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吃了草仙丹,感觉身体恢复得奇快。刚刚被摔醒时,他浑身感觉没有一点力气,没过好一会儿,他就能慢慢爬动了,他也爬到了施馨卉身旁。施馨卉对他恢复得如此之快,心中感到震惊不已,觉得太不可思议,不由让她相信草仙丹功的效确实神奇非凡。
随着时间的推移,褚玉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不仅如此,全身还开始逐渐燥热起来,到了后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受,也越来越难以自制,真快到了欲火焚身境地。与此同时,施馨卉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少女体香味,还有她那匀称美妙的呼吸声,更有储存于他脑海里那施馨卉绝世之美,所有这些交织在一起,都深深刺激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在如此情形之下,即使是神仙,恐怕也难以把持得住定力,更何况褚玉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褚玉燥热起来后,呼吸明显粗犷、急促起来,他情不自禁抓住施馨卉的手,战战兢兢开始对施馨卉抚摸起来。
施馨卉惊道:“褚玉,你怎么了!你想干啥?!——你千万别干傻事呀,你快放松——放松——冷静点——冷静点——别这样——别这样……”
褚玉道:“师姐,我热——我热!我好难受。师姐,你好美——你好香——我快受不了啦……”
褚玉一边说着如此之言,手就开始无法自制往上游走,施馨卉急得哭了起来,然而她却无可奈何,因为她已被点了穴。
施馨卉的哭泣,并没阻止褚玉进一步的行为,他一双咸猪手逐渐向施馨卉敏感部位袭去,而且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此刻,褚玉全身淋漓大汗,不停洒落在施馨卉身上。看得出,褚玉在用无比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过,这所谓无比意志力已有即将崩溃之兆。
施馨卉顿时明白哭泣无济于事,所以褚玉如此之举后,她反而停止了哭泣。此时此刻的施馨卉已羞烫了全身,
施馨卉心中道:“我自认就是一只鹓雏鸟,桀骜不驯。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被这小子玷污,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今天侥幸逃脱了那卑鄙无耻、下流邪恶的逍遥极乐魔掌,却栽倒了这个小子的手里。——不过,这也是最坏结果中的最好结果,总比被逍遥极乐抓到要好上百倍……”
施馨卉思绪到此,猛然醒悟了过来,为自己莫名其妙有如此“邪”的想法,又是一阵自羞。随即,她心又想道:“我怎会作如此的比较,真是羞死人了——羞死人了!刚才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就在施馨卉短暂心理活动期间,褚玉的咸猪手已解开了施馨卉衣服,一张热气腾腾的嘴和鼻也在向她的身体慢慢靠近,施馨卉猛然间从思绪中醒悟过来。
施馨卉声嘶力竭道:“褚玉!别——别——别!我求你了——求你了!”
就在施馨卉万念俱灰之际,忽然,施馨卉身旁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褚玉随即就瘫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原来,褚玉在这万分关键时刻,知道自己即将成脱缰野马,于是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机会,头毅然向地上猛撞而去,把自己撞昏死了过去。施馨卉知道褚玉在这关键时刻,用非常人能做到的意志,顾全了自己清白,她内心是感激不已。
此时此刻,施馨卉终于释放了紧张之态,她回过神后,想到褚玉先前行为——先前为她毫不犹豫刺胸自杀,又想到他眼前行为,内心不由又是一番思绪和感慨万千。
施馨卉心中道:“这小子,还真是——真是傻!傻得可爱。——他怎会这么不怕死,人家让他自杀,他就自杀,人家明显是逗他的,他也信了。——哎!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得到呢,更能有几人会为了我而敢舍自己性命命呢……”
施馨卉一番思绪感慨后,慢慢平复了内心,她不太担心他俩接下来会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因为她感觉老山姑并非大恶之人。她心想,如果对方是恶人的话,刚才被花香露迷倒之际,对方应该就会下手了。虽然施馨卉不担心有生命危险,但她感觉老山姑心中之气不会在短时间内消散,于是不免担心他俩要受一些活罪。
漆黑的地下室万籁俱寂,褚玉呼吸声,施馨卉都能清晰听见。在如此寂静之所,施馨卉身心突然有如释负重之感,感到莫名的轻松。如果她现在没被困于此,她满脑子可能随时都在思虑,思虑山庄诸多烦事。——诸如,朋来客栈怎样监督收银,才能堵住漏洞;云霄蓬岛也要在天福镇开一家客栈,以后怎样才能竞争过他;山庄中哪些人可能是吃里扒外的叛徒;前些日子,大家人为争夺生意,把红花帮的人打伤残了,该如何去解决等等之事。总之,她每天都有想不完也做不完的事情。
此时此刻,在这无可奈何的环境中,她身不由己地平静了内心。突然间,她对人生似乎有所感悟。
施馨卉心思道:“在江湖人眼里,自己和家人风光无限,处处受人尊敬和崇拜。但又有谁知道在这尊敬和崇拜背后,隐藏着多少阴谋险诈和多少个彻夜难眠。名和利让自己和家人都活得好累啊!——但是如果真没有了名和利,没有了光鲜和尊严,自己能适应得了,活得下去吗?”
施馨卉感悟半天,心中最后这个疑问又使她清醒在了现实中。于是乎,接下来,她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保持满脑空白状态,安静发着呆,彻底放松自己。如此这般后,慢慢地,她就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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