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书信后就会动身了。
秋墨姑姑不知道为什么夏疏桐会有个二婶在静心庵一住多年,不过说实话,她连夏疏桐府上有几房也不清楚, 她身为外人, 这些内宅之事也不便多问。
几人又聊起了旁的事情来, 正言笑晏晏, 秋墨忽然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急急奔入院门,人还没到便喊了一声“姑姑”,只是一跑进来,在看见夏疏桐身边的茯苓后顿时顿住了,他下意识便想往外跑, 可刚抬起脚又停了下来,他跑什么啊?
秋墨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你们也在啊。”双目只看着夏疏桐,不敢看茯苓。
茯苓看了他一眼, 心中有些别扭,这个混蛋, 无缘无故亲了她一口连个解释都没有!
秋墨就这么突然跑了进来, 秋墨姑姑也没有心理准备, 一时间有些不自在,好一会儿后才讪道:“墨儿回来了。”
“是啊!”秋墨忙到她身边的小杌子坐下,上下打量着她,想确认她平安无事。
秋墨姑姑却被他打量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心虚得很,也不敢抬头看他。
好在秋墨这会儿当着夏疏桐她们的面,也没有开口问她。
夏疏桐她们坐了好一会儿才走,她们一走,秋墨便迫不及待问道:“姑姑,昨晚你去哪了?他们没有对你怎样吧?”
秋墨说着拿出一张纸条来,这是他和秋君霖约好的,为了不让姑姑难堪,假装她昨晚是让人掳走去替一个妇人治急病的,那人还送了一张纸条来,告诉他们今日早上就会将秋墨姑姑送回来。
这个借口也是秋君霖之前就同秋墨姑姑说好的,秋墨姑姑便照着这借口说了,最后道:“我给那夫人看过了病,又在她床边守了一夜,早上他们就送我回来了。”
“那他们……没有怎样你吧?”秋墨有些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秋墨姑姑摇了摇头,“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昨晚有些惊吓,现在好了。”
秋墨耷拉下脑袋,有些不开心道:“姑姑,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啊!”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现在是大将军了,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不是圣上,我都招惹得起!”
“好啦,我知道啦!”秋墨姑姑摸了摸他的脑袋,心中感慨,当年那个虎头虎脑的小侄子,终是长大成人了。
“可是姑姑你都不告诉我!”秋墨忽然生气道。
秋墨姑姑动作一顿,心一紧,以为他知道了什么,谁知秋墨接着道:“那文安然去长生药铺找过你几次麻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秋墨姑姑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孩子是说的这个,见他有些闹脾气,秋墨姑姑忙柔柔声哄劝了起来,秋墨哼哼了两声,好一会儿才肯消气。
到了晚上,秋君霖如约带着一麻国师前来了,秋一诺也来了,只是怕秋墨姑姑尴尬并无露面,和秋墨在院子外面等候着。
秋墨姑姑是知道自己中了毒的,不然她不会和秋君霖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初时她以为只是中了催情的迷香,可是今晨醒来后,她在震惊和羞愧之余,又对秋君霖动了情,那之后她便觉察出问题来了。她问秋君霖,秋君霖直言他们两个人中了毒,不过已经找到解毒的方法了,今晚便能解开。
这毒虽刁钻古怪,却也不难解。
一麻国师让秋墨姑姑坐于绣墩上,露出后颈,秋墨姑姑不知道一麻国师放置了何物在她颈上,只感觉后颈有些冰凉,接着心间似有什么在蠕动,紧接着脖后微微发痒,就听得一麻国师合上物什的声音。
最后,一麻国师给了她一颗药让她服下,待她服下后,一麻国师便道毒已经解了,简单得让她难以置信。其实这药不过是颗调理身体的补药罢了,只是为了让秋墨姑姑安心。
秋一诺和秋墨二人在院外等候了约莫一小柱香时间,一麻国师就出来了。
秋墨忙上前问询,一麻国师从容道:“本座已经为他们二人诱出鸳鸯蛊。”说罢打开手中的盒子,只见盒心中央交缠着两只鲜绿色的虫子。
秋墨觉得有些恶心,很快收回了眼,问道:“那老爷呢?他怎么还不出来?”
“护国公和唐姑娘二人有事商谈。”一麻国师合起了手中的鸳鸯蛊盒,问秋一诺道,“殿下,这对鸳鸯蛊,当如何处置?”
秋一诺沉吟片刻,道:“这本就是孤竹之物,你自行处置吧,记得妥善处置。”
“谢殿下。”一麻国师将蛊盒收入广袖中,又道,“若无事,本座便告退了。”
秋一诺颔首,一麻国师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又朝秋墨点头致意,便大步离开了。
一麻国师走后,秋墨候在墙外,屋内的孤男寡女二人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最后秋墨按捺不住,飞身入了院子,却正好看到秋君霖出来了,步履匆匆,见了他略有回避,只轻声道了一句,“我走了。”随即飞身离开。
秋一诺和秋墨对视了一眼,秋一诺施起轻功跟了上去,秋君霖却跑得飞快,秋一诺觉得不妥,在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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