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热浪升。怎不见大漠孤烟直,和那长河落日圆。死亡一样的寂寞,寂寞如死亡一般的沉默,孤独沿着沙丘无边蔓延。
大风起,沙飞扬。世代兴亡似风沙过往,留得住当下,拴不住永恒。到如今世事难说,我爱的人不理我,理我的人我不爱。多情自有多情苦,傻瓜亦有傻瓜福。
想爱而又不能给的悲凉,化为无尽的风沙,在这天地间游荡。不见一孤魂,不见一野鬼。但见俩人影。一个是狼牙联盟的童话,一个是虎头集团的沈话。
童话一脸兴奋的样子,对着空旷的沙漠呼喊道:热情的沙漠,我来了,用你的热情点燃我的战火吧,让我燃烧起来,好让我去干掉那个浑身是肉的家伙,哈哈哈。接着并大步流星的朝东走去,因为任务显示那里有绿洲,也是目标所在地。
沙漠中出现的第二个人,沈话,则表情冷漠,眼神冰冷,与这沙漠的热情正好相反,他不愿向任何人敞开他的心扉,就连这沙子也不行,他是那种极端的人,你冷,他不是热,而是更冷,你若是热,我就让么热死你,让么冰封你。总之,别跟他斗狠。沈话抬头狠狠的扫了一眼眼前的沙海,迈步向西走去。
绿洲夹在两者之间,童话从西面过来,沈话则从东面走来,相向而行。风常年从西面吹来,沙丘的西面是实沙,而沙丘的东面则是虚沙。虚与实犹如生与死,你可以选择放弃,但你不能放弃选择,面前就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可能还是死路。但可能二字含有太多的期盼,绝境之处亦可逢生。
几个时辰过后,童话被强烈的阳光炙烤的浑身疼痛,身上的长衫还好可以遮住手臂,长裤虽然可以遮蔽暴晒,但是在走虚沙时,裹腿严重,行走又累又慢。脸部也痛苦难忍,最受不了的是长衫没有衣领,脖子被晒的就像有人拿小刀在割一般,生生的疼。
走着走着,慢了慢了,童话感觉自己又渴又累,他幻想着这时要是能有一瓶水该多好,有张床该多舒服,有顿大餐该有多美……。想着想着就要做梦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又咽回去。可是脚下一绊,一个大狗趴地摔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做梦呢,就已经梦醒了。“呸,我呸,我呸你奶奶的沙子,你想当我的大餐么?”童话嚷道,这一嘴的沙子,所带来的烦恼瞬间让所有的兴奋感全没了,就连疼痛与饥渴也暂时忘在了脑后。
他底下头使劲的撕扯了几下裤腿,自语道:就是你们害我吃了沙子,你该死的多余,我迟早要剪了你们。还有你这不争气的臭脚,你走路还不长眼的么?罚你三天没饭吃,没水喝,奶奶的孙子。越说越气,他还真给了那脚一拳,那脚是疼了,不过他自己也不好受。可是嘴里硬是说:打你就打你了,你还好意思哭啊,小兔崽子,你给我长点记性,好么?又要扬起拳头,可是落下去时却抱住了那脚。自己则咧着个嘴,皱着眉。
从东而来的沈话,看来是逆境中还算幸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件白色纱布,把自己给裹了起来,乍一看还怪吓人的,像是沙漠中的木乃伊复活了,就露出了俩只手和一双眼睛,整个一四不像的怪胎,人不人的,妖不妖的,怪不怪的,鬼不鬼的。迎风而走的难处不仅在于要废更大的力气,还在于风沙随时可以迷到眼睛。这对于一个钢铁战士来说都不是问题,就连那饥渴难耐,他甚至也可以冷冷的无视,但是那虚沙丘实在太可怕了。
沈话刚才还走的好好的,谁想一个跟头就翻了下去,虚沙如流沙一般,软到你无力,以柔克你刚,耗费你的体力,把你拉向死亡的边缘。这时,一阵强风来的真是时候,风沙眨眼间就能把你埋了,仿佛不费一点力气,那么轻而易举,那么完美无瑕而不露痕迹,真想说一句,干得漂亮。
一会大风过后,你会发现,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在动,沈话就像那铜墙铁壁一般,即使你能融化我,我也会化作利剑刺破你的心脏。仔细一看,动的不仅是一处,当沈话战战兢兢爬起来时,他也是愣住了,远处的沙子下面有个东西在游向自己,但看不太清楚。是沙漠里的老鼠,那有什么好怕的。是沙漠里的毒蝎,但不会有那么大的起伏啊。会不是沙漠里的响尾蛇,那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啊。
难道会是死亡蠕虫,曾经听人说起过,它是一种巨大毒虫,能有五英尺长,长得如牛肠一般,浑身红色,身体两端有时可以探出犄角。样子的可怕远不及它的毒液恐怖,据说它还可以释放电流,天地间怎么会有这样的怪胎存在,是你想象不到的惊悚与头皮发麻。
容不得你多看,也不容你多想。一阵狂风又起,沈话赶紧趴了下来。待一切风平浪静过后,沙漠仿佛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沙漠,你平静时如少女,愤怒时则是个标准的悍妇啊。
方才那危险的地方已经斗转星移,整个沙丘被移走了,神话仔细的观察着,晕,竟然有个小布袋,第三方的那些家伙也太抠了,还特吗的偷工减料,小布袋里就三样东西,大半块干奶酪,半小瓶水,一副破墨镜。就没一样是好的,没一样是完整的,给这残酷的沙漠又成功的添了一笔,让残酷多了一份残缺。沈话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没有上次的那条蛇吃的过瘾,但是这些可以活命,可谓,活着才是王道,才有机会教训那个家伙。
沙漠上一个裹着白纱的人影,待着一副破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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