恨意。
“赵午……”高羽成尴尬地想要解释,我一挥手打断了他。
“我看见了那些东西。”包不凡又一次出现了,以一个旁观者记忆不完全却意识清醒的状态。
“你们休息一下,我洗个澡。”我站起来对两个人点点头,转身向洗手间走进去。
宽大的镜子里是一个汗流浃背的年轻人,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汗水顺着一撮一撮的头发正准备从脸颊上经过,我紧紧地盯着这幅面容看着他清晰的五官,然后伸手把水龙头转了一圈对准了我的脑袋。
哗!
一把把水龙头的开关开到最大,冰冷的液体从黑洞洞的圆形口子中pēn_shè而出,仿佛一条迅猛越起的毒舌,直扑我的脸颊。
即使水流量强大地冲击着我的脸颊变形,我依然瞪大着眼睛盯着已经被水液溅湿的镜子。
这人是我吗?
我是谁呢?
包不凡?
他的残魂?
那赵午又是谁?
为什么他会怀疑包不凡的理念?
为什么我好像新生儿一样正在学习走路?
而张夏又是谁?梁月呢?
我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这一个人到底指什么?
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玻璃上,随着细长的裂痕从我的拳头处分裂向四周,镜子里的那个人也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模样。lt;gt;
拳头上有一些微微的疼痛感传递过来刺激着我模糊的意识。
我现在特别喜欢这种微小的痛感,因为它们能够让我的意识感知到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东西,而非一个行尸走肉。
我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走进了花洒下打开了开关,又是冰冷的水液哗啦啦洒满了我的身体。
我的胸口依然是小蓝送给我的漩涡状痕迹,这个痕迹让我每次想到那丛林里的几天生活就无比高兴。如果那时候猪妖蓝卫能够用他的力量把我们永远困在那里就好了。
我就不用做这样一个糊涂的人了。
身上黏腻的感觉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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