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两个肩膀,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哎哟!公子,你弄痛奴家了,怎地这般不懂惜花!”
这一下紫衫女子倒是没有夸张,林挽月常年生活在军营中,平日里不是训练杀敌就是和一些糙汉子共处,手下早就没了深浅,这会儿一紧张,捏着紫衫女子肩膀的双手更是没有深浅,这紫衫女子只感觉自己像被上了大刑一样,被这人一捏,两个肩膀都要碎了,不由得大声呼痛。
林挽月忙松开了手,就势退了一步,将双手背在身后,讪讪的说道:“对不住!”
紫衫女子揉着自己的肩膀,咬着嘴唇,拿眼睛绵绵的横了林挽月一眼,倒也没再责怪。
拉开距离,林挽月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正了正衣冠才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这……这樊丽城中,有几个百花楼?”
“怎么,公子是觉得我们百花楼里的花儿朵儿不够艳吗?还要几个百花楼?整个樊丽城只有我们一家百花楼,奴家花名芍药,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惜花人呢?”
听到答案,林挽月的冷汗都下来了,她还以为百花楼就是酒楼之类,没想到竟然是青楼!
林挽月虽然是女孩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很少出军营,但是军营中还是有老兵嫌弃军妓营的质量不高,偶尔趁着休沐去外面采采野花,回来之后就给军营里的新兵蛋子讲,那些新兵蛋子多是雏儿,每到这时候总是三五成群的围着老兵,眼馋的让老兵给仔细说说。
林挽月从不主动打听,但是都在一个营帐住着,也难免会听到一些,久而久之便也知道的要比一般女子多不少。
“敢问……芍药姑娘,苏氏布行的东家,苏西坡今晚有来百花楼吗?”
闻言,芍药微微怔了怔才答道:“哟,原来是苏老板的朋友?大官人在里头呢,要奴家带公子进去吗?”
“哦,是这样的,我家中是做成衣生意的,久闻苏氏布行大名,这次出来办货,没想到苏氏布行也路经此地,想着相请不如偶遇,若是能结这位响当当的苏老板也算一件美事,便打听着过来了,来得匆忙也不曾备下拜帖,就这么上去怕唐突冒昧,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爷您真是多虑了,苏大官人最喜结交朋友,您只管随奴家来,奴家与你挑一处苏老板眼前儿的位置坐了,保管用不了一会儿,苏老板自己就来结识公子您了。”
“若是如此,那便太谢谢芍药姑娘了。”
“呵呵呵呵~快随奴家来吧。”
林挽月最终还是随着芍药进了百花楼。
暗处,一个愤愤的声音响起:“余闲姐姐,你看这人,去的都是些什么地方?你能不能上书给公主,换两个人来呀~,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林挽月只觉眼前一亮,大厅中欢声笑语者有之,放浪形骸者亦有之,还有一些本应在闺房之中耳鬓厮磨的声音突兀的在大厅中毫无顾忌的传来。
林挽月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握着拳头,硬着头皮,跟在芍药的身后。
看到大厅中穿的很少的歌舞伎扭动腰身在台上表演。
一楼大厅围着舞台摆的一张张案子上,没有一张案子后面是一人独坐,每一个男人的身边要么栖着一位,要么拥着两位浓妆艳抹的姑娘。
有的姑娘端着酒杯给恩科喂酒,有的手中拈着新鲜蔬果喂到恩客的嘴里;有的则衣领大大的开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有的甚至直接跨坐在恩客的大腿上,两个人的身体用奇怪的姿势磨蹭着;脸上露出潮红,神情怪异。
林挽月忙别过了眼,心中砰砰直跳,这些画面,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其震撼的程度简直要比她第一次砍掉匈奴人的脑袋来的还要凶猛!
突然,芍药停了下来,自然的挎着林挽月的胳膊,踮着脚尖伏在林挽月的耳边轻声的说:“公子,你看到了吗,二楼天字一号雅间里坐着的就是苏老板,我们便坐在这儿,苏老板是精明人,您这一身行头,他若是瞧见,定会下来结识你!”
第61章不翼而飞不得寻
果然如同芍药所言,林挽月和芍药还没坐下多一会儿,苏西坡便亲自从二楼下来了。
径直走到林挽月和芍药的案前站定:“这位公子,在下苏西坡,适才在楼上遥看公子仪表堂堂,不知公子可愿与鄙人到二楼一叙?”
林挽月没想到真的被芍药言中,心中一喜;起身对着苏西坡作揖道:“在下林飞,那便叨扰了。”
林挽月站起来的时候,苏西坡立刻注意到了林挽月系在腰间的玉佩,笑着问道:“林公子的这块玉佩倒是别致。”
听到苏西坡的话,林挽月的心中立刻警铃大作,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苏西坡随意的笑道:“这块玉佩乃友人所赠。”
“哈哈哈哈,那定是一位佳人了,林小弟好福气!”
听到苏西坡这句话,林挽月的眼前闪过了李娴的笑容,没有接话。
就这样,林挽月打着家中做成衣生意少东家的名头,和苏西坡打了一个熟络。并且与苏西坡相约到京城去看看苏氏布行的规模,今后好做些生意。
对于林挽月的话苏西坡丝毫没有怀疑,拉着林挽月吃酒谈天,不再话下。
最后,这一顿花酒的钱苏西坡非但全包了,并且还给林挽月挑了一个刚被卖进来尚未开脸的姑娘,让林挽月尝尝鲜。
林挽月苦说无法,只好自罚三杯,百般告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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