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缘这位大伯的好友,用白公鸡来过命,将孝义身上的七针煞要转嫁到我身上,利用煞气和鬼气对冲,来抵消我身上的九阴鬼气,只是后面出现了让人难以预料的情况。
按照大乘佛教来说,像鸡啊,羊肉啊,这些荤腥之类的东西要避讳。但智缘师伯属于小乘佛教的密宗。对于密宗之人来说,身在红尘,那就要在红尘之中摸爬滚打,一切顿悟之际,皆是佛缘,百行无忌。
事不宜迟,现在利用大雄宝殿佛晕将孝义的八字煞气给屏蔽掉,这样,七针煞就会找不到下煞的对象,再让我吸取煞气,最后再破掉施术之人的人偶,阴阳的回魂咒将孝义的魂魄从施术之人的手中夺来。
道理就是这样的道理,但做起来我知道,不是那样简单,老和尚和老阴阳在后堂密谋了一会的法事,能简单吗?
大雄宝殿上,释迦摩尼的金身法像前面,佛香袅袅,火烛点点,上面两个一百瓦的灯泡,照的大殿里一片明亮。
智缘老和尚和陆贱人站在一起,在释迦摩尼佛像面前,伴随着一声“稽首皈依苏洗涤,头面顶礼七俱骶。今我称颂大准提,只愿慈悲垂加护,南无阿弥陀佛!”佛咒,便开启了今晚了法事。
对于前面的佛咒,我在一些mp3音乐里面也听过,觉得平淡无奇,想不到现在被智缘师伯和陆贱人这样唱诵出来,整个大雄宝殿里面似乎有一种神圣的佛光在闪耀,那亮度,就是上面的两个百瓦的灯泡都比不过,但仔细一看,大雄宝殿和平常一样,似乎这佛光只是人的一种错觉而已。
我的左手,这会突然有一种被千百根钢针刺肉的感觉,赶紧缩进袖子里面,才好多了。
这让我意识到,左手的九阴鬼气被佛光所克制,自己以后在神性的东西前面,要注意些,否则被误伤就不好了。
佛光克制住了大雄宝殿里面所有邪性的东西,包括孝义身上的七针煞这会也显得蠢蠢欲动。
大伯看着供案上的孝义,那脸上时不时的黑气闪过,明显就是煞气正在折磨这孩子。
“元元子,你上前来。”大伯招呼我到供案前。
我很不情愿地走到元元子身边,大伯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然后让我的手掌和孝义的手掌重叠在一起,五指对齐,由于孝义的手掌小,又担心在入煞的时候,我受不了那种疼痛,恐手指滑落,直接用红绳将们两人的每个手指头绑起来。
就在佛祖的坐像下面,我的手掌这会就像有九根电钻正在打眼,那种彻骨铭心的疼痛,直接让我冷汗直下。
大伯看了我一眼,对智缘说道,“老和尚,赶紧开始吧!”
“恩,佛爷晓得,你这老光棍不要催我。”
我虽然疼痛难忍,但我的耳目没有失聪,听到智缘这样回答,我脖子的青筋直冒,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
出现这样的状况一方面是因为疼痛疼的,另一方面是被智缘给气得,敢情受疼痛的不是他自己,不是陆贱人啊!
智缘看了我一眼,虽然嘴上说不要催他,但也明白我已经到了疼痛的极点,如果在疼下去,我就昏迷过去了。
昏迷的人,那神识和灵魂就会休眠,如果这会煞气入体,重则就是丧命,轻则也是个半身不遂的植物人。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老和尚,大声说道,“陆观,将红木箱子里面的大无量诸病灵符拿出来,快点!”
强忍着疼痛,我撇过头一看,陆贱人拿来竟然是一张棕树叶子,后来才知道这玩意叫贝叶。
贝叶上面画着的符箓我一点也不认识,毕竟这属于佛宗的东西,和阴阳家不是一个套路。
老和尚拿住贝叶符(大无量诸病灵符),然后放在孝义的胸膛上,大声念道,“八部天龙金刚令,自赤书玉字八伏,龙文保制劫运使,病去煞失无量至,南无阿弥陀佛!”
老和尚的贝叶符和净煞咒一念完,孝义脸上慢慢地平和下来,我遭殃了,伴随着咒语的结束,不但我的左手疼,接着就是浑身疼,脑袋疼,就连下面的小弟弟也疼。
我想喊出来,但疼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心里那个担心啊,担心我的小弟弟啊,如果被这煞气给报废了,我的后半生怎么办,我们老侯家的香火由谁来继承,因为我记得大伯说过,媳妇是别人家的好,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别人家的媳妇可以为你解锁好多姿势,自己家的孩子和你没有隔阂……
我很想晕过去,但在净煞咒和贝叶符的作用下,我只有疼,然后就是麻木,接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说我还在站着,身上的冷汗一阵阵的发凉。
“爸妈,爷爷,我咋睡在这里了呢?”这时孝义的那微弱的声音,将我的意识从麻木中唤了回来。
大伯上来赶紧解掉我手上的红绳,我被陆贱人背着放在后院的禅房中。
就在老和尚的土炕上,我虽然很想睡过去,但这会左手心里面,非常地痒,我恨不得用刀子将手心里面的肉给剜掉。
大伯这会也进来了,毕竟在佛祖坐像下面,施展阴阳先生的术法,有些折扣,在禅房里面来进行“过命”,没有佛法的排斥,那效果可以保证。
孝义进来躺在我身边,看了我一眼说道,“元子叔叔,你怎么洗澡去了?”
我很想骂一句,你dog日的,眼瞎了,这全身汗津津的,还不是被你害的。作为当代汉语言的大学生,我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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